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兩人對面的邢樂看著這個在道上一個細微表情就能讓整個世界的人用放大鏡仔細揣摩又揣摩的男人,若是看到今天的這個嘴角就沒有放下過軒轅即墨,會不會驚掉了一排大牙?
只是想歸想,邢樂還是沒有麥臻那番犯賤的心理,一邊接受著軒轅即墨的打擊報複,一邊還樂此不疲的繼續著前面做過的傻事。
軒轅即墨的吃飯速度很快,但是卻一點都不粗魯,反而無意間流露出來的自然神色中帶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高貴與貴氣。
這一點倒是與溫酒有著一些相似,吃飯速度那可是一般人無法比擬的,但是那吃像優雅討喜,也是一般人難有的。
吃完飯的溫酒還打算著先將那個修殺道的人給抓住再說,哪裡知道,此時會是這麼一番情景。
喝了醫生開的安胎藥,溫酒便被軒轅即墨押回了床上,微微蹙眉的溫酒正掙紮著起身道:“即墨,咱們先把那個人抓到,然後在回來睡好不好?我現在可以追蹤到他的氣息了。”
“不好。”軒轅即墨沒有任何商量的換了一套居家服,傾身壓倒了溫酒,雙手撐在了溫酒的耳側,往那正開口準備反駁自己的紅唇上,俯下身子就是一個熱辣辣的法式深吻。
隨後憋著火氣的軒轅即墨直接用靈力快速的給自己全身降了一個溫,湊在溫酒的耳後,聲音低沉沙啞,有點秋後算賬的意思道:“寶貝,你剛剛好像說想吃閻王肉?”
“沒有,你聽錯了!”溫酒面無表情,眼神真摯澄澈的望著軒轅即墨銀色的輪回眼道:“是的,即墨你絕對聽錯了!”
“那現在午休嗎?”軒轅即墨倒是算著時間,還差一天半,他都等了這般久,也不在乎這麼一小會兒了。所以此時看著溫酒裝鴕鳥的行為,眼裡除了笑意,還有著說不出來的寵溺。
“午休!”溫酒圓溜溜的眼睛一閉,有些泛紅的嘴巴斬釘截鐵的回了兩個字。
“乖。”軒轅即墨忍不住的又在溫酒那白嫩嫩的小臉上,印了幾口水印子。
隨即將被子一掀,將溫酒給蓋了個嚴嚴實實,自己則是躺在被子上面,隔著被子抱著溫酒。
只因為現在自己是冥王的身軀,身上的陰冷之氣可不是那麼一點點,雖然溫酒一再強調,自己根本不怕這寒氣。
但是軒轅即墨還是固執地要隔著從閻王殿裡面拿出來的被子然後再抱著自己的小夫人。
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溫酒,倒是在熟悉的懷抱內,睡意便立馬攏了上來,蹭了蹭軒轅即墨脖頸的溫酒,打了個哈欠,帶著睫毛上的霧氣,便進入了夢鄉。
而樓下,溫鶴也因為之前溫酒昏迷兩個月的原因,鮮少去公司,現在溫酒回來了一切都好,便也放了心,準備準備便與邢樂一同去餓了公司。
同樣有午睡習慣的溫啟天看著漸漸熱鬧起來了的溫宅,笑呵呵的也上了樓,去了自己的房間,關起門來,趴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後,便昏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剛剛閉上眼睛的軒轅即墨則是突然睜開了雙眼,分出一縷靈識的軒轅即墨在眨眼間便出現在了溫啟天的屋內。
這是本該已經睡下了的溫啟天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同樣派靈識過來的軒轅即墨皺了皺眉道:“你什麼時候將那瘴氣關回幽冥深淵?”
“關?”軒轅即墨搖了搖頭道:“算起來吾的資歷要比你們小上那麼一點,伏羲大神,說關,吾覺得還是伏羲大神親自出手比較好。”
“你資歷並不低。”溫啟天搖了搖頭反駁著軒轅即墨的自謙。
“哦。”軒轅即墨點了點頭,算是應了這句算是誇獎的話語,這本該是溫酒平日裡的反應,今天倒是讓軒轅即墨學了個剛剛好。
“哦是什麼意思?”溫啟天顯然有些急切。
“哦就是···”軒轅即墨看了眼溫啟天道:“你為什麼好好的直接聯系吾不成,非要俯身在一個凡人身上?還是吾夫人的外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