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面上將自家親兒子給推了出去,但是大長老的心裡還是在打鼓的,畢竟那可是唯一的親兒子啊,這、這要是哪裡殘了,這不還得自己養著,那不虧大了嗎?
越想越肉痛的大長老那真是悔不當初啊,戳了戳柺杖的大長老轉移注意的朝白涵問道:“白當家的,你這邊聯絡到那兩位了嗎?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看看我還有沒有補救的機會,先將那倆人哄走。
這邊話音剛落,還未等白涵說話,那邊看著望遠鏡的麥臻突然興奮的跳起來朝大長老喊道:“大長老,大長老,當家的和夫人的飛機已經過來了,你看,你盼都不用盼了。”
“是嗎!”當然耳朵還沒聾的大長老當然也聽到了那飛機降落的聲音,沒好氣的瞪了眼幸災樂禍的麥臻道:“走吧,一起去迎接夫人。”
“誒誒,等等!”塗完口紅的納蘭一把將化妝包放在了赫瀾手上,快速朝樓上跑去道:“等我一分鐘,一分鐘,我要換個衣服!”這下完了,剛剛收錢收得比較爽,連身上的睡衣都沒換。
“嗯。”輕輕笑了笑的赫瀾直接走去唯一的大門口道:“等你。”
而剛剛起身的十幾人抽了抽嘴角的看著堵在門口的赫瀾道:“兄弟,你不是吧?”
“她說一分鐘,有難同當。”赫瀾笑得愉悅的朝幾人揚了揚下巴道。
“好唄。”麥臻無奈的攤了攤手,其實赫瀾不攔著,他們也必須得等納蘭,因為夫人歸家,他們缺一人迎接都不可以,這是軒轅家的規矩,也是他們對未來主母最大的尊敬。
好在納蘭說是一分鐘便是一種,一手提著高跟鞋、一手提著自己拖尾長裙的納蘭開心的朝十幾人道:“走吧,走吧,飛機應該快要降落了。”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運氣居然這麼好的軒轅逸現在簡直想直接提前over,默默閉了閉眼的軒轅逸看著正準備下飛機的自家族長的飛機,想了想還是紳士的朝芺沃斯與萊昂沃斯做了個請的姿勢道:“你好,芺小姐、萊昂先生歡迎你們能在百忙之中趕來,我在這裡······”
還未等軒轅逸將話說完,聽到飛機的芺沃斯直接驚喜的轉身提著自己的裙子興奮的朝軒轅逸道:“那是不是墨的飛機,墨是不是回來了,我要和墨一起進去。”
聽到這話的軒轅逸深呼吸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淡了淡道:“是的,族長和主母正是這架飛機。”所以你丫的可以給老子進去了嗎?老天保佑,千萬別讓族長看到自己啊!
“不可能。”想也沒想的芺沃斯直接尖銳的反駁道:“墨是我的,是我芺沃斯的,我才應該是軒轅家族的當家主母。”
“芺沃斯!”還準備探探軒轅逸口風的萊昂沃斯直接朝越來越不像話了的芺沃斯低聲吼道,隨即一把拽住自家這個蠢貨的妹妹,歉意的朝軒轅逸彎了彎腰道:“抱歉,逸先生給您添麻煩了,還請您在前面帶路,我們這就跟過來。”
聽到這話的軒轅逸挑了挑眉道:“那請吧,萊昂先生。”
“不。”芺沃斯還想掙紮,沒想到一向疼愛自己的哥哥居然將自己捏得這麼疼,不能接受的芺沃斯微微怔愣了下,像個芭比一樣,被萊昂沃斯直接拖進了古堡晚宴中。
終於擺脫了這兩人的軒轅逸一轉身,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帝都聽到了他的呼喚還是怎麼了,這一回頭,剛剛好看著自家親爹帶頭,在眾人心照不宣的讓出來的路上走過。
心中一喜的軒轅逸連忙默默的跟在了眾人身後,忍不住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好險好險,差點就接不到主母了。
和在華夏跟溫酒待在一起的一身運動風不一樣,此時的軒轅即墨一身高階定製的銀灰色西裝,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一絲不茍的貼在腦後,本就深邃的五官,沒了和溫酒單獨在一起的柔和,整個人的氣勢也與之前的截然不同。
久居上位的威壓,即便是溫酒也忍不住的挑了挑眉,只是那雙淺藍色的眸子裡還是自己所熟悉的神色,因為那裡依舊只有自己。
一腳踏在地上的軒轅即墨不知道,這一腳令外圍的一些人立馬忍不住的顫了顫,因為他們誰都領會過這個人雷厲風行的手段,一個挑眉間,不知道又改了多少人的命運。
當軒轅即墨整個人都出現在飛機外時,端著酒杯人下意識的喝了口手中的紅酒壓了壓驚,還有些剛剛還在幻想怎麼在軒轅即墨面前來個一見鐘情戲碼的貴族小姐,頓時都被嚇白了臉,忍不住的朝後退了退。
朝迎過來的軒轅家的人點了點頭,軒轅即墨朝著飛機裡面還未露臉的溫酒伸手,還不太明白這人在鬧什麼的溫酒,暗自抽了抽嘴角,實在想不通這男人最後十分鐘在空中轉悠,就是為了換這麼一身賊硬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