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開口喊了聲:“老大!”
若說有輕功加靈力加持的溫酒的速度猶如鬼魅,那麼此時的軒轅即墨卻是比鬼魅的速度還要快上一分,速度之快,快到在那拳頭落下的瞬間,如同鐵鉗一樣的手掌狠狠的拽住了那長著紫黑色指甲的拳頭。
看清那人長相的軒轅即墨眸色一暗,隨即手上一個使力,頓時邢樂與霍然都聽到了骨頭被掰斷的聲音,並未完全與趙佑融合的鑿牙一吃痛,反射性的就先朝軒轅即墨攻擊而去。
可軒轅即墨與霍然的差距又豈是一個麥臻能衡量的,面無表情的軒轅即墨不退反進,鬼魅的身影所擊之處必定是骨頭碎裂,即便想要隱身都來不及的鑿齒只得一邊躲避著軒轅即墨的昭示,一邊調出生魂來進補這具身體。
忽地,在用到最後一個生魂時,溫酒眼神一眯直接揮去阿碧,硬生生的將那具生魂吸進了阿碧體內,就在這時軒轅即墨沒有絲毫停頓的狠狠的朝趙佑的後腦勺上打去。
‘噗’的一聲,體內早就碎裂的內髒夾雜著濃稠的血液被這最後一拳狠狠的打出了身體。看著這殘暴的一幕,以及單方面的虐殺,坐在車內的霍然忍不住的‘嘖嘖嘖’幾聲,果然不愧是那個變態,能一拳直接擊碎納蘭賽車玻璃的變態。
這一拳下去,那個人的腦骨可能不知道碎成了幾塊?
饒有興趣的霍然提著自己的醫藥箱,快步走上前,在那頭上按了按,果然軟乎乎的,竟是所有的骨頭都凹了進去,現在還撐著腦袋的不過是一團白花花的大腦以及噴湧而出的血水罷了。
從遠處走來的溫酒不經意的掃了眼軒轅即墨,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不是即墨的全部力量,也就是說,即墨剛剛並沒有用全力。
然而還未等霍然研究好,地上的身體卻讓他猛地戳了一個空,驚疑的抬頭看向溫酒道:“夫人?”
“普通的力量殺不死它。”看清霍然眼中的疑惑,溫酒皺了皺眉將阿碧戴回手上道:“而且,這只是一個分身。”
“分身?”霍然驚訝出身:“可是他很強。”
“嗯,很強也是個分身,現在我感受不到這東西到底藏在哪裡,但是失去了兩個分身的鑿牙應該需要大量的生魂來煉制他的靈魂。”眼神微暗的溫酒看了看地上消失的身體,想著自己剛剛讓阿碧鎖進去的趙佑。
無奈的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臉上,該死的,為什麼要讓她有趙酒的記憶!
一直沒有說話的軒轅即墨只是微微笑著摸了摸溫酒的腦袋道:“也就是說它需要休養一段時間,而我們的訂婚宴能如期舉行的對嗎?”
聽到男人話的溫酒,微微挑眉朝軒轅即墨看去道:“訂婚宴我怎麼不知道?”
“阿酒,別鬧!”軒轅即墨微微嘆息一聲,笑著捏了捏溫酒鼓著的臉頰道:“那個時候你沒睡著的。”
“好吧···”溫酒輕笑著回望軒轅即墨。
然而下一秒從車裡醒來的溫鶴,面不改色的朝軒轅即墨道了句:“訂婚宴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霍然退後一步,看好戲的躲在了溫鶴身側嘀咕了句。
看著如此不得民心的軒轅即墨,溫酒大大的貓眼裡面寫滿了笑意,伸手碰了碰軒轅即墨道:“我們這是訂婚,是不是我也可以要聘禮啊?”
“嗯。”回頭看著那雙彎彎的眉眼,軒轅即墨寵溺的笑笑道:“阿酒想要什麼?”
“錢啊。”溫酒理所當然的朝軒轅即墨笑得愈發開心的道:“電視裡、書上都是這樣說的,每個人都需要有自己的小金庫。”
“好,全是阿酒的。”軒轅即墨滿口答應。
看著傻乎乎就這樣被騙走的小外甥,溫鶴沒好氣的踹了邢樂一腳,t要不是照顧你,小酒窩肯定得好好的看著,哪能便宜這個老男人!
------題外話------
生前吃人、死後吃魂
告訴我們一個什麼道理?
那就是:這狗東西就不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