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張富貴兒意淫完,一邊的特種兵瞬間讓出一條道路,一輛黑色的沒有牌照沒有標誌的黑色小車低調的駛了過來。
車裡的人先是跟特種兵那邊交代著什麼,一邊開啟車門,一身休閑裝的年輕帥小夥直接朝張富貴這邊走來,開口直接問道:“人撤離完了嗎?”
“啊?”張富貴先是被這語氣弄得一愣,隨即連忙道:“快了快了。”
“最後三分鐘!”穿著休閑服的陳凱面無表情的冷硬下達最後通知,三分鐘怨氣立馬會朝這邊吞噬過來,他可沒有時間一個個陪他們耗下去。
咦~張富貴瞥了眼陳凱輕輕的鄙夷了下,這小子誰啊,說話這麼沒禮貌······
“轟隆隆···”的突然平地驚雷,張富貴嚇得腿一軟,納悶的瞧著那邊電閃雷鳴的嘀咕道:“這大白天的,天怎麼黑了呢,剛剛還大太陽的呢。”
紫中帶著猩紅的雷電不要命的往那句行走的鐵甲周圍劈去,並不知道那邊什麼情況的張富貴連忙縮排警車裡,望著突然暗了下來的天喃喃道:“好家夥,沒準還真是地震要來了。”
“不好,邪氣加快了。”矗立在部隊身前的陳凱倏地臉色發白,猛地朝身後的下屬吩咐道:“快快,快離開,請求上面埋城。”
“埋城?那些被活埋的孽你來承擔嗎?”因為道路被封來晚了些的溫酒清冷的朝陳凱悠悠道了句:“何況······埋城能埋得住那邪氣嗎?”
“你!”被反駁的陳凱臉色難看的朝溫酒瞪去道:“你個大家小姐懂什麼?還有,來人!這裡不是封了嗎?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湊熱鬧了。”
聽到喊聲的張富貴也是一臉驚豔與納悶的看向溫酒道:“嘿,小姑娘,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剛剛沒看到你。”
沒有理會張富貴的溫酒直接一個閃身,纖細的手腕悠悠掐在那鮮活跳動的脖頸上,微笑著盯著陳凱慌亂的眼神,悠悠的吐出:“不知死活的東西。”
說完手腕輕輕用力,溫酒直接將那人扔進了包圍圈內,朗聲朝那人道:“本小姐,就想看看你一人是怎麼埋城的。”
剛想進去拉陳凱一把的助理突然發現自己渾身都不得動彈,猛地看向靜靜直立於所有人前面的溫酒,眼裡帶著他自己都不曾發現的恐懼。
一旁蹲地的特種兵瞬間整齊劃一的將槍口對準了溫酒,眼看這一幕發生在自己眼前的軒轅即墨眼神微冷,手指微微翻動,剛要動手。
“溫小姐!”猝不及防的身後突然傳來嘹亮一聲呼喊。
剛好趕上黑雲壓了過來的商禾劉昊兩人灰頭土臉的好不容易看到大部隊了,結果就看到兩方對峙的模樣,心下一緊的劉昊立馬朝溫酒喊了聲。
“嘿,我說你們又是誰啊?”張富貴覺得這簡直不能忍啊,他的人都幹什麼吃的,怎麼這麼多人一批一批的來,他這邊卻一丁點訊息都沒收到。
商禾到底還是特種部隊退下來的,直接快速跑過來拿出了自己的證件給張富貴露了一下,隨即找到這次特種部隊的負責人敬了個軍禮道:“特殊小組,一組,商禾前來支援。”
抽掉商禾手上證件與調遣書的負責人皺了皺眉,朝身後的部隊擺了擺手道:“商組長原來就是傳說中一組的成員,久仰久仰。”
“那這位是?”還沒等商禾回一句話,負責人立馬眼神不善的看向溫酒道:“商組長別告訴我這姑娘也是一組的成員,一個把自己的隊友扔進危險圈的成員。”
感覺到這人不善的商禾立馬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直接毫不客氣的將自己的證件收回來,恭敬的朝溫酒彎了彎腰道:“隊長!”
誰都知道特殊成員隊伍共分三組,但同時誰也不知道這三組成員到底有多少人,只知道這三組人只有一個隊長,只服隊長管教,並且這隊長都是歷年隊長直接下任命書選出來的,不受國家管轄、而且國家一把手看到了都得給三分面子,還別說他一個班的班長了···頓時腦門上的汗都急了出來,還好這天黑了下來,也沒人顧得上他。
陳凱助理是認識的商禾與劉昊的,一個一組組長一個吳老學生,連他兩人都對這個姑娘畢恭畢敬的,那麼只是二組成員的陳凱···不敢想象的助理閉了閉眼,果然隊長還是隊長,這力量還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來了!”一直注視著那處邪氣溫酒眼底血霧漸起。
溫酒話音剛落,直接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趴在劉昊肩上的靈貓倏地轉過身子,朝那像是被黑雲籠罩了的地方齜著牙,悽厲的“喵~”了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出現幻覺了的張富貴傻愣愣的朝後看了一眼。隨即立馬捂住自己的眼睛,大聲朝其他人喊道:“不行、不行,這裡風太大了,大家快點後退,後退。”
一邊吆喝的張富貴一邊朝後退去,突然一陣轟鳴的雷聲像是一團火球一樣狠狠的劈在了前方不遠處的地方,眼睜睜看到這一幕的張富貴頓時一個踉蹌,整個人瞬間快了一倍的朝自己的警車跑去。艾瑪,這哪是地震啊,這明明是世界末日。
安撫著拍了拍靈貓背脊的劉昊剛準備朝裡面跑去,不想被一直沒有說話的軒轅即墨一把甩在了後面,‘砰’的一聲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軒轅即墨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過:“想死?”
眼見這一幕的商禾連忙擋在軒轅即墨眼前,盯著風大聲喊道:“別別別···他就是擔心、擔心!”
從劉昊身上摔下的靈貓直接朝軒轅即墨弓著身子兇狠的從喉嚨裡發出呼呼的聲音。
閃進雷電中的溫酒雙手立於胸前簡單的掐了個護身符,推至自己的周圍,淡金色的圓形光暈緊緊的包裹住溫酒嬌小的身子,那些個密集的雷電每每都是堪堪從溫酒身邊擦過,狠狠的劈在了大地之上。
看著這麼霸道的天道,溫酒望著那被劈得漆黑渾身冒著邪氣的鐵甲微微挑了挑眉,看來自己的擔心的確有點多餘。
手上掐了個法訣的溫酒直接定定站在那鐵甲跟前,伸手攤開手上的木梳道:“你在找它?”
哪知一直願打願挨的鐵甲突然嘩啦著腳上的鐵鏈,雙手直接舉起鈍刀狠狠的朝溫酒砍去。
阿沁、阿沁!
“阿沁?”直接滑過身子的溫酒看了看手裡開始沖撞著金色屏障的邪氣,五指輕輕一收,直接將木梳朝鐵甲扔去。
看著朝自己飛來的木梳,鐵甲頓時放棄了與溫酒的敵對,快速的翻轉了自己的鈍刀,小心翼翼的將木梳引導在了鈍刀之上,微微彎著身子將鈍刀橫亙在自己胸前,笨拙的躲著雷電,不再讓任何一個雷劈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