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一響的赫瀾終究還是沒有上前一步,冷靜的看著前面的這個老人嘴裡默默唸念著什麼東西。
終於在過去了五分鐘左右後,司祭的眉頭越皺越緊,直到掐住小指的大拇指最後停下,司祭眼裡的驚駭之色依舊沒有停下。
他神色複雜的看了眼赫瀾與霍然,直接雙手負揹走進了霍然的房間中,看著跟著過來的兩個年輕人嚴肅的道:“關上門。”
“嗯。”應了一聲的霍然將門帶上,兩人都木著臉看著同樣臉色不太好的司祭道:“老先生,我們想知道她最近有沒有生命危險?”
聞言司祭搖了搖頭,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道:“她身邊現在有很強的陰氣,如果不是此人本就帶煞,估計早就被那些陰穢之物附體了,得快點找到這個女子,要不然,難說難說喲。”
“她現在在西藏!”聽著司祭和與多瓦大差不差的回答,霍然冷靜的告訴司祭。
“哦!”聽到這話的司祭恍然大悟,隨即也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只是起身拉開窗簾,一雙灰濛濛的眼睛直直的朝那像是被血染紅了的西方看去道:“那就是了,那裡,這些日子不會太平了,有人在召喚那沉睡的帝王···”
司祭的話語很低,似是在呢喃著什麼,又似是在惋惜著什麼,總之沒有聽到話的赫瀾又忍不住的站起來看向司祭道:“到底什麼那就是了,您到底在說什麼?”
“丫頭會跟你們一起過去的,不要急!”轉身朝赫瀾看了看的司祭繼續道:“那位姑娘現在沒有性命之憂,不過,找到她之後,最好讓人立馬離開那裡,否則那些東西還會找上她。”
“啊對了,最好還是買張驅鬼符!”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張符紙的司祭笑呵呵的將手上的符籙遞給赫瀾道:“算上符籙的錢,我不給你算多了,看小夥子一身氣運,必定不是平凡人,所以這次我看在丫頭的份上給你打個折,八百八十八萬,多一分都不行!”
在旁邊屋子裡的多瓦聽到這話忍不住的笑了笑,這人倒是有些意思,一般人也就是說怕被少,他反倒怕會多錢?這算不算是一種自戀?想到這裡的多瓦就忍不住的笑了笑,隨即又一趟,往床上一滾,舒舒服服的再打個盹兒。
八百多萬對於赫瀾來說的確不算什麼,直接點頭朝司祭道:“可以!”說完便將司祭的符籙拿了過來道:“您是要支票還是現金?”
“支票?”司祭搖了搖頭道:“不不不,小夥子你怕是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不要支票,我要你親手將現金存進我的銀行卡裡,你現在沒時間也不急,但這錢必須得你親手轉!”
“你!”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說法的赫瀾剛想暴走,沒想到身後清冷的聲音悠悠傳來道:“他說得沒錯,這錢的確需要你親自轉。”
站在門口的溫酒是被老頭子那渾厚的靈力朝西方打去時給驚醒的,這般靈力,估計要是給沒有劫難的人,那必定延年益壽。
聽到聲音的霍然與赫瀾連忙轉過身子朝著溫酒恭敬的彎了彎身子道:“夫人!”
“嗯,等等吧,納蘭不會有事的!”溫酒相信司祭既然說了納蘭不會有事,那便一定無事。只是她現在更想知道這只簪子裡面有什麼?
眯了眯眼的溫酒翹著唇瓣看向司祭道:“老頭,玉簪呢?”
“呵,老頭子還會要你的不成。”白了溫酒一眼的司祭道:“就在房裡擱著呢,待會兒吃完飯自己去折騰。”
“好!”溫酒的答應得很熟稔。
這對話也是充滿了信任與默契!當初實在是沒有查到這位老伯身份的霍然有些訝異的朝兩人看了一眼,但是很顯然兩人都沒有要像霍然解釋什麼的意思。
待司祭離開,溫酒這才抬眼看向霍然道:“休息好了嗎?”
“夫人,其實當家的傷我已經瞭解過了,已經不需要手術了,所以我今天早上已經將藥配好了。”霍然冷靜的朝溫酒分析道。
“嗯好!”也知道是自己大題小做了的溫酒想著當初給即墨換過的龍骨,當即也覺得昨晚的自己有些不可理喻了。
笑了笑的溫酒朝著兩人淡淡的道:“起床了就收拾收拾,下去吃個早飯再睡,今晚出發去西藏!”
“是!”聽到這話最高興的莫過於赫瀾了,幾乎是在溫酒話音剛落就忍不住的應和出聲。
看著赫瀾的模樣,溫酒忍不住的挑了挑眉,她還是不懂世人為什麼永遠都不會珍惜眼前,總會在失去後才會幡然醒悟?
那時候的朝孟也是,現在的赫瀾也是,這是什麼?是一種病嗎?越想越不明白的溫酒看向也起床了的軒轅即墨靜默一笑,琉璃般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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