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第一次你偷腥,陳魅就知道了,她很聰明,男人靠不住,她就只靠兒子,所以,她每天都會給你的飯裡面下避孕藥哦,據我從醫多年的經驗來說,你是現在是絕對沒有生育能力的。”
“不過至於那些女人是怎麼懷孕的,你能偷腥,可不代表別人不可以哦~”推了推眼鏡的霍然繼續道:“告訴你這些,嗯,就當是你們兩個讓我看了一場特別完美的舞臺劇的演出費,不用謝。”
一直都知道霍然焉兒壞的納蘭,沒想到這人嘴也挺毒的,頓時後背一涼,討好的朝霍然笑了笑,然後默默的躲在了麥臻身後,嗯,至少武力上麥臻還是能靠一會兒的。
顯然霍然的這番話比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對胡偉來說都要來得重,分不清是臉上留下來的血還是從嘴裡吐出來的血的胡偉,愣愣的坐在血泊裡,整個人彷彿失去了靈魂一樣,鈍鈍的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
從胡家別墅出來的麥臻定定的看著霍然道:“為什麼不讓我問他?”
“我親愛的麥,你可能沒看完資料。”霍然朝白涵指了指道:“胡偉所害怕的老爺子就是陳魅的父親,和肖厲住在同一件病房內,只是一個是高階病房,一個是普通病房而已。”
“所以他人呢?”麥臻凝神看向霍然道:“我不希望他立刻死掉。”
“當然!”霍然輕輕勾唇,推了推眼鏡朝麥臻道:“我一直很迷戀華夏的那些禁忌之術,而那個人似乎也有些能力,所以我會拿他好好研究的。”
“變態!”想著當初第一次認識霍然就是在霍然待在實驗室解剖人體的那一幕,麥臻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不假思索的直接將心理想的說了出來。
然而得到自己想要的實驗體的霍然難得的璀然一笑,這一次便不計較了,我親愛的麥。
只是,跟麥臻說完話的霍然轉頭看向一直以來就很少話的白涵道:“涵,需要給你接下手臂嗎?免費不收錢。”
“嗯。”白涵點了點頭,雖然自己也能接,但畢竟是第二次扭傷,他不能讓這條手臂出現任何問題,否則他連最後站在麥身邊的資本都沒了。
這下終於注意到白涵一直垂著的右手,麥臻眼神微微有些躲閃的回想著剛剛那一幕,眼裡也多了一絲自責。
瞧著霍然將手攀上白涵的右臂,麥臻稍微咳嗽一聲,淡淡的朝白涵道:“那個,我給你拿電腦?”
“嗯?”白涵眼裡突然冒出一縷亮光,忍不住揚起嘴角寵溺的寵愛別扭的男人道:“好。”
“嗯!”身後接住電腦的麥臻完全忘了,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碰白涵的電腦,就連他自己都開過白涵的玩笑:要是白涵的電腦和女朋友掉水裡,那白涵鐵定撈電腦,女朋友什麼的淹死都不帶看一眼的。
當局者迷的麥臻看著白涵那張被自己揍成豬頭,以及那兩次脫臼的右臂,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窗戶外望了過去,絲毫沒有注意到,當他將視線移開時,那縷亮光又重新消失在了白涵的眼底。
“嗯唔!”悶哼一聲的白涵揚了揚自己的手臂,不想被霍然一把抓住,疑惑的轉頭看向霍然似笑非笑的眼睛道:“不能動?”
“如果你想以後它有瑕疵。”霍然挑眉。
“ok。”應了聲的白涵果真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就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
聽到兩人對話的麥臻微微有些心虛,想了想,咬咬牙,突然做了一個令自己下半輩子都忍不住罵自己的決定,一個傻乎乎將自己賣了的決定。
這邊經過那一次瓦斯爆炸後,被嚇到的陳水更是一動不動的後怕的待在陳建兵夫妻倆身邊,淺色的眼睛裡全是屬於他該有的惶恐與害怕。
同樣的被留在這裡當做度假的軒轅即墨與溫酒此時正一人一邊,蹲在桌子上下著···嗯,五子棋!
看著終於收了一回子,臉色也終於好些了的溫酒,軒轅即墨忍不住輕輕一笑,接著又是裝作沒看見那快要四子的白子,皺著眉想了想,在溫酒緊縮的眼神下將黑子下在了他處。
果然,待軒轅即墨將手上棋子落定,木著臉的溫酒忍不住的悄悄勾了勾唇瓣,眼裡全是亮晶晶的喜悅,隨後又怕是被別人看到,立馬又恢複了嚴肅的神色,只是捕捉到那點小確幸的軒轅即墨卻是將溫酒心疼到了骨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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