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小?”齊淵眼罩下面的眉毛迅速的攏成了一團,很好,現在居然還有人,敢當著自己的面提起那段日子。
邪肆的勾了勾嘴角的齊淵朝著門口的邵東勾了勾手指,結果電話,充滿磁性的聲音,立馬傳入了邢樂的耳中。
“讓他接電話。”
“是、齊···誒,”前臺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邢樂一把將電話搶了過去,但是與邢樂豪邁的動作不同,邢樂的聲音裡面立馬帶著討好道:“喂、齊淵哥、那個,王恪哥,讓我找你請求···”
“不見!”沒等邢完,齊淵一口回絕,王恪的名字彷彿就是齊淵的炸彈按鈕一樣,誰提炸誰。
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手中被結束通話的電話,邢樂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道:“什麼鬼?”
“不好意思!”一把將邢樂手上的電話搶回的前臺,立馬像是掰回了一次,皮笑肉不笑的朝著邢不見!”
“不是、這···”
“保安!”前臺的聲音嘹亮清脆,立馬將一眾護花使者全部召喚了過來。
“我說,你們就不能等等嗎?沒準齊總他老人家,又變卦了呢?”邢樂倒不是怕這些花架子的保安,但是他怕的是自家愛人要替自己付醫療費啊!
“老人家?”齊淵的聲音從剛剛開啟的電梯裡面傳來,伸手的邵東立馬做了一個扶額的動作,我說這位可能是齊總發小的人,你這作死也作得太感天動地了吧?
“嘿嘿、齊淵哥,那個,那個,我口誤口誤!”一邊討好的看著齊淵,邢樂一邊在心底腹議道:“就是、還不老嗎?這都快四十了,還是老光棍一個!”
“上來!”齊淵朝著那張陌生的面孔揚了揚嘴角,一米八五的身高,本來只比邢樂略微高兩厘米,但是由於一聲銀灰色的西裝襯託下,看上去,齊淵倒是比邢樂高了不少。
對自己這個認知有些不滿的邢樂抬起腳步,正想對那些保安比個手勢,沒想到,根本沒有出電梯的齊淵卻快速的按下了關門按鈕。
頓時邢樂撒丫子的就朝電梯跑去,看得一幹人等目瞪口呆。
“邢樂?”齊淵記得這個以前掛著兩個鼻涕蟲的混小子,因為這個混小子,永遠都跟在自己身後,叫自己漂亮姐姐!
聽著齊淵咬牙切齒的聲音,邢樂嘿嘿一笑的,將臉上的面具撕下後道:“嘿嘿、齊淵哥你怎麼認出我來的?”在王凱與齊博面前是老大的邢樂,到了這裡卻成了小子。
“聲音。”齊淵點燃了一根煙,放在嘴裡,也不抽,就那麼任由煙燃著,燻迷了眼。
看著這熟悉的邪痞模樣,邢樂抽了抽嘴角道:“齊淵哥,其實我,你知道吧?我現在這個身份,正和王恪哥在島國會晤。”
“看了新聞。但是沒有現場影片,只有報道。”齊淵皺著眉回憶了一下後猜測道:“去的不是你。”
“嗯,對!”邢樂點了點頭道:“去的是軒轅即墨。”
這話一出,邢樂明顯的感覺到這偌大的養著各種花鳥的辦公室內有了一瞬間的時空停滯!
安靜了許久的齊淵,感覺到了唇瓣上微微傳來的熱氣,這才將嘴上的煙拿開,碾滅在了煙灰缸,開口道:“你們的膽子倒是有些大!”
“額、呵呵,那個不是···”解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的邢樂只得尷尬的朝著齊淵笑笑,因為他總不能說,這麼嚴肅的會晤,居然只是因為溫酒的一句想去,而變成了一次組團旅遊吧?
“行了。”看著邢樂說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的齊淵直擊邢樂的來意道:“你來找我幹什麼?我可不想與政事有任何關系。”
“那個,王恪來讓我找你的。”邢樂皺了皺眉道:“因為我的身份暫時不能出現在國內,但是王恪哥那邊又發生了一點事情。”
“什麼事?”齊淵依舊不緊不慢的問道。
“原定接待王恪哥一行人的小邇家族的族長候選人,小邇二郎在前一天晚上死亡,沒有找到兇手,所以關於象世集團在華夏洗錢的這個事情,暫時被擱置了!”
“但是,王恪哥自己是沒有事的!”生怕齊淵再說什麼的邢樂立馬快速的道:“有事的是,王恪與齊博兩小子,他們旅遊去了島國,而且他們的身份是公開的···”
說到後面的邢樂,聲音已經低到不能在低了,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齊淵的時候,邢樂腦海中居然有這麼一個恐怖的認知,那就是這人絕對是殺過人的!
“胡鬧!”空氣停滯了幾秒後,齊淵突然開口提聲。
“啊?”嚇了一跳的邢樂看著臉色突然就沉了下來的齊淵,頓時啥話都不敢說了。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回溫家,島國那邊我親自去一趟。”顯然齊淵也不需要邢樂說什麼,直接將兩人的去處給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