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溫鶴點了點頭,順便將想礙著不走的商禾也拉了出去。
見人離開,溫酒這才拉上窗簾,隨手往那窗戶門口掐了個指訣,隨後才拿起一張符籙,默唸法訣,果決的朝那床上沒有絲毫意識的遊魂拍去。
直至拍至最後一個遊魂,溫酒手中的符籙這才化為灰燼,當真是一絲靈力都沒有浪費。
解決完容易的後,溫酒這才拿起另外一張符籙,伸出食中二指並攏點在鄧佳額間,快速的輸入靈力畫上一個“卍”字。
隨後伴隨著口中一聲冷喝道:“鄧佳,還不醒來!”說著便將手上的符籙狠狠的拍打上了鄧佳的腦門,隨著符籙的加持。
金色的“卍”字猶如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開始從鄧佳的額頭鑽進面板,一點一點的遊走在鄧佳蒼白的面板上。
看著那金色的‘卍’字逐漸被鄧佳體內的陰煞之氣逐漸腐蝕,並且隱隱有著變黑的趨勢。
皺了皺眉的溫酒直接伸手一把掀開鄧佳身上的醫用被子,徒手為筆,靈力為墨,簡單快速的在鄧佳的喉嚨至胸口處,快速的寫畫著簡潔的‘卍’字。
密密麻麻的‘卍’字隨著溫酒嘴裡快速默唸的法訣,頓時金光乍現,鄧佳的胸口處更是金色一片。
做完這一切的溫酒這才雙手負背的看著那在身體處遊走的‘卍’字開始慢慢的推滾著一團黑霧朝胸口處漫來,等那團黑霧留置布滿‘卍’字的胸口處時,遊走的‘卍’字便繼續尋找著這鄧佳身體每一處的陰煞之氣。
和之前一樣,全部都堆積在了鄧佳的胸口之處,原本白皙光滑的胸口,此時更像是被潑了墨一般,幾欲想用那陰煞之氣破開金色的字元,散發著黑霧的胸膛還在承受著更多身體各處的陰煞。
直到最後一遍遊走完鄧佳身體的‘卍’字依舊毫無變化,溫酒這才伸手製住那金色的‘卍’字,慢慢的輸入靈力朝那胸口處遊走,逼至咽喉之時,溫酒手上赫然出現了第三張符籙。
一手控制陰煞的溫酒紅唇輕啟道:“鄧佳,還不醒來,鄧佳,還不醒來!”
一聲一聲的喚聲,隨著溫酒執掌陰煞的手掌越來越逼近鄧佳頭顱時。
昏迷多時的鄧佳倏地張嘴瞪眼,只是那瞪大的雙眼中竟全是黑漆漆的一片,連一絲眼白都不曾見著,與之無差的嘴裡也是漆黑一片,像是用墨汁染過一樣。
“啊!”隨著一聲劇烈的抽氣聲,溫酒手上倏地用力,另一隻手上的符籙也幻化變大,像是一張大網一樣,將那從鄧佳七竅中逼散逃出的陰煞之氣緊緊的包裹在那符籙中。
直至鄧佳的眼眶終於出現眼白,嘴裡也慢慢顯出正常的紅潤之色,胸膛處的面板也慢慢重新變為白色時,溫酒這才收手,同時迅速拽緊符籙,一個靈力打去,符籙瞬間自燃。
隨後將手中符籙放進醫用櫃臺上,任由那漆黑的火苗慢慢的將那符籙燃成灰燼。
這裡除了陰煞之氣,溫酒還順便將鄧佳體內的外衣給逼了出來,接下來便只需要後續好好的鄧佳多曬曬太陽,提高提高額頭火焰即可。
眨了眨眼睛的溫酒隨後再附贈給了鄧佳一個清濁咒,隨後朝門口走去,將病房門開啟。
還未出聲,商禾幹啞的聲音便粗糲的傳來道:“隊長,佳佳···”
“一萬。”看在鄧佳是舅舅的一大助手並且陪伴著溫家公司度過了這麼些年的最難過的時間,溫酒表示她已經打折了。
“好。”毫不猶豫的點頭的商禾一個跨步便朝病床上的鄧佳望去,反射性的朝鄧佳這個月來都冰涼的臉蛋摸去。
頓時手一縮,抿了抿嘴後一個大男人朝著溫酒吸了吸鼻子道:“隊長,隊長,熱的,佳佳的面板熱的。”
“不熱的難不成還涼的?”溫酒面無表情的朝商禾冷然的回了一聲後朝溫鶴道:“舅舅,我們回去罷,我餓了。”
“嗯好。”見鄧佳沒事了,溫鶴也不好在這裡打擾到這小兩口,與溫酒一同朝醫院外走去。
只是溫酒在碰見韓梅時,見那人眼眶還是發紅的模樣,淡淡朝望過來的韓梅笑道:“好人會有好報的。”
“嗯,她下輩子一定會投個好胎的。”以為溫酒在安慰自己,韓梅也忍不住的打氣回道。
見人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溫酒不解釋也不惱,只是笑了笑後,與那女鬼擦肩而過。
------題外話------
晚安,小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