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反應過來的商禾朝著車尾跑了跑道:“這恐怖分子要去哪?”
“不對!商禾不對。”剛放下心的劉昊看著懷裡的一直弓著身子一身黑毛都豎了起來的靈貓,倏地抬頭朝天上望去,肉眼頓時可見的瞳孔微縮,那裡那裡是什麼?天塌了嗎?
濃重的黑色彷彿是剛剛灰暗的天色凝聚在一起的顏色,帶著讓人喘不過氣的威壓,電線杆般粗細的紫色閃電還在繼續凝聚著,時不時的越出雲層堪堪擦過溫酒的身側,像是玩上了隱的雷電朝下劈去的速度越來越快。
在這般情況下身子嬌小的溫酒卻是帶來了極大的優勢,整個人如同在水藻中游竄的泥鰍一般,氣得那些雷電來回速度更是又快了幾分。
這邊硬生生將警車開成了飛車的軒轅即墨墨藍色眼底看到的卻是他的小夫人被那天地異象欺負了的模樣。腳下微微使力,警車呼嘯而過,不到十秒,軒轅即墨直接將車開進了那片雷雨之中,隨即身子微微一彎,整個人立馬如同捕獵的獵豹一般,倏地離開了恰恰被雷電劈中的警車。
沒有多用一秒的時間去感嘆自己剛剛躲過一劫的軒轅即墨眼底只剩下那小小的身影,本就身材高大的軒轅即墨在這裡當然不能完好無損,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子牙微微有點良心,在玉佩上提前打了個護身法訣,因此那些雷電也就虛張聲勢的朝軒轅即墨劈了劈,其次,人家雖然塊頭大,但靈活度真的不輸那個小煞星好嗎?
感覺到自己被兩個人類侮辱了雷電突然安靜了下來,漆黑的雷雲卻並沒有散開,彷彿在運量著最後的致命一擊般,整團漆黑的雷雲上纏纏繞繞的圍繞著鐵鏈般粗細的雷電。
眼見著這一幕的軒轅即墨還未等溫酒欣喜的朝自己開口,直接一把攬過自家夫人小小的身子,渾身紫色的氣運突然大增,看著小家夥慘白的小臉,無奈又心疼的將人圈在懷裡嘶啞著聲音道:“以後即墨養你。”
“好啊!”沒有任何猶豫的溫酒笑意盈盈的回抱著軒轅即墨,感受著一縷一縷從即墨身上傳來的紫氣,冰涼的身體漸漸有了些溫度,靈力微微恢複的溫酒直接抬頭看向那團雷雲,幽幽一笑。
右手上的阿碧猛地飛離手腕,丹田之內的靈氣源源不斷的彙進不斷變大的阿碧,自從從許耀姐弟兩手裡拿回阿碧一部分的溫酒才知道,阿碧不僅能吞噬煞氣,還能吞噬一切自己想吞噬的,只是需要不少靈力就是了。
有了靈力支撐的阿碧直接化為一柄長劍猛地從下朝上刺入雷雲,紫色的雷電立馬快速的包裹住這個外來者,卻不想被那外來者毫無壓力的吞噬掉了本體。一團聚集了朝孟上下千年殺孽的劫雲就這樣被吞噬得一幹二淨。
收回阿碧的溫酒笑眯眯的直接‘啪嗒’一口印在軒轅即墨刀刻般的臉頰上道:“即墨,我給你收了個器靈。”說著便食中兩指並攏,輕輕滑過軒轅即墨的眼睛。
指著血肉模糊的靈體道:“他是朝孟,千年之前的梟雄。”
看著那處魂體的軒轅即墨不悅的皺了皺眉,伸手捂住自家夫人的眼睛悶聲道:“阿酒,不看,他沒穿衣服。”
根本不是故意聽到這話的朝孟頓時一陣粗口,眼前一黑直接陷入了混沌之中,
倒是溫酒聽到軒轅即墨的話愣了愣,隨即呆呼呼的自言自語道:“非禮勿視,對非禮勿視。”說著直接從即墨口袋中拿出左邊那塊睚眥玉佩,小手一揮,虛弱的魂體瞬間被養在了玉佩之中。
趁那魂體昏迷之際,溫酒直接劃破軒轅即墨的手指,將血滴入有了器靈的玉佩,手中金光一現,血液浸入玉佩之中,滿意的看著和即墨有了從屬關繫了的玉佩,將其鄭重的重新放入即墨的口袋道:“好了。”
見即墨眼底的點點笑意,溫酒滿意的抬了抬頭,笑靨如花的朝那一堆廢鐵走去,伸手直接將那別再腰間的圓鏡收入手中,轉身看向即墨道:“即墨可以了,我們可以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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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柳研,聽說咱們大學宿舍死過人哦。”因為下午有課懶得回家的柳研直接賴在了學校宿舍裡,迷迷糊糊中耳邊突然被人來了這麼一句。
反射性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今天上午自家親哥送來的驅鬼符,柳研微微皺了皺眉打了個哈欠道:“這有什麼好稀奇的,哪個學校還沒有個傳聞咋的,這都騙騙新生,去去去,讓我再睡會兒,昨晚被我哥拉著學了半宿的自我急救。”
被潑了冷水的李兮倒是一點也不介意,腦海中還計劃著哪天一定要邀夥人去那個414宿舍瞧瞧,說真的她都跟別人了打了賭了,只要自己敢在那兒待一宿,那輛跑車就歸自己了。而且這世上哪有什麼鬼神,都是人瞎想而已。
不知道自己並沒有打破李兮想法的柳研再次睡得迷迷糊糊耳邊不知道傳來了什麼話,反正自己是一個字都沒聽清,睡得那叫一個香啊。
直到鬧鐘響起,柳研才迷瞪著眼睛醒了過來,見宿舍裡早就只剩下自己一人,頓時渾身立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瞬間清醒的柳研一邊快速拿過自己的書本,一邊鞋都沒穿好的朝宿舍外面跑去。
有些氣急敗壞的給李兮撥了個電話過去。
‘對不起,您撥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