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氣?”溫酒有些懷疑的看著眼睛滴溜直轉的溫糯,隨後張了張嘴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鬼修是因為陰氣而漲能力的!”
“說明我與眾不同。”溫糯這次回得挺快的。
“嗯。”溫酒淡淡的瞥了眼那明明說著謊話的溫糯,倒也沒有揭穿,沒有殺意與背叛的謊言溫酒都不會去探究,與其說她是放任不想去探究,倒不如說她足夠自信到懶得去探究。
“你就不問了?”溫糯聽到這一聲‘嗯’,頓時心髒一哽,好吧,他沒有心髒,但是誰說魂體沒有感情的!
似乎要炸了的溫糯看著溫酒那好以暇整的目光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吧,現實是,這樣也能少很多煩惱。
瞬間焉了的溫糯癱軟在沙發上,無力的朝溫酒揮了揮自己的小短手道:“好吧,也沒什麼好問的。”
“叮咚!”好在門鈴的瞬間響起,緩解了溫糯要說圓下去的慌,一溜煙的從沙發上飄下來的溫糯,在門前慢慢的讓自己的腳接觸在地上,保持一個平衡。
直到腳既不脫離地面,也不深入地面的狀態後,這才踮起腳尖,將門開啟後,笑眯眯的看著外面的來人道:“您好叔叔。”
“你好,小朋友,我想問頭兒、啊不是,邢樂在嗎?”來人手上提著剛殺好的母雞以及一袋子的地瓜彎著腰與溫糯平視道:“我是他的朋友,來給他送菜的。”
“哦!”眼睛一亮的溫糯連忙伸手接過手上新鮮的母雞喚了的道:“謝謝叔叔。”說完便頭也不回的直接在貓頭鷹的面前飄去了廚房。
真的是飄,貓頭鷹整個人一愣,後知後覺的揉了揉自己眼睛的貓頭鷹剛想跟著進入廚房準備確定一下自己剛剛看的到底有沒有錯時。
沒想到一直沒有出聲的溫酒此時正微笑著攔在了貓頭鷹的前面道:“貓、貓頭鷹還是貓先生,不好意思,請您先換一下鞋。”說著溫酒便指了指門口的鞋架子道:“我家剛辭退了保姆。”
“不是,溫小姐,我剛剛看那個孩子好像沒有腳。”貓頭鷹有些焦急,但是人家主人都攔在面前了,頓時也不好直接擠進去。
只得快速的脫掉自己的鞋襪,換好拖鞋後,看著溫酒讓出來的道路,快速的跑進了廚房。
早就聽到了外面聲音的溫糯,當然不能讓人看到自己阿飄的模樣,幾百年的老鬼了學人類走個步子還是挺容易的。
將母雞切好後放進陶罐的溫糯,眨巴著自己圓溜溜的眼睛回望著一直盯著自己雙腳的貓頭鷹道:“叔叔,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啊,沒有、沒有!”聽到聲音的貓頭鷹連忙將視線移到溫糯圓乎乎的臉蛋道:“叔叔剛剛眼花了!呵呵、眼花了。”說著貓頭鷹還在心底嘀咕著,這孩子長得倒是水靈,就是那臉色有點發白,簡直白得發亮啊!
瞧著小家夥墊著腳尖轉身再次朝自己案板上面的食材擺弄而去,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幅畫面挺正常的,腳也挺正常的不是飄著的,但是就是一股說不出來的不協調的感覺。
撓了撓頭的貓頭鷹出於對溫酒與邢樂的信任,硬是讓自己的腦袋突然宕機了的呆滯的扭過頭朝著溫酒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個、呵呵,溫小姐,我剛剛眼睛看花了。”
“嗯。”溫酒端著手中的牛奶,似笑非笑的看著貓頭鷹不置一言。
“那什麼,溫小姐,你們家這麼小的孩子做飯啊!”僵硬的扯著自己臉上肌肉的貓頭鷹話一出口,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的低聲道:“這麼小、能夠著灶臺嗎?”
這話一出,貓頭鷹還未等溫酒攔住,整個人瞬間快速的朝廚房回望過去。
而此時的溫糯正飄在半空中,剛開啟上方的碗櫃,手上還呆愣愣的拿著一柄湯勺,茫然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男人。
身後剛準備攔住男人的溫酒看著那僵硬的身軀,整個人也就破罐子破摔的站定在了原地,慢條斯理的堵住了的耳朵,同時溫糯也慢慢的從空中飄下,放好湯勺,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一人一鬼,異口同聲的隔著一堵牆數道:“一、二、三!”
“啊!”像是被兩人的數字扭動了開關一樣,一個大男人就這樣望著溫糯失聲大叫了起來。
正躲在房間內的邢樂,聽著那若有若無的聲音,頓時一拍腦門,連忙跑出房門,快速的將房門關上,一溜煙兒的跑了下來,一把拽住自己部下的手腕,厲聲喝道:“張鷹!”
“到!”絕對是反射性的回答完的張鷹終於瞳孔有些焦距的集中在了邢樂身上,要抖不抖的沖著邢樂喊道:“頭兒,有鬼!”
“閉嘴!”深吸了一口氣的邢樂壓著聲音吼道:“你嫂子在睡覺,你要敢將人吵醒,你今晚就給我負重跑一天!”
“嗯、嗯!”瞬間將嘴巴閉上的張鷹依舊不放棄的抿著嘴巴朝著邢樂向廚房使著眼色。
“行了,我知道了,讓鬼做個飯怎麼了,瞧你那沒見識的樣兒!”邢著一邊也朝那廚房門口看了看,在看到溫糯將那小臉伸出來時,裝作望天的默默的將自己移遠了房門。
聽完邢樂這般大氣的話語,張鷹自己都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大題小做了?但是,頭兒你能不能不往我身旁移啊!要移帶著我一起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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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