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讓小孩的糾結的軒轅即墨,輕笑著玩笑道:“不要人情,要一個條件,如果你的事情完成了,我再將條件告訴你?嗯?”
“好!”溫酒也不問是什麼條件,直接朝別墅邊走邊道:“這陣已經啟動了一段時間,本來前一日就該有冤魂為祭,但似乎都沒有如願。”溫酒說著便皺了皺眉,該死的,她好像忘記了,這些大家族都是有僕人的,那些人必定也是這陣的祭品!
若王恪不在,那···那些人希望聰明點!
說著軒轅即墨便隱隱聞到了從門縫裡傳出來的血腥味,面色一寒,立馬擋在了溫酒身前,率先一步邁上樓梯按上門鈴。
殊不知這門鈴對於別墅中的人來說就像是催命符一樣,溫酒也知道,裡面的人斷然不會敢開啟這個房門,或者說裡面的人怕是連聲音都不敢發出。
走上前碰了碰軒轅即墨的手背道:“我來開。”
說著便握過軒轅即墨的手掌,引過紅繩,蹲下身子將紅繩放在地上道:“進去,把門開啟!”
放在地上的紅繩顯然也是能感受到這個陣法,它怕它進去了就成為這陣法的祭品了,因此脫離了溫酒的手掌便在地上盤成了一團,朝著溫酒搖了搖繩擺。
溫酒貓眼一眯,猛地捏住繩擺優雅一笑道:“是進去替我開門,還是現在就消散在這天地間!”
看著一人一繩‘對話’的軒轅即墨,現在無比確信,他真的找了個神秘的小夫人,即便鼻尖彌漫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軒轅即墨也忍不住的扶額,挑眉看向屈服於自家小家夥那啥威下的紅繩,憋屈的從門縫溜了進去。
大門一開,裡面突然就傳來一聲悽厲的叫喊聲,以及那急促慌亂的似亂民的腳步聲。
溫酒猛地抬頭,倏然冷喝:“別動!”
然而這聲音還是慢了,一位率先想要逃離這裡的女人,尖叫著撲向開啟的房門,卻不知絆倒了什麼,眼裡還沉浸著狂喜的砸向門口,血汩汩的從女人身體下蔓延,照理說這一摔是死不了人的,但這些人都被刻上了死氣,都被人掠奪了生氣、淪為祭品。
想到這裡溫酒猛地伸手一抓,但還是慢了半拍,那縷魂魄很快便成為了這大陣傀儡的一員,陣滅魂散,永世不得超生。
眼睜睜的看著這陣在自己面前吞噬人魂,溫酒渾身突然爆發出來的死氣讓所有人都心頭一跳,又死一個,這下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剛剛替溫酒開門的紅繩趁著男人不注意,快速的溜在溫酒手上,緊緊的纏在上面,瑟瑟發抖,老天還好它反應快,還好這陣還沒有意識,否則自己該被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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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即墨小童鞋該向阿酒小包子提什麼條件?
唔?難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