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淚痕的陳思言紅著眼眶,剛想朝洛麗塔詢問確定,然而清脆的童音卻是先一步朝著陳思言道:“你哭了?呵,果然是個特殊的族群!原來這都有心靈感應啊,難怪即便我把你送去了那麼遠,你的宿命還是會回到這裡。”
“是嗎?”輕聲回應了一聲的陳思言忍不住的靠近那處裂縫道:“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被冰封在這裡?為什麼他們不能好好的活著?”
“因為···”諷刺一笑的洛麗塔伸出肉嘟嘟的手掌摸了摸那冰川道:“你出生那年,外面的那群人也來過,你的族人被那個怪物發現了,發現了怎麼辦呢?打也打不過,趕也趕不走,所以他們便實行了最古老的祭祀方法,殺死了那個怪物的身體。”
“你呢?”聽到這個敘說的陳思言猛地扭頭看向洛麗塔道:“你那麼厲害,為什麼不救他們?為什麼?”
“知道樓蘭古國嗎?”答非所問的洛麗塔繼續敘說道:“你就是樓蘭古國的最後一個接班人。”
“其實這哪裡是一個國,這只是一群守墓人罷了,他們真的傻,你知道嗎?在你們樓蘭國的族譜記載中,傳說這裡葬了一位最神秘的神,是她點化了你們,給了你們文明,教會你們創造了一個國度,從那位神死後,你們便自覺地成為了這位神的守墓人。”
“但是誰知道你,這下面到底有沒有那個神呢?你說神怎麼會死呢是吧?”
“他們真傻,真傻,因為我才是這裡真正的守墓人啊!”洛麗塔一邊說著一邊回憶道:“八年前那個找我將那群恐怖分子毀掉的小丫頭還記得嗎?”
“記得!”啞著聲音的陳思言忍不住的抖著手摸了摸那被冰封著的女人,她很漂亮,如果她還在,肯定會是個好妻子,是個好媽媽的!
“那就是她,是她小時候,我是看著她長大的。”洛麗塔指著陳思言所望的那個女人道:“你回到京城肯定查過那個村莊了吧?呵,天地間沒有人敢跟我洛麗塔搶靈魂,即便是閻王也不可以。”
洛麗塔的語氣很張狂,但是軒轅即墨卻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沒錯,他還真不敢在這裡帶走一個靈魂,這裡就好像是特定的一個區域,即便是那些個創造天道的神也都是心照不宣的不來招惹這個地方。
“所以那天我們看到的是靈魂是嗎?”陳思言的聲音很低。
“不錯,的確,我除掉了他們在我沉睡後的記憶,用靈力將他們的靈魂固定在了一處,讓他們繼續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在著,不老不死!”
“所以,你看那些個蠢貨,又來找那虛無縹緲的長生不老藥了,從秦始皇開始,一直都不消停!”說到最後的洛麗塔話語中盡是危險的氣息。
聽完洛麗塔敘說的司祭這次是真的有些腦仁疼了,他以為他已經活得夠久的了,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老怪物?
同樣的有這樣想法的還有軒轅即墨,懷抱著溫酒的軒轅即墨突然有些啞然的想到,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活得似乎好像比自己還久。
在所有人心底都被打上老怪物標簽的洛麗塔渾然不在乎的朝著邇勾了勾手指,眼見不妙的司祭雙手剛準備使點力將邇抓住,沒想到那個小狐崽子比自己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直接借力後退一蹬就重新回到了洛麗塔的懷抱,轉過身的洛麗塔抱著懷裡的邇,再看看軒轅即墨懷裡的溫酒,無聲的咧了咧嘴角道:“那些人也跟來了呢,不過我提醒你,你懷裡的女人對於那個怪物來說可是大補品。”
“多謝提醒。”軒轅即墨同樣回以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無所謂的洛麗塔聳了聳肩,自顧自的抱著懷裡的邇朝裂縫對面的一座小房子跨步而去道:“能過來就過來吧!”
“喂,我的狐貍!”眼看著洛麗塔直接邁步於空氣中的司祭氣得腦仁兒有些疼,他就不知道了,那個小狐貍怎麼會那麼親近一個怪物?
可不是嗎?口口聲聲說著別人怪物,其實洛麗塔本質上更是一個恐怖的怪物。
“我去給你帶回來。”這點寬度對於血族來說根本就是小事一樁,然而還未等多瓦準備提步,司祭立馬眼疾手快的將人抓住了道:“你想找死?還是想永遠的冰在地底成為一個藝術品?”
“我不是人?”多瓦有些哭笑不得朝司祭解釋道。
“呵。”同樣嗤笑一聲的司祭翻了個白眼道:“我要不是知道你不是人,我還以為你個傻子呢?你以為只是張開你那肉呼呼的翅膀飛過去就行了?”
“知道什麼是靈壓嗎?”司祭指了指裂縫的深淵道:“那裡面的靈壓足以撕碎經過這處地方的任何生物,你以為你飛在上面就沒事了?做白日夢呢?”本來嘴就不饒人的司祭現在焦急自己的狐貍,更是半點沒有留情面的對多瓦諷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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