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弟已經在京城出名了的溫酒與軒轅即墨等人正在準備著下去地下那片巨大的墓葬。
正在這時,解決完尾巴的尤利等人也從陣眼處趕了過來,除了赫瀾與霍然外,頭一次看到這個巨大的死亡裂縫時,就連尤利也忍不住的張了張嘴,一句話都無從說起。
納蘭與南宮卻是一眼就看到了對面的洛麗塔,那個看起來小小的卻能使他們兩人不得動彈的直接一手一個的將人兩人從洞裡提出來,然後扔進了另一個洞裡的小女孩。
對那人的好奇甚至都已經超過了那個滿是屍體的裂縫,單手緊緊摟住納蘭的赫瀾自是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納蘭身體的僵硬,安撫性的拍了拍納蘭的腰間道:“沒事了!”
“我知道!”納蘭無語的看著那一直緊摟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好家夥,這人自從在山洞裡看到她和南宮靠在一起後,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直到現在!
納蘭表示她真的一點都沒有傷到,除了臉上被冰塊給劃了一道口子而已,所以赫先生別以為老孃曾經喜歡過你,你就這樣默不作聲的吃老孃的豆腐好嗎?
一個轉身,抓住赫瀾手臂的納蘭剛想來個反摔,當然納蘭也不指望成功,一時不妨的赫瀾也是下意識的抽掉被納蘭禁錮住的手腕。
本就是這個目的的納蘭直接‘順從’的就松開了自己的手掌,隨後一個跨步遠遠的離開了赫瀾一步遠後站在了霍然的旁邊道:“赫瀾先生,麻煩你,我可還是需要找個男人的,所以不要摟摟抱抱,壞老孃名聲。”
“找我、找我!”南宮聽到納蘭的話,一張娃娃臉立馬笑得跟開花兒了的似的,身體立馬充滿了精神,也不需要尤利架著了,直接跳著站在了納蘭的跟前道:“納蘭當家的,你考慮考慮我啊,我會製毒、會做飯,會洗衣,會陰謀陽謀、你說一我絕對不說二,你說右我絕對不往左,你考慮考慮我啊!”
“你?”納蘭挑剔的看了眼南宮後,剛準備說不行,但是一想到南宮的能力,又憂慮了片刻後道:“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可是比你大!”
“華夏俗話說得好,女大三抱金磚,我不怕,大不了我多抱幾塊啊!”南宮一張娃娃臉笑呵呵的朝納蘭回道。
“那···”納蘭剛準備說,那行。
沒想到身後的赫瀾看不下去了,直接想也沒想的朝南宮那張笑得跟花兒似的娃娃臉打去。
雖然自家下屬這算是‘跳槽’的行為,讓尤利有些嘴角抽搐,但是尤利也知道就南宮現在的身體狀況,的確夠不得赫瀾一頓打的。
沒辦法誰叫他還是這小子的老闆呢?直接伸手將南宮提出赫瀾的攻擊範圍後,似笑非笑的看著赫瀾道:“赫瀾當家的,好好的怎麼可以打人呢?何況這還是個傷患呢?”說著尤利還看了看除了臉上有道痕跡的納蘭。
哪裡會不知道尤利意思的赫瀾氣得一雙拳頭捏得噼裡啪啦的作響,敢情這小子可能還是英雄救美傷的!
氣得肝疼的赫瀾卻又不能與尤利動手,因為特麼的打不過!深吸了一口氣的赫瀾帶著兇狠的朝南宮望去後宣示主權道:“蘭是我的,是我赫瀾的,是我愛的人!”
“屁!”南宮一點也不怕的顫顫巍巍的躲在了自家主母司巫的身後道:“蘭已經不喜歡你了!”
“你!”赫瀾還想說話,沒想到後面又傳來了一聲一點也不熟悉的清麗的男聲。
“嘿,你們都在啊!”子牙也不知道從哪裡又將他那八百年不換一下的扇子搖搖擺擺的放在胸前,時不時的扇一扇。
這般熟稔的口氣,這般透徹幹淨的聲音,讓不想扭頭看的人,也忍不住的扭頭朝聲音的來源看去。
只是只一眼,眾人的腦袋上便齊齊的掛上了排排黑線,這、這哪裡走出來的怪物,你看看,這裡也就是司巫感覺不到寒冷,穿著單薄。
其他人哪個不是恨不得將自己拿棉被包著?這人倒好,在這個說句話都能變成冰霧的地方,不僅就簡單的穿上一套唐裝,手上還搖搖晃晃著一把扇子?這不是有病,就是腦子和神經都有問題,亦或者這根本就不是人!
見眾人都望過來的子牙笑得極其璀璨的朝眾人伸手擺了擺道:“溫酒呢?”
“找主母?”這是霍然等人的心理:“果然主母的認識的人都是強人!”
“找溫酒?”這是司巫尤利等人的心理:“果然怪人認識的都是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