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拽得緊緊的,小臉上的睡意更加深沉了,輕輕笑了笑的軒轅即墨低頭在那睡得紅撲撲的小臉上親了親,再親了親,像是不夠一樣,躺下去的軒轅即墨直接長臂一攬,將小家夥緊緊的攬在了懷裡。
雖然今天腦海中多了一些不明不白的記憶,但一直在國外長大的軒轅即墨最看重的還是活在當下,至於那些不好的東西,軒轅即墨的眸色沉了沉,這一世誰也搶不走他的寶貝。
第二天一大早,溫酒便有些好笑的看著眼裡明顯帶著探究的白涵與麥臻兩人,挑眉朝兩人問道:“怎麼?我臉上開花了?”
“你···”麥臻皺了皺眉,也不喜歡繞彎彎溜溜的直接問道:“夫人,你是不是有兩個人格?”但是兩個人格也不可能力量有這麼大差距,也不可能···麥臻看了看溫酒手腕處的青碧色手鐲,這東西也不可能變成紅的。
“哦?”溫酒輕輕一笑,端過軒轅即墨送過來的清湯慢悠悠小啜了一口道:“沒有。”
“沒有?那昨晚那個人不是你?”還未等白涵拖出麥臻,這傻小子直接就朝溫酒問了出來。
知道白涵問的是誰的溫酒微微一愣,隨即笑著將碗擱在面前的桌子上道:“如果是即墨問的話,我定會直言相告,但你們,抱歉,按你們的話說,這並不屬於我的義務。”
“好。”麥臻也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些強人所難,想了想換了個問法道:“夫人,您能保證那個她不會傷害老大嗎?”
“如果她敢傷害即墨···”溫酒笑眯眯的撫上了手腕上的阿碧,一下又一下的極盡溫柔道:“那我便要她重新回到那無間地獄,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嗡~’手腕上的阿碧直接顫抖著發出了嗡嗡的響聲,白涵與麥臻兩人耳朵一抖的直接朝溫酒的右手看去,卻見那手鐲依舊靜靜的掛在溫酒手腕上,一動不動的,彷彿剛剛他們聽到只是一個幻聽罷了。
而此時剛剛從廚房出來的軒轅即墨收掉了溫酒的湯碗,將溫酒今天早上親自點的肉湯圓放在溫酒跟前道:“先吃飯,吃完飯,咱麼再去看看外公和舅舅他們。”
“嗯!”滿足的彎了彎眼的溫酒,咧著口白牙,小心翼翼的將燙嘴的湯圓在嘴裡胡亂的嚼了嚼後囫圇的吞進了肚子,臉上帶著的是無盡的滿足。
在大齊只有一家人聚在一起時才會吃湯圓,以前組織也會做,但溫酒從來沒有吃過,因為溫酒知道那不是她的家,後來老頭也給溫酒做過湯圓,但溫酒以糯米不好吸收為由也沒有沾那東西。
直到今早起來,看著軒轅即墨像是精心雕刻過的五官,心下微微一動,隨即意識到自己有家了,這個人給了自己一個家,有家,有人就得吃湯圓······
當然這邊溫酒吃得胃裡心裡都暖暖的,那邊的軒轅無名卻苦逼的等在偌大的停機場,等著那十二位淩晨就給自己交代過現在到的長老,揉了揉自己發紅的鼻子。
保持著微笑,實則已經咬牙切齒的看著周圍一身單薄的西裝在寒風中站得直挺挺的影衛,為什麼都是人,身體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哦對了,不知道納蘭當家的與赫瀾當家的會不會一起過來,還是帶著波特一起過來。
想到波特,軒轅無名又是一陣咬牙切齒,這人居然妄想撬他們軒轅家的牆角,真是叔可忍,叔叔也不可忍!已經榮升為叔叔的軒轅無名又是一陣慈祥的笑容。
終於不知道是不是開飛機的同仁們聽到了軒轅無名的心聲,一架忽悠悠飛過來的直升飛機慢慢的盤旋在了幾人的頭頂,被這風又是一陣狂刮的軒轅無名臉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凝固,隨即整理整理了自己被風吹散了發絲,默默的伸手打理了一番,繼續微笑著朝飛機上下來的赫瀾道:“赫當家的,白當家和麥當家都在族長的別墅裡面。”
“嗯!”赫瀾撩了撩自己同樣被風吹亂了頭發,朝軒轅無名同樣的投去一個瀟灑的笑容調侃道:“無名管家真的是越來越帥了。”
“哦、是嗎?”軒轅無名微笑不變道:“赫當家的也是一如既往的瀟灑。”
但笑不語的赫瀾朝無名挑了挑眉,隨即又是一架直升飛機響起,先來的一架飛機迅速起飛,返航。
頓時軒轅無名與赫瀾同時伸手摸了摸自己頭發的發絲,一個微笑僵硬,一個默默無語的同情的看了眼身側的無名。
作為一個親自開飛機過來的納蘭和以往一樣,渾身都是張揚的紅色,前些日子還是金色發絲的納蘭,今日卻是火紅的大波浪卷發,熱辣辣的紅唇一下飛機就朝軒轅無名送了一個大大的飛吻道:“哦~無名管家我可想念你給我做的華夏菜了。”至於無名身旁的赫瀾,納蘭則微微挑眉,大大的給了赫瀾一個微笑,隨即直到別墅,納蘭都沒朝那人重新回望過一眼。
“能讓蘭當家的滿意是無名的職責。不過多日不見,蘭當家的又漂亮了。”軒轅無名眼裡的笑意深厚了一些,對於女士,紳士總得多謝包容心的,即便剛剛這架飛機吹散了自己的頭發。
當然這也並不是蘭當家的錯,畢竟那個什麼寶上明明寫著龍卷風都不能吹散這個發膠的,現在···作為一名合格的管家,軒轅無名錶示他絕對不會這般小雞肚腸,只是默默的將差評重新調回了自己的日程安排上而已。
接著又是一架、一架、再一架···,難得偷閑的溫啟天猛地將寫歪了字的毛筆一扔,拉開窗戶,中氣十足的直接朝半空中豎了個中指,隨即氣哄哄的又關上窗戶,直接開門出去,一腳踹了自家那小兔崽子的房門,惡狠狠的道:“溫鶴,你病好了沒,好了就去和我接小酒。”
看著這兩天幾乎早中晚都得來這麼一下的老爺子,溫鶴表示他那門根本就沒鎖了,本來想著不鎖能減少幾個腳印的,現在看來,溫鶴搖了搖頭,無奈的揉了揉額頭道:“爸,我說了,只要您能讓小酒不喜歡那個男人,我溫鶴絕對拼命了都會將小酒搶回來。”
“屁話!”溫啟天頓時叉腰指了指溫鶴,又指了指一旁坐在書房裡抱著筆記本打遊戲的邢樂道:“你要是能不喜歡這小子,我就能讓小酒不喜歡那小子。”
得了,都是小子!聽著今日第二回 的對話,邢樂悠悠一樂呵,可以的,他這也算是牛逼的了,能讓世界最大混混組織的頭頭叫自己一聲舅父也是值了。
一看邢樂那痞笑,溫鶴就知道這焉兒壞的男人在想什麼,說真的他現在都不能接受一個比自己還大兩歲的男人叫自己舅舅,何況還是那樣一個令人甚至國家都恐懼的存在的人。
“哦對了。”溫鶴突然叫住了剛準備離開的溫啟天道:“小酒剛剛打電話來了,叫我們不要做飯,等會兒會有人過來接咱們去那邊吃飯。”
“吃什麼吃,就知道吃,不去!”
“小酒說那方的當家人都過來了。”
“去!不去還顯得咱們家小酒沒人似的,去一定要去,那啥,臭小子,把你的兵也給我帶一溜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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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麼麼噠~
等這週一過,下週考慮加更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