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色的寶馬低調的駛過別墅群,車內的青年還在壓著內心的苦楚,笑意盎然的對溫酒道:“說起來,當初要娶我媽我爸就得放棄在政界所有的一切,看到沒,我這麼帥氣都是跟我媽長得像啊,我媽那一大美人兒硬是被我爸放棄所有的架勢給打動了,還生下了兩個可愛的兒子···”
邊說邊打著方向盤的齊博眼裡又開始痠痛了,鼻頭也泛著紅色,囁嚅的低聲朝溫酒道:“對了,溫小姐,你開始說使我爸中毒的東西還在我家,要不我們先把那東西找出來,我再送你回去?”
聞言,溫酒定定的盯著旁邊這也不算大的男孩道:“不用了,你爸已經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說完便瞧著額頭上死氣的速度已經可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蔓延了,握著方向盤的雙手微微泛白,緊盯著前方的眼睛不多時便換了一片霧氣,長長的睫毛上也掛上了絲絲水珠。
‘不對,死氣蔓延!’溫酒腦子一頓,突然大喊道:“停下來,快!”
死氣蔓延那只有在下一刻便死之人才有的現象,這小子還真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
“嗯?”齊博擦了下眼睛,連忙踩下剎車停在路邊疑惑的看向接著安全帶的溫酒道:“怎麼了?”
“下車,趕緊。”見那小子還沒動作,溫酒氣急,直接使出阿碧砍斷那根礙事的帶子,將人一把推出車外,拉出手腕,兩個法訣便離了車子十米開外。
被拖過來的齊博堪堪站住腳步,張了張嘴剛準備說什麼。便訝然的看向身後‘砰’的爆炸的車輛。
若遲一分鐘,那自己豈不是已經死了?聽著不遠處傳來的後續爆炸聲,齊博的心理終於崩潰,原地就跳了起來,指著那處還在爆炸的地方怒道:“tnnd,他是我大伯啊,他怎麼就那麼希望我們死。”
“溫酒,你說他怎麼就那麼希望我死,我不就紈絝了點嗎,一不殺人二不放火的,我靠!”原地大跨步打著圈圈的齊博脫了一身合體的西裝,揉成一團擦了擦鼻涕眼淚的。
掏出手機撥通他哥電話還未等那邊出聲,“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邊哭邊還打了個哭嗝喊道:“哥、哥,大伯要殺我們,哥,大伯在請人咱們家設了個狗屁陣法,嗚···嗝···哥,他沒毒死咱爸,就往咱家車裡放炸彈,哥哥,哇···哥嗚,溫大師說我活不了了,溫大師說那個狗屁陣法解不了,嗚···額嗝···哥···”
知道眼前癱坐在地哭成一團小獸的男孩已經承受不住了,溫酒倒也沒嫌棄的將人踢開老遠,一雙黑亮的眸子,印著一團滾燙的火焰,嘴角微微勾起,若此時的齊博情緒還算正常的話,見到這樣的溫酒那便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令人寒到骨子裡的涼意。
溫酒並不是沒有解陣的辦法,但能鎮住那陣成為解陣關鍵的或許只有那一人,那一身紫氣連自己的羨慕的男人,只是齊家怕是請不動那人,欠人情還真是個麻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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