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東西又將車給送回來了。”尤利微微怔愣:“那裡面的人?”
“也在裡面。”眯著眼的軒轅即墨眼裡的金光一閃而過:“而且對車內的兩人來說,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在他們身上發生的事情,簡單來說,帕克現在的意識停留在昨晚開車回去的時間裡,他們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經過了班葉加半天了。”
“我去將他們帶回來。”赫瀾點了點頭後朝軒轅即墨請示道。
“嗯。”軒轅即墨點了點頭,白涵繼續拿過電腦一陣噼裡啪啦的,估計除了南宮沒人知道白涵敲的那些程式碼有什麼用。
突然一直沒有出聲的南宮忍不住問了句:“找您這麼說,他們難道沒有感覺嗎?比如饑餓、疲憊、他們的嗅覺、聽覺、視覺不應該在第一時間告訴他們,他們周身正在發生著改變嗎?”
“當然沒有。”霍然施施然的推了推眼鏡道:“這話我來回你,其實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一些東西,比如人有視覺便能看到東西,人有聽覺便能聽到東西,人有嗅覺便能問道東西,但若人類多一個感官是不是就能多感受到一些我們現在無法探知的領域?”
“亦或者這樣說,如果當我們少了聽覺後,我們是不是會以為所有的事物都是靜音的,從而認為我們的聲帶是無用的,便在基因的選擇上放棄了它,從此我們便喪失了發音與聽覺兩個能力,或許會更多,但是由於時間過長,我還沒有研究過,南宮少主有投資這項試驗的興趣嗎?”
“沒有。”一絲猶豫都沒有,南宮立馬否決,廢話當他南宮是傻子啊,這根本就是一個沒有接過的投資好嗎?什麼基因選擇,什麼失去聲帶,這特麼沒有個上千年能夠實現嗎?到時候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變成泥巴了。
沒有得到想象中投資的霍然微微聳肩,神色淡然,臉上保持著的紳士微笑一點也沒有因為南宮的拒絕而發生任何改變,只是哎!今年的試驗費到底要從哪裡騙過來呢?
為自己前途堪憂的霍然看了看自己腿上的祥雲,隨後又看了看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影片的麥臻,微微一笑,不再出聲。
只是被望了這眼的祥雲與麥臻同時打了個寒顫,一人一雲都忍不住朝周圍看了看,隨即都朝自己身邊的人靠去,心裡默默的唸叨:‘怎麼感覺被盯上了呢?’
說實話,溫酒在聽到霍然的言論後,倒是默默的點了點頭,那段在學校的時間,溫酒因為實在是聽不進去安教授的蝌蚪文,便每每上課都帶了一本華夏的奇文異志,她發現千年之前的人類的確要比現在的華夏人多了一種感知,那是對神的感知。
千年前的人類這是需要祭祀才能實現的,其實不然,祭祀只是給了他們一種物質上想象罷了,真正能看到神的是他們體內的某個感官沒有被完全閉合,那種感官或許需要許多人一起才能更強的察覺到,但祭祀卻是沒有必要的,但也不否認有些部落感知到的也許只是只修煉多年的精怪、怨鬼?
就好比我們現在的視覺聽覺等感官有強有弱一樣,弱一點的只能感知道妖邪的部落漸漸的被感知到神的部落消滅。當然溫酒並不能隨意的穿越時空去驗證這個到底是不是事實。
而聽完霍然話的司巫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她努力回憶著自己曾經出生的年代,回憶著那些人的面貌,卻發現自己或許真的是活得太久太久了,久到司巫一個人的面孔都記不起來了。
只是有一點司巫看了看霍然道:“其實不用實驗我也可以告訴你,你的設想是正確的,幾千年前的人類的確要比現在的人多了一些感官,他們三個人當中便能有一人可以感知到鬼、邪、神。”
“hat?”南宮驚訝出聲,不會吧,這人看上去並不是很靠譜的樣子。
“而現在,顯然這樣的人變少了,或者說太少了,也許整個義大利也只有帕斯、尤利、你、還有你夫人能保有這樣的感知。”司巫指了指軒轅即墨後道:“並且你倆這方面的感知要比尤利和帕斯強多了。”
“術業有專攻。”溫酒絲毫沒有謙虛的意思,直接將這句話當做誇獎應了下來。
“嗯?”司巫頓了一下,這種感官什麼時候成了一種術業?
一眼便能看穿司巫的溫酒微笑不變的指了指尤利道:“我要吃大戶,所以我得將我的能力提高一點,再高一點,否則那些大戶的錢就沒那麼好賺了。”
“第一次見吃大戶的能有這麼高的職業道德···”司巫抽了抽嘴角,試想那些跳大神的哪些有真本事,哦不對,以前是有的,現在嘛,至少她除了溫酒一人,就沒覺得哪個跳大神的能夠看到她,真不知道小魷魚哪裡找的那些不靠譜的瞎子。
溫酒挑眉不語,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自己目前的大戶。
終於完成最後一個人物比對的白涵皺了皺眉,看向幾人道:“查到了,與那個監控一樣,當時收到電磁波幹擾的還有幾處監控,這幾處監控都處於一家名為‘閃靈’的酒店附近,我剛剛修複了那處的監控,同時也配對了昨天入住酒店的人員配對。”
“只有一個沒有配對成功,”白涵看了看螢幕,又看了看溫酒與司巫道:“是一個華夏名字,姓司,入住酒店名叫司蠱。”
“司蠱···”突然司巫腦袋一陣鈍痛,本就慘白的臉色頓時更是快要趨向透明瞭一樣。
察覺到司巫異樣的尤利反射性的一把將司巫抱在懷裡,一手掰開司巫垂著腦袋的手,一手輕輕的揉著司巫的頭,妖孽的臉上焦急顯而易見,渾身的暴虐氣息將南宮嚇得立馬後退兩步,三十年的賣身契上,可沒寫著要用生命的代價換。
好在司巫也就是剎那間的鈍痛,一分鐘左右後刺痛便慢慢減輕了,抬手在尤利背上安撫的拍了拍輕聲哄道:“小魷魚、小魷魚我沒事了,沒事了、別擔心。”
“嗯。”尤利悶悶的應了聲,抬手忍不住的朝司巫又透明瞭一層的臉蛋上摸去,灰藍色的眼裡根本止不住的翻騰著。
“好些了嗎?”看到咒語突然腐蝕司巫時溫酒輕輕蹙眉,看來那個人與司巫不是仇人就是至親,也許兩者都是,畢竟都姓司。
“嗯。”司巫點了點頭,與溫酒如出一轍的眼睛輕輕眯著道:“多少年了,我倒是還真想看看那個給我下咒的人呢!”剛剛的咒術反噬,好像就是因這個人所起罷。
“看不清人臉。”這時白涵皺了皺眉道:“我將所有能拍到他的監控都黑了,但是很奇怪沒有一個監控拍到了他的臉,嗯,也許這和他穿的衣服有關。”
說著白涵就將手上的電腦重新轉過去給幾人看到:“這個穿著白色唐裝的男人就是,我想應該給他辦入住資訊的小姐應該知道他長什麼樣子,我們需要過去看看嗎?”
“當然。”溫酒點了點頭,對白喊道:“讓赫瀾直接帶著帕斯在那個酒店等我們。”
“好。”白涵點了點頭,一邊聯系赫瀾一邊盡可能的將司蠱這個名字在世界上只要出現過的地方全部調查了一下,越查內心的駭然越來越大。
終於在上車之前,白涵皺著眉將一張黑白照與今天的影片截圖放在了一起後抬起電腦給幾人看到:“這張黑白照片是在1844年的華夏拍攝的,你們看最左邊那個模糊了臉的是不是與現在這個影片上的背影很像?”
說完後的白涵看了眼眾人後,繼續接著道:“因為他們都叫司蠱,都是一身唐裝,而且據說1844年米國當年用來給日國派送軍用物資的三架飛機皆是無緣無故失蹤,沒有墜毀的痕跡,而且那三架飛機直到一年前才在百慕大發現。”
“那裡面的軍用物資具研究後證實是當年米國派出去的那三架飛機,飛機上面的駕駛員與副駕駛全部坐在椅子上成為了一堆骨頭,而且正是因為這三架飛機的失蹤,日國當初才沒能完成全面轟炸的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