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終於離開,邢樂立馬迫不及待的道:“爸,這時候阿鶴應該還沒有下班吧?那我現在去公司裡面接他去。”
“等著。”見邢樂就落一下家裡,溫啟天立馬將人喊住,面上雖然板著,但是眼底的喜色也是人之所見的。
“溫鶴出差去了,你剛剛回來,先在家裡休息休息,小糯煮了蓮子湯,喝一碗去火。”
“啊?嗯好嘞爸。”邢樂也揚起了笑容,不似在部隊裡面的那般嚴肅。
只是前去喝蓮子湯的邢樂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家愛人這一趟“差”,直接把才養回來的血氣也消耗了個完完全全,雖說心氣,但是邢樂依舊是咬碎了一口銀牙,內心止不住的罵著自己的上司,早不執行任務晚不執行任務,非得自家愛人折騰自己的執行任務!
沒辦法,這事兒,怎麼說,就算是邢樂當時在場的話,可能也會讓溫鶴去輸血,畢竟、誰叫自己在拐了溫宅的頂樑柱,在溫宅沒地位呢?
次日折騰了一晚上的霍然以及溫酒體內的那四分之一的原火終於將溫酒的血量與瘴氣控制在了一定的安全狀態。
同樣也是在這一晚上,意識無比清晰的溫酒只是像看電影一般的看著阿碧中封印的記憶。
那一日,溫酒只顧得上吸收那精魄中的能力與阿碧中記錄的術法,根本來不及看那寶貴的神農記憶。
只是這記憶,溫酒卻是看得不太舒心的,雖說從以前的點點來說,溫酒已經猜測到了自己與神農是有些關系的,本以為是自己體內也有神農血脈的溫酒在看到眼前的畫面時,眉頭立馬皺得能夾死一隻蚊子。
緊抿了一個月的唇瓣終於在識海中抽搐了起來,任她怎麼想,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與上古時代的神農長得一般無二,這樣看下去簡直像是看自己的前世一般。
想到這裡,溫酒胸口處的原火倏地一跳,似乎在提醒溫酒,這就是你的前世,並不是你所想的像而已。
天地荒蕪,大道繁衍生息,誕生第一批人類,而這第一批人類中,卻又生三道支魂擁有者,分別是軒轅氏、神農氏以及伏羲氏。
三人中,唯獨神農為女性,獨得伏羲與軒轅的寵溺,三人受大道的引領,立於荒蕪,沉於修煉五道,本該無憂無慮,但終有一天這樣的平靜被打破。
神農率先破而後立,因會晤世間迴圈之意,得通領陣法術法吸收天地靈力,既能呼風喚雨,也能禦風飛行,心中嚮往人世,看著還在頓悟的伏羲與軒轅,神農百無聊賴便歸於人世嘈雜之中。
但是初入人世的神農卻發現,剛剛開智的人類卻百受瘴氣侵蝕毒害,人們以人為祭,獻給荒蕪的上天,祈求不被瘴氣侵害,神農想救下愚昧世人手中的男子,卻最終晚來一步,那人被烈陽灼燒而死。
神農心生憐憫,便揮手護住那人的魂魄,讓其免去那陷入混沌的痛苦,因為那人被烈陽灼燒,所生之魂也是紅豔似火,神農便賦予人類火種,並讓那這魂保護人類的火種,更是教會了這魂使用管理世間烈火的術法。
因為火,人類知曉了神農,他們敬仰她,直到某一日瘴氣吞噬而來,趕來了一群九尾狐貍,神農憐其聰慧靈敏,便伸手抱住一隻幼狐取名邇,並且告知這群九尾狐貍不能傷害人類,告訴它們自己頓悟之法,讓其修煉,去除劣性。
可是躲躲藏藏並不是長久之計,只是此前,神農早已成為了人類已經這群九尾狐貍的首領,看著再次席捲而來的神農,新生悲憫,捏其石子,穿梭於這片殘破的大地上,佈下神農的第一個陣法:鎖魂陣,神農以身逼退瘴氣,讓其困於鎖魂陣內,暫且不能殘害大地上的生物。
只是這一戰,神農也身受重傷,滿心憂愁的神農只得辭退人類前去軒轅與伏羲頓悟的地方,一是請求幫忙,二是告知這片大地上的生存狀態。
神農說到天上荒蕪,人類無所寄託之時,伏羲頓悟,秉承一直的嚴肅與嚴苛成為天道的掌握者,他能看清世間任何醜陋之事,能化雷布電,得大道指引,騎著天空中下來的白澤去了天上,於是又沒了說話人的神農只得對著還在頓悟的軒轅訴說這人類死後,沒有出去。
只得歸於混沌,極為可憐,要是他們能夠在轉世為人,那自己便沒有這般憂愁了,自此神農頓悟,生輪回之眼,掌輪回之事,手握輪回,建立幽冥地獄,在伏羲與神農的指引規範下,所有遊魂開始歸於幽冥之地。
只是與伏羲神農不同,軒轅頓悟之時伴隨兩道支魂,一男一女,一被封為判官記載人類生死,好將人魂帶入地獄,指引起轉世投胎,一被封為孟婆,孟婆善羹湯,定於奈何橋,一晚羹湯,洗去遊魂記憶,自此,新的天道秩序形成。
神農終於不憂心之時,便與伏羲神農道別,從現人世之間之時,卻發現自己已被人類封為人皇。
受了人類敬仰的神農法力大增,伏羲與軒轅正替神農高興之時,神農卻開始中日眉頭不展。
終於有一天,神農的術法已經高於伏羲與軒轅之時,那被困住的瘴氣也倏地大增,一舉沖破陣法,初入人間的瘴氣開始肆虐人類,地府,天道。
瘴氣所到之處,一片鬼哭狼嚎,民不聊生,終於伏羲發現這瘴氣竟是與神農一同長能力,就像是一對同生的雙生子一樣。
於是伏羲逼問神農,終於神農看著一片煉獄的人間,滿目悲涼,告知其自己所悟之道為大愛大惡,本以為成大愛,卻不成想,大惡一併生存。
自己生則瘴氣生,自己死則瘴氣死,所以神農在伏羲與軒轅的逼迫下,散盡術法,自破支魂,將那大惡瘴氣打入地獄,自此地獄出現一處禁地,名喚幽冥深淵。
“嘖、”看到這裡的溫酒輕嘆了一聲,感受著那在自己胸口處非常有精神的一絲殘破的精魄,卻硬是生不起一絲悲涼之意。
黝黑的眼睛對望上了溫鶴泛著血絲的眼睛,溫酒彎了彎嘴角道:“舅舅,我想喝水!”
“水,好好好。”溫鶴差點喜極而泣,好在這滿屋子的人,終是沒能讓溫鶴泣出來。
幾乎是同手同腳的溫鶴放在一旁的櫃子上,正想把溫酒的床搖起來,一旁的霍然則是率先將床搖了起來後,看向溫酒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