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打了個寒顫的陳思言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兩個術士,頓時背脊一涼。
“你們···”別過來,終究還是沒有組織成功的陳思言有些茫然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被濺上的一絲血霧。
“那血霧似乎還是溫熱的!”看著自己眼前突然出現的兩團血霧,陳思言腦海中頓時只剩下了這一句話。
比飛蛾撲火還要恐怖的誘惑,誰也不知道當時那兩個人混沌的眼神裡到底看到了什麼東西。
然而這一幕還沒過去多久,接二連三的術士便從魂陣中瘋狂跑來。並且沒有出任何意外的全部都瘋狂的在陳思言周圍形成了一團又一團的血霧。
這樣的一幕猶如飛蛾撲火一樣,但是很快對面的洛麗塔便猛地從小馬紮上站了起來,對著身旁的狐貍道:“邇,把他們卷過來,它來了!”
“吱吱吱!”朝著洛麗塔叫了幾聲的邇算是回應了洛麗塔的話,因為它知道洛麗塔是聽得懂她的話的,因為洛麗塔和她是同類!當時她隱隱感受到主人要回來時,也是洛麗塔幫她,將她棲身的玉簪送給了京城一個有些福德的女娃娃當做禮物了。
一切的一切,邇都能隱隱有些感應,但是她和塔塔一樣,她們好像都丟了一些記憶,有時能想起一些片段,有時卻是一點也記不起來,塔塔比她更可憐。
塔塔每次沉睡後,便只能透過自己沉睡前給自己準備的書籍來瞭解自己上一次沉睡的時候做了什麼,並且還有什麼需要做的,但是幸好幸好,塔塔不管沉睡多久,都能認識邇!
從小馬紮上跳下來的邇立馬舒爽的展開自己油光滑亮的八條尾巴,趁著那個樓蘭後代沒有反應過來時,便直接伸出尾巴將人捲了過來。
速度之快,快到陳思言標誌性的尖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
同樣的也沒有特殊待遇的司祭也是被碩大的狐貍尾巴遮住口鼻的粗魯的給捲了過去。
過去時,司祭還忍不住的想了下,既然可是就這麼直接的將他們卷過來,為什麼當時還要讓他們自己想辦法?這是怎樣的惡趣味?
被放下的司祭剛剛站定,順手拍了吧還在震驚中的陳思言道了聲:“嘿,小夥子,回神了!”
“啊、哦!”眼神暈圈的陳思言身子依舊有些搖晃,開玩笑,就算他身體素質過硬,但他之前好歹也遭受到了那麼多‘飛蛾’好嗎?心裡還沒緩過來,就被眼前這突然變大的狐貍給直接捲上了天。
這叫陳思言怎麼淡定,怎麼能淡定?這簡直比陳思言接受自己身份更加令人匪夷所思好嗎?至少至少在過去的八年裡他做過很多預想假設的。現在知道結果也只是應證了自己的猜測而已。
見陳思言沒有再搖晃,司祭還算心理素質夠硬的扭頭就朝那個不可一世的老閻王看去,他也想看看老閻王被捲起來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場景!
但是很不幸,司祭的想法可能要落空了,因為洛麗塔感覺到那個怪物時,軒轅即墨也不著痕跡的眯了眯自己墨藍色的雙眼。
看著伸在自己面前的狐貍尾巴,軒轅即墨直接伸手將那尾巴捲成了一個小圓床的模樣,然後再將懷裡的小夫人輕輕的放在了狐貍尾巴上。
隨後伸手握住輪回,與洛麗塔並肩站在了那片朦朧的雪霧前。
“你是冥王?”洛麗塔有些驚奇的看了看軒轅即墨手上的鈍刀,一雙灰色的瞳孔讓那張慘白的臉蛋更讓膽寒。
但是怎奈此時站在洛麗塔前面可是真正的閻王,本體擁有一雙銀色輪回眼的閻王。
點了點頭的軒轅即墨還是忍不住的朝洛麗塔問道:“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地府與天道都不能動你這人的靈魂?”
“呵!”輕笑一聲的洛麗塔抖了抖自己的耳朵道:“我說我是狐貍你信不信?”
“嗯?”軒轅即墨輕聲疑惑一聲。
“好吧。”一有空就去世界各地玩耍的洛麗塔將現代人的流行動作學了個徹底的聳了聳肩道:“我和邇一樣,我們都缺失了一部分記憶,但是自我有意識起,這片雪山就是我洛麗塔的地盤,包括裡面的一草一木、一絲一縷的散魂都是!”
“是嗎?”眸色愈發幽暗的軒轅即墨想著自己的記憶,呵,他們似乎有某些地方驚人的相似呢?比如他似乎好像也忘記了某些重要的地方。
“是什麼?”洛麗塔有些好奇,作為駐守地府的閻王怎麼可能會來人間,並且是以投胎轉世的方式。
“如果我說我和你一樣,好似有意識起就是閻王了,你信不信?”軒轅即墨也不知道為什麼,與眼前這個可能是狐貍的生物好像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就像、就像多年的好友一般的感覺!
意識到這一點的軒轅即墨一雙眸子沉得愈發厲害,勾了勾唇瓣的軒轅即墨與洛麗塔對視一眼後,都忍不住的朝那湛藍的天空望了一眼後道:“來了!”
------題外話------
繼續繼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