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的司祭沒有理會赫瀾呆滯的臉色,直接眼不見為淨的搖了搖頭,也沒理會身後的視線,慢悠悠的關上了自己的房門,蹲下身子,就朝自己的床底掏去,嗯,剛來這裡的司祭,無事就喜歡將上輩子的術法給默寫下來,現在已經有整整一箱子了。
“這···”赫瀾朝著望過來的溫酒與軒轅即墨攤了攤自己的手掌後,有些不可思議的道:“上帝作證,我根本沒有惹這位老先生。”
“嗯。”溫酒聳了聳鼻子,雙手圈著軒轅即墨的脖子,微笑著朝赫瀾點了點頭道:“是我惹他了,不過、”話說到一半的溫酒想了想道:“老頭算姻緣最準了。”
溫酒這話倒不是胡謅,因為,不管是在大齊還是在華夏,最好賺的錢還是要屬那些富家千金們的小金庫,而那些整日裡無所事事的千金們,最喜歡的便是坐在閣樓窗前,付上幾片金葉子,聽閣樓下面的老先生對自己未來的另一半徐徐道來。
即便大多的時候碰到的都是騙子,但是她們依舊樂此不疲的聽著自己腦海中的如意郎君的事跡,幻想著哪日自己的如意郎君能將自己從那方閣樓裡面娶走。
所以為了賺這份外快,司祭最喜歡的便是算姻緣了,一來是錢好賺,二來卻是因為這算姻緣不會對他有影響,即便有也與他無關,因為算什麼失什麼的司祭根本不怕自己的姻緣被破壞,你說他一個修道之人要什麼姻緣嘛~
“hat?”聽到溫酒話的赫瀾不可置信朝溫酒眨了眨眼睛,還想問什麼,沒想到抱著溫酒的男人率先不幹了。
冷冷的看了眼赫瀾的軒轅即墨沉聲道:“放你一天假。”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抱著也沒準備多說的溫酒朝兩人的房間走去。
又被放假的赫瀾眼角直抽的看著就這麼撇下自己的兩人,頓時無奈的抹了把自己的俊臉,朝著一旁的霍然身邊的影衛道:“我的房間在哪?”
“抱歉,赫當家的,因為主母有規定,我們不能隨便插手溫家的事情,所以,”兩個影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後硬著頭皮繼續道:“我們也不知道當家的今晚睡在哪裡。”
“好吧。”知道就會是這麼個結果的赫瀾直接朝樓上走去道:“霍然的房間呢?”
“左拐第三間。”這下影衛回得特別快。
“嗯。”應了聲的赫瀾想也沒想的直接踹開房門,看著那張足以睡夠三個大男人的大床,想也沒想的直接撲了上去,不管了怎麼都要先給自己睡了再說。
這邊將溫酒放在床尾的軒轅即墨皺眉朝溫酒頭發上的發簪看了眼後,抿了抿唇,硬氣的臉龐恍然失色。
只是這一幕太快,快到就連溫酒都沒有反應過來,本來也就困了的溫酒直接一手拔掉餓了自己發上的簪子,頓時三千青絲如同上好綢緞一樣披散開來,將那精緻的小臉瞬間添了一絲小女人的魅惑。
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現在有多麼令人瘋狂的溫酒,伸手拍了拍自己打著哈欠的唇瓣,睡眼朦朧的看著軒轅即墨軟糯的道:“即墨,好睏。”
“嗯。”軒轅即墨眼神幽暗的伸出食指撩開了虛虛擱淺在溫酒長長睫毛上面的發絲低啞的應了聲道:“阿酒,先睡會兒,即墨先去洗漱。”
“唔,不行。”努力與睡意做抗爭的溫酒睜著自己一直在打架的眼皮擼了擼嘴道:“我也沒洗漱。”
“那···”軒轅即墨輕輕一笑,實在不忍看見自家小夫人眼睛都睜不開的拿著牙刷的模樣,眼裡的心疼一閃而過的軒轅即墨直接大手一揮,將平鋪在床上的黑色被子掀開道:“今天我們就髒一晚?”
“嗯?”眼睛一亮的溫酒,頓時放心的閉上了眼睛道:“好,即墨晚安!”
回答得那叫個快的溫酒,幾乎是在踹掉了鞋子的瞬間,鑽進了被子裡面,剛想說小家夥還沒換睡衣的軒轅即墨看著從被子裡面伸出來的玉臂,以及那殘片似的綢緞所製成的衣服。
先是一愣的軒轅即墨隨即掩不住嘴角笑意的也肆意的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鑽進了被子裡,雙手探過滑溜溜的小夫人,一把撈進自己懷裡後,輕輕在那光滑的額頭印上一吻後啞著聲音道了聲:“今晚就先放過你!”
只是剛準備閉眼的軒轅即墨眼神倏地一冷,視線所及之處正是那血紅的玉簪,正好好的從溫酒手上擱在了床頭的紅木櫃子上,深藍色的眸子裡。
那沉靜擱放著的玉簪裡面似乎緩緩流動著猩紅的液體一般,令人沉醉的同時,又令人打心底的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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