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神識的軒轅即墨見自家小夫人還在熟睡,臉上吊兒郎當的模樣頓時消失不見,起初,他曾經以為,伏羲不會那般不講情面,對著他的夫人徇私的,還以為是那伏羲家族內部出了什麼問題。
但現在見到那個萬年不死不去歸於混沌的老王八,軒轅即墨一肚子的火硬是被自己看到是那溫啟天的面貌給壓了下來,好家夥,你個伏羲好好的,怎麼就與自己的夫人硬是過不去呢?還有自己的記憶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另外那個該死的吳開心,當真只是選在自己這一世下來玩一趟的?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可是這一切的巧合似乎都是伴隨著自家夫人所産生,軒轅即墨低頭湊著溫酒白皙的額頭上重重一吻,隨後伸手在那白皙光潔的臉蛋上輕微摩擦著。
細膩的觸感,讓軒轅即墨一碰便有些停不下來了,最近已經習慣性陷入沉睡的溫酒只感覺到臉上有東西,便伸手在那臉上颳了刮,將那作亂的手抓住,墊在腦袋下面,繼續沉睡。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被當做了枕頭的軒轅即墨,無可奈何的軒轅即墨只得停止了自己的樂趣,轉而鼻尖挨著鼻尖,與自家小夫人一齊正兒八經的來了一場午休。
這邊是睡得舒服了,那邊的劉鑫卻是又接到了命案的電話,電話中據現場過去的蔡文蔡法醫檢測,死者是被一群流浪狗攻擊咬死。
據現場目擊者稱,當時死者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結果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群流浪狗,直接將死者撲倒在地。
在場的人即便是在第一時間就打了報警電話,但是那群惡狗還是太過兇猛,據說,整整有十幾條惡犬一起攻擊死者。
圍觀的群眾,有心想要救人,但是都被那流浪狗嚇得不能動彈,膽小一點的更是從馬路上,躲進了車裡,超市裡面,居民樓層,有人曾嘗試用消防栓驅趕那群流浪狗。
但是都無果,可奇怪的是那狗根本不咬其它人,也不攻擊其他人,就咬這一人。
“死亡時間?”來到現場的劉鑫與劉昊每人都戴上了無菌手套,進入警戒線內,看著還在勘察死者的蔡文問道:“蔡法醫現在能判斷出來嗎?”
“能!”蔡文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移開了擋住兩人與死者現狀接觸的身體道:“死亡時間,十五分鐘之前。”
“這、唔!”饒是劉鑫對於各種屍體已經司空見慣了,但是碰巧今天沒有吃早飯與午飯,身體也因為前幾天的持續油膩外賣的接觸,在這一刻頓時全部都給爆發了出來。
看著突然就在一旁幹嘔的劉鑫,劉昊戴好隨身攜帶的防菌口罩,接手蔡文手中的屍檢報告,眉頭一皺道:“十分鐘左右死亡?怎麼會持續這麼長的時間?”照理說,一般一個人在面對三條以上的惡犬時,掙紮的時間不會超過五分鐘。
別以為現在的犬類性情溫和,但在怎麼說,華夏本地犬究竟是與高原狼基因最為接近的犬種。
作為流浪狗,它們更是有著狼恐怖的獵食習性,若它們真的將死者當作了獵物,那先咬的必定是脖子。
顯然是瞭解自己師兄所想的蔡文,接回簡單的屍檢報告,伸出滿是血水的手指向死者的脖頸道:“師兄,死者脖頸處沒有任何咬傷,有的也只是輕微爪子按壓的劃傷。”
“死者的傷口全部集中在這裡···”蔡文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的指著腹腔全部空了的死者道:“裡面的腸肺全部消失不見。”
“狗食腸肺、”劉昊重重的撥出一口氣,看著那渾身除了肚子缺了一個大口子外,都完好如初的死者,突然腦海裡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想起了溫酒今早所說。
這重瞳者,所殺之人,必定是三世惡人,以殺止殺,以殺證道,這樣一想,那這個人也並不值得同情。
這樣想來的劉昊突然福至心靈,冥冥之中好似有什麼牽引一般,雙眼瞬間呆滯而無神,就連蔡文湊在跟前叫了好幾聲,劉昊都好似沒有聽見一般。
反而是隨著那冥冥之中的牽引,扭頭朝著人群中的某一處看去,這一看,便對上了那一雙眼角還有著明顯擦傷的重瞳。
蔡文的呼喊,將一旁還在幹嘔的劉鑫給吸引了過來,接過同事遞過來的一瓶水,讓人準備準備將屍體運回警局,查詢身份後,劉鑫這才朝劉昊走去。
“他怎麼了?”看著劉昊呆滯的望向某處,劉鑫也忍不住的朝那處看去,卻是什麼也沒有看見。
“不知道。”蔡文搖了搖頭道:“就剛剛,師兄說了一句什麼狗食腸肺後,整個人就這樣了,像是、像是丟了魂一樣。”
“得、”一聽這話,劉鑫接下來喝的水立馬被噴了出來,一手抓著劉昊的手腕,將人往車上扔去道:“他這哪是像,他這明明就是丟了魂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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