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溫酒坐上隊長這個位置也快一年左右了,但是溫酒表示除了劉昊與商禾外,她其他的人倒是一個都不認識,總共包括自己應該是七十一號人,而她僅僅認識兩人,哦,不對,包括認識自己,認識三人。
等商禾與劉昊離開,溫酒這才將雙腳擱在了軒轅即墨腿上,輕輕轉動著椅子,一手在那辦公椅扶手上敲打著道:“即墨,那個瘴氣與辛合惠子身上的瘴氣好像不一樣。”
“嗯。”軒轅即墨點了點頭,伸手將溫酒的雙腿往自己腿上攏了攏道:“人世間輪回轉世千年之久,每一世,人都會有不一樣的慾望與貪念,瘴氣本就是集人類貪欲所成。”
“剛剛那人身上的瘴氣與鬼氣,只是來源與一個可能有特殊機遇的人的貪念。”軒轅即墨思索著道:“若是真的是上古瘴氣,這人可能已經在我的住所一日遊了。”
“這樣啊!”溫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雙腳動了動,換了一個地方讓男人輕輕按著道:“那你能不能這個瘴氣的慾念是什麼?”
“咳咳、”聽到溫酒這樣一說,軒轅即墨輕咳一聲後,眼神微微飄飄了道:“天大地大···”
這話一出,溫酒立馬將自己圓溜溜的眼睛對上了軒轅即墨的眼睛道:“怎麼樣,是不是知道了?”
“唯獨人心難猜···”低低說完這話的軒轅即墨猛地朝著溫酒正準備還說話的唇瓣就是一吻道:“無事,夫人,不管是誰,咱們將那人抓來問問就知道了。”
“呵、”對於軒轅即墨這般作弊的行為,溫酒輕輕笑了笑,眼底都帶著笑意道:“我還以為你們神都是全能的呢···”
“咳咳···”再次掩蓋性的輕咳了幾聲,軒轅即墨扭頭就朝辦公室裡面四周的檔案袋看去,故作興趣的道:“吳開心那小子,沒想到也出來玩了一趟。”
“吳開心?”聽到這個名字的溫酒有些迷糊,跟著看著那些檔案檔案道:“即墨,你別告訴我,吳老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吳開心?”
“嗯。”軒轅即墨點了點頭,替溫酒捏著小腿肚道:“他就是我的現任判官,吳開心。”
“是嘛。”溫酒輕聲應了一聲,想到商禾的血脈,溫酒不禁有些懷疑這個吳開心出來‘玩’是不是早就已經計劃好的?
察覺到溫酒語氣中有些不對軒轅即墨剛想開口詢問,不料此時的商禾與劉昊快步走了進來,瞧著軒轅即墨與溫酒姿態,兩人神色有些尷尬的隨意的在辦公室內瞟了瞟。
倒是兩位當事人神色泰然的縮回自己的雙腿,站起來牽住軒轅即墨的手掌道:“可以,我們現在去看看那些屍體。”
“嗯好。”劉昊點了點頭,神情恍惚的走了出去,一改往日的坐副駕駛,直接踏上了駕駛位,而被佔了架勢位的商禾開啟車門,坐進了副駕駛,軒轅即墨也給軒轅無名簡單的吩咐了幾聲後,後者便開著車率先買好了飯菜與禮物去了溫宅。
都說已經放下了,但是劉昊在看到自己這二十幾年來唯一動心的女生時,還是忍不住的內心發澀。
看著抓住方向盤有些發白的雙手,軒轅即墨對著那後視鏡挑了挑眉,直接將手從溫酒的後腰處環了過去,因為懷孕的原因,溫酒的後腰坐久了還是有些酸軟的。
看著男人極具佔有的姿態,劉昊撇了撇嘴,轉而認認真真的盯著前方,怎麼也不想再往後面偷看自己那一段無疾而終的初戀了。
對此,軒轅即墨倒是滿意的彎了彎嘴角,誰料一轉頭,便瞧見了自家小夫人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軒轅即墨的錯覺,他總覺得溫酒現在的情感比之前豐富了許多。
被抓了個現行的軒轅即墨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身體卻是再往溫酒那便靠了靠,這一靠,便是整個人都要往溫酒身後靠去,等商禾那便給鄧佳安排好早餐與交代自己行蹤後。
便抽著嘴角,看著坦然靠在那個男人身上閉目養神的溫酒,那一刻,商禾頓時覺得,他與佳佳在辦公室裡面那哪能叫做撒狗糧,在這兩人面前,他們兩個算是生分了好嗎?
看到這一幕的商禾倒是有些感興趣的朝著劉昊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自家兄弟的腮幫子都是緊緊的鼓著,內心輕嘆一口氣的商禾故作老成的搖了搖頭。
打破了車內寂靜的讓人有些憋悶的空氣開口道:“對了,隊長,現在已經死了十二個人了,就在這短短的一個月內,而且,剛剛劉昊有一點沒有說清楚。”
商禾開口道:“這些屍體裡面其實都發現了少量的致幻黴菌,但是法醫也已經鑒定了,這些黴菌其實我們普通人有時候也有可能吸食進入鼻腔,因此這個與他們的死亡並沒有關系。”
“所以我們猜測那些死亡前報警說自己家裡起火了,是不是因為這些黴菌引起的幻覺。”提到屍體,劉昊顯然立馬拋棄了兒女情長,立馬化身為優秀的法醫道:“但是,說是幻覺,也有一處地方說不通。”
“致幻黴菌,只有在人體最為虛弱的時候,能夠産生幻覺,這個虛弱,有可能是人在連續加班了許多天,亦或者節食減肥,神情恍惚的時候才能出現。”
“但是,這些死者死前的一個月內,家庭並無不幸,自己也身體健康,沒有工作,更別說加班了,人家小康家庭,沒有談女朋友,自己在外面獨居,有一點,”劉昊皺了皺眉道:“這人雖然沒有談女朋友,但是換了艾滋病毒。”
“繼續。”軒轅即墨點了點頭,面色上並無變化的輕輕替溫酒揉著後腰。
聽到聲音的商禾知道這時候就該自己是出場的時候了,與劉昊只檢查死因不同,商禾還喜歡打聽小道訊息道:“這死去的十二人裡面,第一個人是粉身碎骨而死,據說全身骨頭都被砸了稀巴爛,但是有一點,很奇怪,這個人骨頭碎就算了,他身體裡面的經脈也沒了···”
“抽筋擂骨?”軒轅即墨眉目微微一皺即可便介面道。
“嗯什麼?”還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商禾沒有聽清楚,隨口便問了一句。
“沒什麼,你繼續說。”感受到車已經停了下來的溫酒睜開眼,朝著商禾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