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上被養得白胖白胖的齊博,溫酒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這是把齊博當豬餵了麼?
想著趕緊弄完趕緊回去睡覺的溫酒,直接揮開手心裡的那團生魂,輕輕笑道:“回家了,還不趕緊進去!”
‘嗯?’生魂慢悠悠的飄在自己身體上,‘啪’的一下眼睛一睜就往溫酒那兒撞去大喊道:‘這豬是誰?我絕對不相信這是我!’
當然除了溫酒能聽懂魂語外,在其他同行眼裡此時這團生魂就像是傻了一般圍著溫酒上躥下跳的模樣,煞是活躍。
“沒錯,這就是你,八字吻合,相貌吻合,住的地方也吻合。”說到這裡的溫酒眼裡已經染上了笑意:“就是這身體嘛!可都是錢堆出來的,你一個生魂嫌棄什麼?”
說完也不浪費時間的直接抓住那團生魂就往齊博身上砸去:“瞧,這不融合得非常好嗎?”
聽到這句調笑的生魂立馬不幹了,掙紮著就準備離開身子再朝溫酒理論一番,奈何不知道溫酒從哪裡掏出來五張符籙。
‘啪’的一下,一張定印堂,化為灰燼,十幾天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終於有了重量的生魂猛地就安靜了。
伸手用靈力拂開棉被,有著嚴重潔癖的溫酒蹙著眉想了想,終究還是選擇用靈力將齊博兩手按平,掌心朝上,勞宮xue清晰可見。
“鎖!”隨著兩張符籙在齊博兩手中央化為灰燼。最後兩張溫酒直接轉身來到床尾,隨手將符籙拍至腳底的湧泉xue之上,淡淡的開口道:“封!”
貼著房門豎起耳朵的齊淵濃重的英眉彷彿都要打結了一般,該死的,誰特麼做的門建的房子,質量那麼好有病啊,d什麼聲音都聽不見。
悠然開啟房門的溫酒見著的就是這位渾身煞氣的人物,此時正滿臉糾結得跟孩子一樣盯著隨著自己開啟的房門移動,頗有種要拆了這東西的架勢。
想著也知是什麼原因的溫酒眉眼柔和,彎著嘴角道:“要不要我順手給你拆了?這個,算是買一送一?”
“溫大師,咳咳,我是人,它是門,不能買一送一···”房裡的齊博先是抬了抬胳膊,後是動了動大腿,隨即艱難的將被子搭在自己身上,一聽溫酒這話,忍著喉嚨痛也要捍衛自己的人權!
“哦!”溫酒頗為遺憾的看了眼那門,實則眼裡滿是調侃之意的看向齊淵。
忍不住臉色有點發燙的齊淵默默將眼神移開,清了清嗓子木著臉朝溫酒道:“嗯,對小弟說的對,這門還是不用勞煩溫小姐了···”說到一半的齊淵突然瞪大了雙眼。
直接推開另外半邊門,嚴肅的看著床上眼神清明的齊博,嘴巴張了張,最後無厘頭的來了句:“餓了嗎?”
一聽這話的齊博立馬怒目,再次忍著嗓子的疼痛大聲朝齊淵喊道:“吃吃吃,齊淵你說我哪裡對不住你了!”
“嗯?”齊淵看著炸毛的小弟,這位向來冷情的人物眼裡也忍不住充滿了疑惑。
“你都把我喂成豬了!”看著齊淵不明所以的樣子,齊博滿是控訴的朝齊淵喊著:“你羨慕小爺帥你直說啊!為什麼要背後使陰招,啊,這麼胖!說話都帶喘的,齊淵你聽!”說著就耍寶似的張著嘴大聲呼呼。
聽完這話的齊淵像是看智障一樣看這齊博道:“是什麼給了你這樣的認知?”
“你!”你了半天都說不出話的齊博,想著自己被關在黑漆漆的陶罐裡待人宰割時的委屈,馬上嘴巴一撇:“哇···齊淵嗚嗚,連你也欺負我,哇···大伯把我關在陶罐子裡,嗚嗚嗚···你都不去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