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素衣的溫酒隨著下滑的細風撩起了柔和的衣擺,微微一笑的溫酒的眸色程亮清明,沒有絲毫不甘的落在了眾人眼前。
在腳步沾地之時,排排跪的幾人也瞬間感受到了身體上的威壓逐漸散去。
所有人都訝異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站了起來,尤其是邇,立馬化為狐身,跳在了司祭的肩膀處窩了起來,豎著耳朵聽著幾人的對話。
眼下最沉不住氣的洛麗塔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膝蓋處,結果發現連一絲灰塵也沒有,無奈撇了撇嘴的洛麗塔朝著溫酒問道:“你剛剛上去了嗎?”
“沒有。”溫酒實誠的搖了搖頭。
“不是啊,美人兒。”子牙緊接著問道:“為什麼你走了那麼多步?為什麼我們只能看到十個階梯。”
聽到這個問話的溫酒朝緊張的望著自己的軒轅即墨眨了眨眼睛道:“可是我看了無邊無盡的階梯。”
“哈?還能這麼玩兒?”司祭一傻,隨即腦海中突然冒出了前些年流行的話語,當真是城會玩兒,不能上去的看到十階臺階,能上去的,好了,時間又那麼短,還弄了個無邊無盡。
事不關己的洛麗塔眼珠滴溜一轉後,率先朝那唯一的通道走去道:“我覺得我們該出去了。”
“嗯。”淡淡的點了點頭的溫酒眼角依舊帶著盈盈的笑意,眼神也是忍不住的朝扒拉著自己手腕的男人看去,任由男人將阿碧重新戴在自己手上,兩人都享受著這般親暱的時光。
被尤利狠狠的禁錮在裂縫旁邊十米處的司巫無名指突然一顫,臉色茫然的司巫傻愣的就朝自己的手掌看去。
緊接著就看到自己像是抽風了似的無名指,時刻注意著司巫動靜的尤利同時也注意到了司巫手指的動靜。
當下不樂意了,寬厚的大掌一把抓過那還在顫抖的無名指,執拗的盯著司巫道:“這隻手指是我的。”
“你?”心底恐懼消散的司巫難得的在這段時間內終於認真的看了眼尤利道:“小魷魚,咱能不那麼血腥不?雖然我是魂,但是缺了一根指頭也不太美觀是吧?”
“誰要你指頭了?”尤利瞬間炸毛,抬眼一看,就看到他家阿巫早已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意識到被耍的尤利心思微動,只一想便知道,下面的人怕是安全了。
這下也不管司巫同意還是不同意了,直接將人抱起,再離那裂縫遠上個十幾米。
只是靈壓依舊存在,強烈的磁場幹擾使得麥臻與白涵根本聯系不上赫瀾等人,屬於軒轅家的作戰機也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從雪山之巔劃過。
像是在炫技一樣的駕駛方式,看得納蘭嘖嘖稱奇,她可從來不知道原來麥臻還有這番技藝,就是不知道黑市上可不可以有賽飛機的,賽車玩久了也實在是沒有了挑戰力。
骨子裡就充斥著熱血的納蘭只是苦於現在還沒有辦法聯系飛機上面的兩人,否則還真是手癢,想著現在就去學學飛機。
有時候人生就是那麼奇妙,只一眼便知道納蘭想法的赫瀾蹭蹭的蹭到了納蘭面前略帶緊張的開口道:“蘭,我、”結巴了一下的赫瀾深呼吸了口氣後,最終嘴裡卻是冒出了:“我開飛機賊溜···”
“所以呢?”納蘭無聲的偏頭疑惑的看向身旁的男人,雖然話未說出口,但是臉上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
一時間又沒想好後面說詞的赫瀾皺了皺眉,剛想說什麼,便瞧見,碩大的銀色狐貍尾巴從裂縫中冒了出來···
雪山一趟,到底還是有驚無險,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具琉璃所做的骸骨,便能讓一個存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自己放棄生存的意志。
至死,司慕都沒有在說一句話,也許從那片神骨從骸骨中離開時,司慕便已經絕望了,沒人知道那具骸骨究竟是司慕的什麼人,也沒有知道為什麼司慕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只是為了複活一個骸骨。
更讓人不得理解的是,他為什麼會讓大齊的人會術法,這是溫酒腦海中揮之不去的一個問題。
只是不死的神魂,終究只有自己能殺死自己,當然這過程也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與其將這東西重新關押於幽冥深淵中,還不如讓司慕與那骸骨一同消失。
因為沒準這家夥,在絕望的要殺死自己的過程又想到某個秘術,又重新從幽冥深淵中逃出來,那多不好?
所以對於軒轅即墨的推手,眾人眼觀鼻子,心口統一的表示,他們都對軒轅即墨的動作沒有絲毫布滿,甚至還想拍手說好。
上山的路很長,下山的路卻因為有了洛麗塔帶路而快了許多,只是,那靈壓磁場是洛麗塔也不可控的東西,所以,直到一行人來到西藏繁華的城市時,赫瀾這才受到華夏官方的訊息,以及擠進螢幕裡面跟見鬼了似的麥臻的怒吼。
一次洗牌最終依舊是華夏沒有遭受波及,其中大換血的尤屬東南亞更為明顯,其中尤利卻是白手得到了一片好路線,只因軒轅即墨那家夥只愛軍火,絕不動罌粟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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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三號答辯,祝我答辯透過,歐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