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深處想,越糟糕的曹娟頓時眼眶一紅,就起身朝外走去,亂搞的男人管他去死啊!
一直小心翼翼偷偷瞄著曹娟的吳乾頓時一愣,連忙一把拉住曹娟的胳膊,有些氣短的朝曹娟坦白道:“娟兒,我剛剛想起那個郝美是怎麼認識的了!”
“什麼?”曹娟一愣,猛地轉頭看向吳乾哭唧唧的道:“好你個吳乾,我剛剛那麼難受,合著你不哄我,你都想你的老情人去了?”
“誒誒誒,不是不是!”不知道曹娟怎麼就朝那邊想去了的吳乾微微一愣,隨後哭笑不得的朝曹娟解釋道:“祖宗誒,我不想起她是誰,我怎麼跟你解釋啊,我記起來了,郝美就是郝超的妹妹,就是那個你不讓我跟他來往了的郝超,你說那人不正經,不值得交往的郝超。”
“然後呢?那個人說你是因為她才趕來米國的,你和她發生了什麼事?還是說你追過她,亦或者說你被她甩過。”有人曾經說過,永遠不要懷疑一個女人的智商,當她想計較時,任何一絲蛛絲馬跡都不會放過,這不即便被氣得要死的曹娟還是一字不落的將郝美的每一個字都聽得明明白白。
“沒有的事!”聽到曹娟的分析,第一次感覺這個蠢女人智商終於線上了的吳乾有些汗顏的道:“這不是郝超嗎,那時候玩得好,覺得他妹妹與我挺配的,就做了一次月老,然後這不人家沒看上我,我也沒看上她,這事不就不了了之了啊,所以我是真不記得郝美這個人的!”
“很好!”搞清楚了事情始末的曹娟一把擦掉眼淚,想了想道:“這事兒姑且相信你,還有一事兒,老爺們兒你家那麼有錢,你t每次花我的錢花得挺歡樂的啊!飛機票、上次吃飯的錢,還有上上次吃飯的錢,等等我算算!”
“啊!不是吧,這都要算!”張大著嘴的吳乾微微一愣,隨後笑眯眯的接著道:“媳婦啊,我的都是你的了,那就不要算了唄,都給你都給你。”
“呵!”淡淡瞥了眼吳乾的曹娟繼續搗鼓著手機上的計算機,其實曹娟也沒想真算,只是在計算機上打了一連串的數字,直到自己滿意並且覺得吳乾還不出來後,才慢騰騰的將手機遞給吳乾後傲嬌的抬了抬頭道:“小夥子,這些錢夠你還一輩子了!所以以後你要再敢在外面給我拈花惹草的,別怪我閹了你。”
說著還朝吳乾的褲襠看了一眼,惡狠狠的做了一個‘咔擦’的手勢,後者反射性的松開手朝自己的褲襠捂去,眼睛頓時瞪得老大,吞了吞口水的吳乾朝曹娟吶吶的說了句:“娟兒,不會這麼狠吧!”
“你試試!”沒好氣瞥了眼吳乾的曹娟道:“還有,今天大師說了,你得熬過今天才能好好的活下來給我還錢,所以現在不能出一點岔子,你趕緊給那什麼郝美之類的人打電話,告訴她甭來了,你今天要修行,不能吃肉,然後打完了後,安安靜靜的給我坐在床上,坐一夜!ok?”
“ok!”其實吳乾更想說,那一個億他可以現在就轉給她,只是不過現在還是安撫住媳婦兒比較重要。
剛準備打電話的吳乾不知道此時郝美正帶著她的姑娘們,一個個的拿著一個酒瓶子邊和邊往格萊姆酒店這邊趕了過來,從這些小姑娘的打扮與走路那二五八萬的姿勢,不難看出,這些人都是西部牛仔的忠實粉絲啊!
也好在現在大半夜的,即便強悍如米國人,也不敢在大半夜的搭載這些人,所以在吳乾打電話來時,郝美一行人的確還沒能打上車,因為那些酒吧很巧不巧的坐落在貧民區,而作為米國著名的酒店格萊姆完全不在乎那一點黃金地段,所以它矗立在了米國的富人區,寸土寸金的富人區。
“喂,吳哥啊,別急別急,我郝美就來了!”還以為吳乾是打電話過來催自己的郝美,連忙開口表明自己已經在路上了。
可是吳乾這人雖然不是很正,但也沒有像郝超那麼邪,雖然玩得瘋,但也不幹違法犯記的事情,至於幾p什麼的吳乾也許也就在片子上看看而已,要真讓自己來,那還真不是驚喜而是驚嚇了。
想著記憶裡郝美那一身濃妝,穿著那破爛牛仔叼著根煙的模樣,吳乾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道:“不用來了,郝美啊,我這次是純粹帶我老婆出來玩的,你就別來了啊,誒,我說你這小姑娘怎麼就說不通呢,我說我不是為你來的,你怎麼就揪著不放了?”
“好好好,你少看點那些帶壞人的片子,我吳乾真沒有那麼浪漫哈,打來的回哪去!”見郝美一直說不通,想著這姑娘還真與她哥有得一拼,都是不幹正事兒,完全忘記自己在遇見曹娟前也是這樣不幹正事模樣的吳乾直接伸手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至於那人怎麼想,反正他話時說到了,出了什麼事兒也不關自己的事了,更何況這是人家的地盤,還能出什麼事嗎?
被掛了電話的郝美眉頭一皺,想也沒想的直接站在路中央,用身體將計程車攔了下來,眯著眼就帶著一夥狐朋狗友的擠上計程車連夜趕去了格萊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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