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華夏人都和你這樣?”沉木君泰調侃的朝著小邇次郎道:“就那邢先生與邢夫人,是不是一開始只會注意到邢先生?而忽視那其貌不揚的邢夫人?”
“的確。”小邇次郎道:“有時候好像這個人都不存在一樣,照理來說我是對氣息最為敏感的,但是有時候我都感覺不到邢夫人的氣息。”
“呵、什麼有時候。”沉木君泰嗤笑一聲,諷刺的看著小邇次郎道:“是人家想讓你注意的時候你才能感覺到,人家不讓你注意的時候,你就感覺不到,你以為這都在你呢?次郎閣下,這都取決人邢夫人而已。”
“她很強我知道。”想起那晚上的接指,小邇次郎由衷的法子內心的贊美。
看著完全沒有聽出自己話中諷刺意味的小邇次郎,沉木君泰不由得仰頭看了看屋頂,甚至還想問問屋頂,你們的主人小邇次郎閣下真的聽懂我的話了嗎?
還是說即便轉世了,性子還和前世一樣?得多過幾世才能有人的精明呢?
這邊小邇次郎正在杞人憂天,那邊王凱與齊博因為換了身裝扮,一改昨天來的時候那般灰頭土臉的模樣,打扮得也像是個人樣兒,所以此時兩人正像戰勝了的公雞一樣,精神抖擻的張開自己的羽翼,吸引著周圍眾人的目光。
“誒、凱子,你有沒有覺得,咱們現在這樣特別有那啥範兒?”齊博一邊扭頭朝王凱低聲道。
可是即便是聲音再低,王凱還是能夠輕易的聽出裡面微微散發出來的興奮感。
同樣也是很享受這樣目光的王凱也壓低聲音朝著齊博咬耳朵道:“是不是那種時尚國際範兒?嘖、齊博我跟你說我也這樣覺得,就是、哎,就是我那輛···”
“屁、什麼國際範兒啊!”齊博臉色微微一紅,更加湊近了王凱的耳朵道:“我覺得咱們現在就像是十八歲左右的青春校園裡面的校草一樣!誒、你沒有看過那啥雨嗎?嘖、真的是想想就帥!”
“嘖、什麼品位。”自從進過昨晚的噩夢後,王凱可再也不敢做自己青春美少男的夢了,因為之前這夢中的女主角都是、都是齊淵啊!
說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的王凱看著越來越多人的朝著自己與齊博指指點點,有的甚至想上前過來又有些不敢的模樣,臉上依舊裝酷,內心卻是笑開了花兒。
可是直到那女孩兒真的在好友的煽動下過來時,王凱與齊博到底還是雛兒,兩人臉色立馬通紅,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的只得下意識的朝後退了退,然後極其默契的轉身。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堵住自己去路的皮鞋,齊博與王凱齊齊抬頭,神色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人道:“先生麻煩讓讓,我們要離開這裡。”
“王凱先生、齊博先生是嗎?”小牧君極盡禮儀的一邊看著自己手中的資料與畫像,一邊朝著王凱與齊博念一個名字鞠一個躬的問道。
“是、是啊,怎麼了?”齊博與王凱其實很不想結巴的,但是,現在不是在華夏啊,看著說話人後面全是一溜兒的黑衣人,兩人頓時覺得舌頭有點大。
而此時看到兩人有危險的僱傭兵剛想上前去幫助二人逃跑時,齊淵那邊的資訊來傳來了。
“不用上去,讓他們走。”齊淵的話簡潔明瞭,實際上就是在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不用管那兩個小兔崽子了。
本來還在考慮自己能拖著哪個的僱傭兵頓時鬆了一口氣,作為僱傭兵,最為重要的本領那就是要識清每個國家重要人物身邊的保衛人員的標誌。
而這些個人衣角都有一朵櫻花的標誌,那是辛合惠子那個女人的手下,那個行事作風狠辣而又詭異的女人,所以這個僱傭兵若不是萬不得已,還真不想為了那一點酬勞,將辛合惠子給得罪了。
但是收了人的錢,做做樣子還是有必要的,拿著手中手機的僱傭兵快速的利用自己手中小巧的定位儀,鎖定了齊淵的位置後,立馬朝著那個方向趕去。
就這麼被帶走的兩位並不知道本來趕過來救他們的哥哥正坐在三樓的咖啡廳中,端著咖啡看著下面的情形。雖然不明白王恪那人是怎麼想明白了的齊淵,雖然有些意外王恪這次的做法,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做法才是真正的領導者該有的手段。
望著已經上了樓梯的僱傭兵,齊淵揮了揮手,直接從另一個樓梯走了,而此時僱傭兵也看到了自己的工資已經入賬。
倒是個好說話的僱主,僱傭兵如是想到,剛準備轉身下樓時,一旁的服務員已經前來詢問。
本可以不理會這個服務員的僱傭兵也不知道當時心裡是怎麼想的,直接指了指齊淵剛剛坐的位置,開口便來了一句道:“我就喝他的那一種。”
至於被親哥哥拋棄的兩人正坐在車內,胡亂的想著是自己哪任仇家過來報仇了?
而王凱更是有些疑惑的朝著齊博小聲道:“喂、齊博,你說是不是咱兩昨天晚上泡澡的齷齪心理被某個大佬發現了啊?”
“不、不會吧!”齊博皺了皺眉道:“我倒是覺得肯定是某個大佬的女兒看上了咱們,看過電視沒,沒準是要咱們當那啥,壓寨夫人、啊呸壓寨相公!”
“是這樣嗎?”王凱狐疑的看了眼齊博。
“是、是吧!”齊博內心也有點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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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次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