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詛咒是以當時日不落帝國的皇室全體成員死後的靈魂為祭許下的,殺我族者,異類必定灰灰湮滅。”微笑著優雅的將藥典上面的事情講完了的軒轅即墨朝著溫酒眨了下眼睛道:“夫人可別忘了我們間的賭注哦。”
“不會。”輕輕一笑的溫酒淡淡的朝一直藏在自己沙發後面牆拐角的兩人道:“聽完了便出來罷,手不燙麼?”
經溫酒這一提醒,本來像聽故事一樣聽得津津有味的漢斯與漢姆頓時一愣,隨後手上灼熱的痛感便陣陣傳來,真的是十指連心啊,燒開的沸水沖泡的咖啡與清茶,像是燙到了兩人的腦仁神經一樣。
漲紅著臉,憋著口氣的漢斯與漢姆連忙跑出來,尷尬的朝溫酒等人笑了笑後將手上的瓷杯快速的放在了沙發上的辦公桌上,四隻手幾乎是比賽似的快速的離開了瓷杯‘呼呼’摸上了自己的耳垂。
直到手指上的灼熱感沒那麼強烈,兩人這才注意到溫酒四人的視線都注意到了自己身上,漢斯漢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視了一眼後,各自同步的摸了摸鼻子,朝著四人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道:“額,有點燙,有點燙。”
“嗯?什麼燙?”剛興奮地跑上二樓的納蘭還沒來得及詢問一句,便聽到這心虛的聲音。
“來了!”溫酒朝著納蘭微笑著點了點頭後指著漢斯兩人道:“他們剛剛泡咖啡燙到了。”
“哦。”隨意的瞥了眼兩人後的納蘭轉而激動的看向溫酒與軒轅即墨幾人道:“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真的?”
沒有回答是與不是的霍然只是揚著嘴角,微微眯了眯鏡框下的眼睛道:“就等你的任命書了。”
“在這裡!”一聽這話,納蘭一把就將自己手上的檔案拍在了辦公桌上後道:“還缺什麼嗎?我叫人去弄一份。”
“這個就要問他們了。”霍然指了指漢斯與漢姆兩人。
被指住的兩人驚訝的學著霍然的手勢指了指自己吼,兩人你推我我推你的朝納蘭僵硬的笑了笑道:“小姐,能將您手上的東西給我們核對一下嗎?這個我們的確受到訊息說可能會將這件案子轉手,但是您知道的,這件事情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還準備繼續解釋解釋的漢斯看著自己一直比劃著手勢的胳膊上被隨意不當回事兒扔過來的檔案,默默的將準備好的腹稿咽在了嘴裡,一邊走去打電話核實,一邊朝四人道:“我保證,核對的速度很快,您知道的···”
“抱歉我需要你核對完了之後,才能知道你核對的速度快不快。”朝著語無倫次的漢斯拋了個媚眼的納蘭,其實心裡也納悶著自家老大與夫人他們對這兩人做了什麼?還是這麼呆頭呆腦的也能當警察了?
“噢~上帝!”被傳說中的人物拋了個媚眼的漢斯忍不住的仰天喚了一聲,吐了吐舌頭,輕咳幾聲後朝著對面核對著手上的資料。
而漢姆看著與平常一直雷厲風行行事的小夥伴今天處處受挫的模樣有些好笑,只不過當他自己對上納蘭時忍不住的紅了臉道:“那個,漢斯的口頭禪就是這個,其實與語句意思關系並不是很大,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當然不,我只會介意他的速度。”原本優雅笑著的納蘭突然朝漢姆一挑眉一個眨眼,滿意的看著對面小夥子更紅了的臉龐。
不過這一次漢斯倒是沒有說錯,他的確很快,掛完電話的漢斯撓了撓頭糾結的朝納蘭問道:“請問您是納蘭小姐嗎?”
“你說呢?”魅惑一笑的納蘭妖嬈的上前,看著被自己迷得暈頭轉向的兩個,毫不客氣的抽走了的漢斯手上的檔案,優雅的轉身朝著四人道:“現在呢?老大?夫人?”
“曬屍···”軒轅即墨面無表情的吐出令納蘭面色僵硬的字眼。
不太相信自己耳朵聽對了的納蘭,僵硬的扭頭看向溫酒抽了抽嘴角道:“夫人?”
“嗯,就是曬屍,不過我們還得找個沒人切場地廣闊的地方曬。”溫酒不僅肯定了納蘭的耳朵沒問題,甚至將需要的場地都直接給說了出來。
這話一出,幾人頓時齊齊的看向漢斯與漢姆兩人,整齊劃一的指了指他們的頭頂開口道:“警察先生,我想沒有比這上面更合適的地方了是嗎?”
······
“是···”將最後一具屍體抬上天臺的漢斯一把脫掉自己的手套,用手甩掉了額頭上的汗珠,再用裡面的背心衣襟將睫毛上的汗珠一併擦掉喘著粗氣繼續道:“是個合適的、地、地方。”
在警署的露天天臺上面曬屍體,估計也就你們這麼大的膽子敢做了,不過不得不說,短時間內,還真找不出比這兒更合適的地點了,因為至少沒人敢拿著望遠鏡監控警署的天臺,更何況,作為米國首都的警署院,地點足夠寬闊。
“現在呢?現在就讓他們這麼曬著?”同樣也沒好到哪裡去的漢姆躲在一處陰影地帶後,扶著牆,有氣無力的問道:“我們不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嗎?比如防身的?”其實漢姆的心裡還是堅持著內心的想法的,那就是世界上本沒有吸血鬼···
“啊···”剛想到這裡的漢姆突然被一聲痛苦的慘叫聲給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朝叫聲的方向看去的漢姆長大著嘴巴訥訥的驚呼了一句:“天,天,他還沒死,他?救人啊!”
“漢姆!”一旁的漢斯一把拽住漢姆的手臂,冷喝道:“漢姆,先看清楚!那不是人,他已經死了一天一夜了,冷靜點,是我們兩個去收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