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溫酒朝著炯炯招了招手,後者立馬甩開自己的爸爸,跑到溫酒跟前一板一眼的道:“炯炯在夢中看到了好多次了,姐姐跳的舞比電視裡的人好看多了。”
“是嗎?你為什麼叫她姐姐?”溫酒回神問了句。
“咦、姐姐你看不見嗎?”炯炯有些奇怪的指著還在跳舞的火鬼道:“她好漂亮,而且她穿的是裙子,老師說了,只有女孩子才能穿裙子的。”
“而女孩子,要叫姐姐的,炯炯沒有叫錯啊。”小女孩的眼睛很亮,跟水晶一樣,沒有絲毫雜質,這樣的眼睛無疑是讓溫酒喜歡的。
望著炯炯眼睛的溫酒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蹲下身子,與小孩兒平齊道:“炯炯,你再看看那個跳舞的姐姐。”
“好。”聽話的點了點頭的炯炯一邊看著火鬼一邊朝溫酒詢問道:“姐姐,你下午也看到了這個姐姐對不對?”
“嗯。”溫酒微微眯了眯眼睛,說實話,溫酒也對這個火鬼比較感興趣,因為這畢竟可是人世間第一個神呢,不然、以溫酒的性子,即便這裡整個小區都被燒了也與她沒有任何幹系。
回答完小孩的溫酒仔細的在小孩眼底尋找著火鬼的面旁,終於在那火鬼刻板的低頭時,溫酒的眼睛卻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了似的,瞬間閉上了眼睛,等溫酒再陣眼時,那火鬼的頭便重新高傲的抬了起來。
這是被發現了?溫酒眼底的興味一閃而過,隨後站起身子,靜靜的看著那古樸的祭祀的舞蹈,這是隻舞是人類的第一隻舞,也是人類開智的證明,帶著令人臣服的力量。
另外一邊,聽著自己女兒與這位長得就不像是人類的冷雅清透的神仙的對話,兩位年輕的夫婦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的也跟著朝自己家所在的陽臺望去,可是還是和之前一樣。
上面哪裡有什麼人影,有的只是一片漆黑如同巨獸張開的嘴巴一樣,本來還沒什麼,但是現在卻讓兩人忍不住的頭皮發涼,冷不丁的忽然想起,自己的女兒曾經在兩人面前做出來的詭異的姿勢。
猛地打了個寒顫的兩人剛準備問溫酒,她女兒是不是中邪時,沒想到這位‘神仙’卻低頭微笑著與他們的女兒說道:“炯炯是嗎?想不想進一點看看這位在你夢中和在你家中跳舞的姐姐?”
“想。”小孩子的眼底沒有一絲懼意,反倒是帶著與溫酒一樣的期待。
滿意的看著炯炯眼底的神色,溫酒扭頭朝著兩位年輕的父母道:“你們站在這裡,不管等會兒發生什麼,都不要進入樓道。”
說完也沒等兩位反應過來,便伸手牽過小孩溫熱的小手,一步一景的朝樓道中走去,其實溫酒更想直接就出現在那殘垣斷壁上,但是很顯然,這兩位年輕的父母肯定經不住自己這一番嚇。
“誒!”終於反應過來的兩位父母連忙朝自家女兒的手腕抓住,但是隻是一個晃神見,自家女兒與那位神秘的姑娘的身影便已經出現在樓道處。
這時年輕媽媽才終於慌神了原地掙紮的蹦跳的抓住了自家老公的衣袖帶著哭腔道:“老公、老公,怎麼辦?女兒,女兒!”
“沒事的沒事!”拍了拍老婆肩膀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後,牽住自家老婆的手掌道:“老,沒事的,那位小姐不會害女兒的,不會的,老婆你忘了,下午的時候還是她叫我們不要上樓躲過了一劫的。”
“如果沒有她,我們、我們一家人可能現在都在閻王那兒報道了。”冷靜的將這些事情分析完的男人在自家老婆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拽緊了拳頭,眼睛也緊緊的瞪著漆黑的樓道處。
而此時的女人,突然繃直了身子,一巴掌拍在了男人肩上,指著自己家漆黑的陽臺處道:“老公,他們在那兒,在那兒!”
“嗯,我看到了!”憋著一口氣的男人狠狠的眨了下眼睛,他很想很想沖自己的女兒大喊,很想叫炯炯離開那個一聲素衣年輕女子,但是,男人也知道,要是那個人真的是想害炯炯,那自己這一喊,真正害的便是自己的炯炯了。
“她們再幹嘛?”突然一愣的女人,看著自己的女兒脫離了年輕女子的手掌,正在那滿是黑灰的地方跳起了那個曾經被自己打得不準跳的詭異的姿勢。
“炯炯的身體怎麼了?”尖叫著大喊的女人,看著女兒突然像是斷掉了脖子,女人立馬站不住了。
好在好在,身後的男人還帶著點理智,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老婆,眼睛也是發紅的看著那一處地方。
同樣的溫酒與之下面的兩人,心中的震驚一點也不少,剛上陽臺的溫酒便發現,剛剛還乖順的與自己一同上來的炯炯便開始為掙紮掉自己手掌而開始扭動。
眯了眯眼睛的溫酒看著即便是自己已經站在了那火鬼的面前依舊看到也只是個朦朧的影子,索性也就放了手掌,任由那個孩子笑得跟個太陽花似的與那火鬼開始了一模一樣的舞蹈。
女孩的動作與那女鬼的動作倒真的是出奇的一致,而且以溫酒對這個舞蹈的瞭解程度,溫酒可以保證,炯炯跳的舞根本找不出絲瑕疵。就像、就像是跳了無數次一樣,印在靈魂中的動作。
看著兩人的動作,溫酒不禁伸出了雙手,閉上雙眼,跟著自己記憶中的咒語開始拍打著節奏。直到最後一拍時,溫酒猛地停止住了手掌,冷淡的看著眼前的火鬼道:“您好,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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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