但不管怎麼樣,桐春的心到底還是放下了一半,只是那步子依舊還是跟在溫酒身後亦步亦趨的模樣讓霍然有些稀罕。
他之前怎麼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寶貝呢?他倒是很想知道重瞳到底是華夏傳說中的那麼神奇還是就現在的醫學上所說只是基因出現畸形或者是白內障早期?
聽到桐春發出來的聲音,霍然一聽便知道:“這是聲帶沒有發育好吧?應該是從小很少說話的原因。”
“嗯。”溫酒點了點頭道:“霍然你等會能不能給他看看嗓子以及做個全身檢查。”
“好。”等的就是這一句話的霍然眼裡都像是有小星星一般,非常之喜愛的看著桐春,就像是看見了一個寶貝疙瘩一樣,事實上,霍然還真的就將桐春的重瞳當做了一個寶貝疙瘩。
顯然是知道霍然抱著什麼主意的軒轅即墨淡淡的掃了眼自己的下屬道:“注意分寸。”
“ok!”霍然回答得很快,眼睛卻是一絲一毫都沒有離開桐春的小身板。
“既然這麼喜歡、”軒轅即墨揚起嘴角道:“那你先帶他去洗個澡,然後再下來吃飯。”他可沒忘記,霍然這人雖然是喜歡研究,但是潔癖可是一點都不輸給任何一個人。
果然只見霍然皺了皺眉,臉上溫文爾雅的笑容立馬消失不見,非常認真的詢問著溫酒道:“夫人,您告訴我,您是從哪裡找來的?”先問清楚來源,霍然才能確定自己要用什麼樣的消毒水以及防菌手套!
“天橋底下。”溫酒看著霍然道:“內髒旁。”至於這內髒是動物還是人的,於霍然這裡自然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因此聽完這話的霍然點了點頭咬牙道:“好,洗澡就洗澡,但是您們得讓我帶他一個月!”
“沒問題。”軒轅即墨與溫酒異口同聲,也許跟著霍然那時不時陰鷙到令人毛骨悚然性子,能練練桐春的膽子也好。
“對了他叫什麼名字?”霍然看著跟在溫酒身後站著不敢坐在沙發上的桐春問道。
“叫桐春。”溫酒接過軒轅無名遞過來的牛奶道:“謝謝。”隨後繼續朝著霍然道:“梧桐的桐,春天的,桐春,梧桐縫春,代表生機與希望。”
其實有一點外公沒有講到,那就是重瞳者,天生是帶半命煞的,這半命煞通常會沖掉重瞳者的本來命運,因此也就導致了那些聖人前半輩子順風順水,尊貴異常,下半輩子卻是黯然收場,遺留千古之遺憾。
而桐春他母親卻是誤打誤撞的用這名字化解了桐春一半的煞,讓這孩子在半命煞的沖擊下,還得以保留線生機與希望。多好的寓意,只可惜,生而難産,天命對普通人來說,實不可違。
“桐春?”霍然點了點頭朝著桐春道:“桐春是吧?你跟我上樓,我替你防水洗澡。”說完這話的霍然看著桐春眼裡的戒備,抿了抿唇後,優雅的繼續加了兩字道:“好嗎?”
沒有回話的桐春只是將眼神移向溫酒,似乎是在詢問溫酒可不可以。
對此溫酒雖然皺眉,但是還是在桐春初次回歸常人生活後,替他做了第一個選擇,朝著桐春點了點頭道:“這次,我給你做選擇,下次,便是你自己替自己選擇,知道嗎?”
“嗯。”桐春朝著溫酒點頭。隨即便尖著腳尖朝霍然走去。
溫宅的地面都鋪著毛茸茸的羊毛地毯,桐春踩上去,就知道這個肯定不便宜,因為很舒服,而且很幹淨,桐春知道自己的腳有點髒,所以他只能竭力的讓自己的腳掌不要靠近地毯,他不想這唯一一家不把自己怪物的人家嫌棄自己。
在這裡所有人都是明白人,溫啟天看著桐春的小動作,更是嘆了一口搖了搖頭道:“這孩子應該是吃了不少苦吧?”
“還好。”溫酒回了一句,的確在溫酒的眼裡,他真的只是還好,畢竟比起溫酒與麥臻的經歷來說,他雖然流浪,但是至少十歲的時候就逃離了深淵。
只是流浪也不至於讓這人渾身布滿了瘴氣,想到這裡的溫酒皺了皺眉,看來這上古瘴氣一出,天地間的陰穢之物便開始迫不及待的出世了。
要說陰穢之物不之物的,蔡文可不知道,只是當她從實驗室裡面興奮的跑出來到劉鑫的辦公室。
“劉局長,那個名櫄的先生很可疑。”蔡文義正言辭的看著劉鑫道。
劉鑫將檔案整理好道:“為什麼?”
“我將他鞋上落的土化驗了一下,你知道嗎?那土雖然最表面是我們京城的黃土,呈堿性,但是那黃土下面是包裹的還未幹的黑土,呈微酸性,劉局,這也就說明,那個櫄在短短的一個小時或者更短的時間內跨過了東北來到了京城。”蔡文道:“這不可疑嗎?會不會與這次的命案有關?”
“可疑。”劉鑫點了點頭,繼續整理檔案道:“但是,這個案子已經是七十一號組負責了,而且已經結案了。”
“劉局?”蔡文還想說什麼。劉鑫的電話便響了。
接通電話的劉鑫問道:“什麼事?”
“劉局,有人報案說拍到了鬼,而且那鬼還想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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