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已經知道軒轅即墨不是什麼普通人的司巫也不廢話,堅定的盯著那雙在自己眼裡呈金色的法眼直接道:“你已經觸犯了天道,讓我去,我至少活了千年,我可以幫你們。”
這話司巫說得不假,她雖然使不出那些術法,但是她可以教給溫酒,至於剛剛為什麼自己沒有出手,那是因為每個人都是有私心的,司巫的私心是想保證自己所有的力氣,在那個操縱的人來臨之後能夠拼盡全力將小魷魚保下來。
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他們幾乎都能猜測出,那背後的人或許可能就是沖著溫酒來的,甚至將他們一步一步的引來這裡都是算計好的,只是不知道那人為何要這般躲躲藏藏。
壓抑著滔天怒火的軒轅即墨定定的看了眼司巫,只要他心中意念一動,眼前的司巫不管究竟是和魂體,在輪回刀下,也將只有灰飛煙滅這一條路。
閉了閉眼的軒轅即墨直接測過身子踏上飛機,冷淡到可以嚼出冰渣子的聲音在司巫的背後響起:“還不跟上?”
“好。”眼神徒然一亮的司巫連忙拉著尤利上了飛機。
待最後一位赫瀾上機後,麥臻直接坐在了架勢位上,似乎沒有想到會是麥臻開飛機的尤利淡然的挑了挑眉接過霍然給自己扔過來的最新武器道:“我以為會是你在架勢位。”
“不會,麥在這方面比我強。”赫瀾這話不是謙虛,麥臻的心裡承受能力甚至連霍然都要甘拜下風,更何況麥臻與白涵的默契並不是他們之間能夠達到的。
“哦,是嗎?”尤利優雅的勾了勾唇,顯然是不相信赫瀾所說的話,道上所有人都知道軒轅家族的麥臻麥當家是所有當家的裡面脾氣最為暴躁的一個,雖然武力上過得去,但是赫瀾對機械的掌握能力卻是公認的要高於其他幾位當家的。
知道這件事很難令人相信的赫瀾也不解釋,只是擔憂的看了眼以上飛機就已經閉上眼睛假寐了的軒轅即墨,別人不知道,但是跟在軒轅即墨身邊最久的五個人卻是極為清楚的,這個的男人越是沉默,其爆發程度······
想到當初那場血腥,赫瀾定了定心神,看著駕駛位上的麥臻,果然若不是老大現在的臉色極為難看,一向沒心沒肺的麥臻怎麼可能會選擇坐在駕駛位······
一聲不吭的軒轅即墨靜靜的躺在椅子上,渾身的紫金色符文正一點一點的修複著受損的神魂,只見那紫金色的魂體上,一道裂痕猙獰的盤桓在軒轅即墨的背上,冒著絲絲黑色煙霧,另一道則是從胸膛橫亙而過,那一道裂痕是對著軒轅即墨的心髒去的。
若不是輪回來得即時擋了這一道裂痕,現在的軒轅即墨或許真的直接就被天道限制給劈回了老巢,等下一個千年之後,在來人世間歷這最後一個劫。
站在山頂的溫酒若還不知道這件事就是沖著自己來的,那還真是對不起自己那些年搶來的飯。聽著耳邊或高昂或清脆或尖銳的鳥鳴聲,溫酒呦呵的瞳孔裡靜靜的倒印著眼前那一身唐裝長發的男人。
沒興趣跟那人一直沉默下去的溫酒微微勾唇淡笑著道:“你是司蠱?”
溫酒的話如同飄散在了這寂靜的山頂一樣,又像是從未發出過聲音一樣,山頂上依舊只有那些根本不怕人的小鳥,以及那窸窸窣窣在溫酒身後溜過的一串一串的齧齒類動物。
被忽略了溫酒也不惱,剛剛好可以整理出一些時間來思考思考即墨的真實身份,說到底,溫酒骨子裡依舊還是隻相信自己的判斷,細細的回想著和軒轅即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不用想了,他是冥王···”一直未曾出聲的男子突然悠悠的嘆息一聲,轉身朝溫酒淡笑著道:“小酒、好久不見。”
這聲音,溫酒記到骨子裡的聲音,驀然後退一步的溫酒眼底的猩紅悄然漫上,殷紅的唇瓣張張合合,倏地猛然一笑,如同雪地裡的罌粟,妖冶而危險。
伸手輕輕點了點自己額頭的溫酒彎著眉眼微笑道:“的確好久不見。”
“找我來作什麼?”輕笑著的溫酒淡淡的問道,如同跟前站著的是和自己從未相識的陌生人一般,似乎剛剛那句稍稍帶著點溫情的話不是出自自己之口一樣。
顯然男人也察覺到了溫酒語氣中的冷意,剛剛上揚的嘴角頓了頓,隨後毫不在乎的失笑搖了搖頭道:“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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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九點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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