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居裡臉色一僵,臉上的橫肉微微抖了抖,不敢置信的朝後望去,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都朝後退了兩步,看著慢慢從門口走來的一男一女,身形一頓,想也沒想的直接往旁邊的人群隱去,哪知被早就看他不順眼的赫瀾一把提住了領子,冷著臉朝著居裡勾了勾唇後,一把將人扔去了大堂中央。
沒裡身後動靜的納蘭提著裙子,直接拋掉腳上的高跟鞋,狗腿的走在溫酒身側道:“主母、主母,我跟您說啊,您應該早些來的,我可以去帶你看看米國的黑市賽車,可刺激了,噢~那場面嗨到爆···”
“納蘭!”聽著自己的下屬拐帶自己夫人的軒轅即墨不樂意了,一把摟過自家夫人道:“我也可以帶我家夫人去!”一句話可謂是說得咬牙切齒啊,尤其是那個‘我家’!
看著面前一系列的變化,所有的議員還未緩沖過來,下一秒卻看到了他們的首相大人直接被人給揍到了大堂中央。
有些比較憤慨的年輕議員立馬跳出來指著軒轅即墨道:“你是誰?你知不知道在米國你這是私闖首相府,是可以被當場擊斃的!”
這話一出,卻沒有任何一個議員出來附和,甚至還有點看傻子一樣看著那個出頭的議員,有些搞不懂,為什麼這樣的蠢貨可以坐上這個位置。
連他們的軍火女皇都俯首稱臣的男人,是他們這些小螻蟻可以質疑的嗎?更何況他們還是準備幹死這個男人的手下,人家不找你算賬就算是走大運了,你現在送上門去,你怕人家注意不到你嗎?
顯然軒轅即墨也沒有想到原來米國的議員現在的平均智商是這麼個數了,忍不住牽著溫酒朝前走了走邪笑著道:“嗯,你知不知道上一個這樣指著我的人怎樣了嗎?”
“你···嗝!”被軒轅即墨嚇得往後挪了挪的議員突然喉嚨一梗,眉間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個圓乎乎的血洞,汩汩的鮮血直接從醫院長大的嘴裡流出···
誰也沒有想到那個一直站在男人身後抱著電腦的如同一個木樁子的男人會直接開槍,並且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直接幹死了一個人,說真的,他們這些議員若是平時搞搞政治鬥爭還行,若真的要他們親自去殺人或者看著人被殺,都是很難被接受的。
所以這一下就像是平靜的湖水裡突然投進了一大顆石子一樣,激起了大片浪花,所有人都剎那臉色煞白,與那地毯上殷紅的血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尤其是正倒在地上的居裡,那個血液直直的濺在了他的臉上,僵硬的摸了摸自己臉頰上血滴的居裡突然直接朝軒轅即墨大吼道:“噢~你個恐怖分子,你知道你剛剛做了什麼嗎?你將一位上帝挑選出來的優秀青年扼殺在了他青春年少的時光,他還有大把的作為可以造福與米國民眾,他可能是帶著上帝給的使命降臨於人世的,他是那麼優秀···”
看著依舊滔滔不絕的居裡,溫酒微微蹙眉,輕輕開口低聲道:“可是他已經死了,我們把他還給上帝了······”所以你太吵了!
“你,嗝···”剛想沖溫酒說什麼的居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噴出了一個鼻涕泡泡,順便還打了一個哭嗝,頓時一代首相形象瞬間消失在了米國的歷史上。
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的距離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納蘭就指責道:“納蘭女皇,我們米國恭敬你,喜愛你,歡迎你,什麼都給你最好的,你難道就是這麼對待一個熱烈歡迎你的國家嗎?”
“哦。”納蘭撇了撇嘴,輕笑著應了一聲,什麼都是相互的,米國給她方便,她替米國利用軒轅家族的身份,也解決了大大小小不少的麻煩。
揚了揚自己化得精緻唇妝的納蘭還準備說什麼,突然身後的大門被人直接大推開,一邊擦著自己手術刀的霍然一邊優雅的看向居裡道:“喜愛?恭敬?歡迎?都是用軍隊來表達的嗎?”擦掉刀片上最後一絲血液,霍然慢悠悠的朝居裡投去一計溫柔的笑顏。
“軍隊?”赫瀾眸色一冷,腳下頓時不受控制的直接踹上這人的後背:“誰給你的膽子!”
“好了,我們也是文明人。”軒轅即墨朝赫瀾揮了揮手後,牽著溫酒走向前,直接在一處空位上坐了下來冷聲道:“聽納蘭說,你們不太滿意我們的軍火價錢?”
“接、接我···”被赫瀾一腳踹開的居裡反射性的朝那些年輕的議員們喊道。
然而那些人哪個又會在這個時候得罪這些如同惡魔一般的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等居裡掉下來時,那處的人群立馬讓出了一個完整的人形。
‘嘭!’的一聲,直接砸在地上的居裡還未來得及檢查自己身上的摔傷,一聽軒轅即墨這話,頓時又是一陣憋屈的內傷,握緊拳頭的居裡趴著仰頭朝軒轅即墨咬牙道:“我們就想找納蘭當家的討個說法而已,為什麼就其他人的軍火都沒有提價,就我們米國的軍火加價了百分之二十!”
“誰說不是呢?”軒轅即墨邪邪一笑道:“你們找蘭討說法,我沒反對,但是討不討得到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不過···”軒轅即墨眉間一冷,滿是殺意的看向居裡道:“你們聯合軍方想要將我軒轅家族兩位當家置於死地,那這個說法我作為他們的當家,該不該討?”
“軍隊!”在軒轅即墨再次提到軍隊時,居裡突然瞪大著眼睛看向軒轅即墨,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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