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的王越內心果然好受了很多,連忙拿出手機,麻溜的將錢轉了過去,至於為什麼轉錢這麼快,那不廢話嗎?再慢點,他就怕他跑路了,那可是一百一十萬呢,一年一半的收入了。
看著手機上那串代表這個時代銀子的數字,溫酒笑呵呵的伸手數了一下,再次看著周娟的時候,眼裡也沒了剛剛的那般漠視,有的只是白花花的銀子。
彎了彎嘴角道:“請問你還算嗎?支援轉賬。”
聽著這話明顯是問自己的周娟,咬了咬牙道:“算,算兩個,一個算我兒子,一個算我。”至於醫院裡躺著的那個老不死的,小情人不是多著嗎?誰愛管誰管去。
“可以,不過要先付錢。”溫酒笑著點了點頭,拿出手機伸在周娟面前。
“這還沒算呢?”周娟不悅的朝溫酒看去,不想看著那雙如玻璃球般的眼珠子,那裡面清澈透亮,卻又深不可測,雖然眼皮是笑著的,但那雙瞳仁裡面哪裡有絲毫笑意可言,有的只是漠視。
心下一震的周娟嚥了咽口水,也不磨蹭的拿出手機,很快便將自己的小金庫劃了一筆進入了溫酒的賬戶。
聽著代表轉賬的提示音,溫酒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溫酒也很無奈,因為她怕她算得太準,人家跑了不給錢怎麼辦,這事情又不是沒有過,雖然後面沒給錢的那些人都死得不太好看罷了···
將手機放回口袋的溫酒彎著嘴角朝周娟道:“伸開右手。”
聽到溫酒話的周娟,有些侷促的將手心的汗水往衣服上蹭幹,對於這個一開口便能知道自己家資金來源的大師,誰心裡沒有一點小秘密呢?看了看周圍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後輩,想了想的周娟伸手之前朝溫酒道:“我只想知道我有沒有病災,以及求個平安。”
溫酒瞭然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即默默的將眼神從那掌紋上的生命線移開,抬眼看向周娟道:“一個月內無病無災。”
“那以後呢?”心頭瞬間一喜的周娟連忙朝溫酒繼續問道。
“嗯?”溫酒眉眼彎彎,開口道:“死後都是一樣,不過你不一樣,你得受刑後才能轉世。”
“死後?”周娟驀地一愣,隨即兇狠的看著溫酒道:“你是說我一個月後就會死?”
“嗯對,這不是你自己種下的因嗎?”溫酒疑惑,用命換來的金錢,當然得拿命去賠,因果迴圈,生生不息。
聽到溫酒反問的周娟腦海中突然想起了煤窯裡,礦洞裡那幾次大規模的坍塌事件,顫抖著手就準備朝溫酒拉去,不想整個人都撲了一個空,好在一直站在溫酒身後的王越下意識的扶了一把。
彎著腰的周娟直接朝溫酒悽厲的喊道:“憑什麼,我們都是給了撫卹金的,憑什麼有報應,我還這麼年輕,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大師、大師,你有辦法的是吧?你肯定有辦法的,你憑什麼沒辦法。”
冷眼看著周娟一系列動作的溫酒嫌惡的皺了皺眉道:“還有一算,將你兒子的生辰說與我聽罷。”
“不不不,大師,你先看看我,我有錢,我不想死,我把錢都給你,你讓我多活幾年好不好···”嘭的一聲,周娟瞬間朝地上跪去,瘋狂的朝溫酒喊道。
“不說也沒事。”溫酒淡淡的說著另一個人的命:“前半生榮華富貴,後半生困頓潦倒,卒於三十六歲。”
說完溫酒也沒理會地上的人,直接邁步朝外頭走去,肚子有點餓了,也不知道即墨的會開得怎麼樣了,不知道即墨什麼時候回來,為什麼自己什麼都能算,就是不能算到即墨的事情呢?
而此時屬於軒轅家族的飛機正盤旋於華夏國境內的空中,華夏航空部正嚴肅的對待著這架無比囂張的飛機。
國防部司令直接坐在總指揮室,滿眼厲色的朝那架飛機警告道:“警告、警告,此處已是我國華夏航空境地,請各位來客推出我國領域,警告警告。”
“哥們兒,我們被警告了?”納蘭半闔著眼拍了拍駕駛位上的霍然道。
“嗯。”白涵黑著眼眶,直接破擊對方防火牆,將這邊的請求入境發了過去。
“警告、警告···什麼?”國防部司令看著這邊顯示屏上突然出現的字幕,立馬咬了咬牙道:“警報解除,歡迎諸位當家的來到華夏。”說完‘啪’的一下就將手上的東西關掉,眼不見心不煩。
一旁的小士兵訥訥的看著一向穩重的司令此時的孩子氣舉動,微微有些納悶道:“司令,什麼是軒轅家族啊?憑什麼他們接道,咱就得讓啊,咱不怕他們啊!”
‘啪’的一下,司令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士兵的後腦勺,唾了口唾沫道:“小子你行你不怕,我怕了行麼?咱們國家的軍火三分之二都是人家提供的,得罪他們,趕緊留著點買棺材的錢罷,還不怕他們呢!”說完就板著臉朝自己的辦公司走去,真是,太憋屈了!
“哦!”年輕計程車兵還是有些不以為意,心裡想著,咱們國傢什麼時候要從別人那裡買軍火了······
聽到聲音的納蘭蜷在位置上,嘴裡還嘟囔著:“這人不行,立場不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