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吳三兒頓時一怒,在這條道上還真是第一次被懟的吳三兒,眼珠子滴溜一轉,白白胖胖的手指頭立馬朝架子上的木盒搶去。
不想一柄極短的銀色匕首直直的滑過吳三兒的手指頭,穩穩的嵌在了木架子上。
立馬驚出一聲冷汗的吳三兒快速朝後退了一步,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自己的手指,確定沒受傷的吳三兒剛準備朝溫酒吼去。卻見那一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男人慢慢走向前,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匕首抽了出來,手腕不知道怎麼就扭曲了下,那柄小巧的匕首就那麼眼睜睜的消失在了男人手上。
頭一次見到即墨出手的溫酒眼底微微閃過一絲詫異,她知道即墨很強,可是她沒想過這速度似乎與自己都不相上下,而自己能做到這麼快卻是有靈力相助,不過一想到這麼厲害的男人是自己的,溫酒就忍不住的笑彎了眼眸,伸手拿過木盒,直接開啟看了看裡面靜靜躺著的散著幽幽光芒的睚眥玉佩。
確認是個好東西後,直接蓋上蓋子,伸手拉過軒轅即墨道:“即墨,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看著喜形於色的溫酒,軒轅即墨淺藍色的眸子裡也忍不住縈繞著愉悅,直接低頭朝溫酒嘴角印上一吻的道:“好。”
剛剛還驚訝於溫酒既然能輕而易舉的將木盒開啟的吳三兒,此時一見兩人要走,立馬急出一身冷汗,連忙伸出白胖白胖的手朝兩人拉去道:“誒誒誒,小姐,這不行啊,不行啊,這東西雖然是我掏回來的,可是我、我因為打不開這東西所以賣個這家老闆了!他的使用權不在我手上啊!”
聽到吳三兒快要哭出來了的語氣,溫酒淡定的轉身微笑著挑眉道:“這東西除了我,你們誰能開啟?”
“這不、這不是個巧合嘛!”吳三兒臉不紅心不跳的望著窗外說著瞎話。
“巧合?”溫酒失聲反問。
這邊吳三兒剛想說歪理,不想被溫酒身後真正的老闆給嚇得噤了聲,只得白著臉訥訥的朝自家老闆喊了聲:“老闆。”
沒好氣的瞥了眼吳三兒的年輕小夥子一身唐裝,搖著一柄扇子緩步下著樓梯盯了溫酒半響後。
快步走向前,瞪大著眼睛看著溫酒痴迷的道:“哇塞,好大一美人兒,吳三兒你怎麼幹事的,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你也欺負,欺負就算了,居然還不告訴我,還不讓我下樓看美人兒。”
說完還笑眯眯的看著溫酒道:“嘿,你知道嗎你是我從古至今看到的最好看的人,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子牙,是這間古董店的老闆啊,我跟你說,楊貴妃都沒你好看!美人兒,你想要什麼我都送給你啊···哇哦,有煞氣!”
話還沒說完的子牙立刻朝旁邊閃去,略微有些遲疑的看了看自己被割破了的衣袖,詫異的盯著那個自己起初沒放在心上的蠻夷,淡淡的改口道:“哦,我說錯了,是殺氣···”
說完後的子牙立馬朝溫酒望去,皺了皺鼻子道:“美人兒,你不地道啊,你怎麼可以將這個男人身上的紫氣與煞氣藏起來,你要知道,要不是我剛剛躲得快,這世上可就少了個美男子!”
“哦?”溫酒淡笑著盯著自稱子牙的年輕小夥子,黝黑的眼底慢慢開始湧上猩紅的血色道:“你是何物?竟然活了千年之久?”
“哈!”子牙眼底突然冒出一股興奮,吳三兒敢肯定,要是沒有那個外國煞星在,他這位不靠譜的老闆絕對會抱著人家小姑娘轉圈圈來表示開心的。
事實上吳三兒的確夠瞭解子牙,只見那年輕男子立馬忘了剛剛差點被抹了脖子的事件,立馬蹦躂著朝溫酒笑呵呵的道:“美人、美人,你真聰明,你是怎麼知道我活了一千年的?他們那些道士都看不出來的。”
“這個。”溫酒微笑著將剛剛歸為己有的木盒伸在子牙身前道:“這玉佩只經過三人之手,而你就是其中一個!”
聽到這話的吳三兒反應最大的立馬指著無良老闆道:“我靠···”
“挺有趣的。”溫酒收回木盒,輕輕呢喃了聲。
“咦?你在說我有趣嗎?那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啊?我們可以做朋友啊,你叫什麼名字啊?”像個話癆一般,子牙一個勁的朝溫酒說話。
這樣的子牙讓吳三兒特別不適應,因為這貨二是二,可是從來不怎麼說話的,微微有些扶額的吳三兒只希望這位老闆少犯點二,幹緊換個風格,將這好好的古董店重新裝修一下吧!
“是啊!”溫酒朝著子牙點了點頭笑著道:“一半邪氣一半正氣,我很好奇你的本體是什麼?”
“我也好奇你的名字。”一直沒能問到名字的子牙有些委屈。
“我叫溫酒。”溫酒隨後指了指軒轅即墨道:“這是我的丈夫軒轅即墨。”
“呀!”聽到溫酒介紹的子牙慢騰騰的朝軒轅即墨看了看疑惑的道:“奇怪啊,軒轅是華夏國姓,可你不是華夏人啊,哦不對。”子牙突然朝軒轅即墨嗅了嗅道:“你身上有一半軒轅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