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哉遊哉的溫酒看著手中散了煞氣的符降微微一笑道:“溫糯接著,給你補身子!”
“誒,阿酒!”趴在房頂的溫糯將溫酒手中的一團黃光接住,從房頂掉下來,站在溫酒跟前,跟吃桃子似的捧著那團只剩靈力的符降吃了起來,邊吃邊皺眉嘟囔道:“阿酒,這東西不純!”
“將就吃,以後給你找好的。”溫酒朝溫糯點了點頭同意的道。
一旁看著一人一不明物體手上明明什麼東西的白涵暗自吞了吞口水,微瞪著雙眼後退一步道:“溫酒,老大他······”
“十分鐘後就醒了,別擔心!”說完便朝房門口走去,讓客人在門外待那麼久不是君子所為:“哦對了,溫糯藏起來。”
不知想到了什麼的溫酒走到一半突然扭頭朝著依舊一動不動的白涵道:“我覺得你們不是喜歡亂說話的人,是嗎?”
白涵聞言機械的看了眼在自己面前消失的某隻,扯了扯嘴角,僵硬的點了點頭,見對方視線從自己身上移開至自家兄弟身上,難得的白涵有些急迫的保證道:“我保證他們也不會說!”
“嗯!”親自開啟房門的溫酒看著兩雙眼睛呆愣的看著自己淡定的道:“舅舅,你們、”皺皺眉:“你們要進來嗎?”
“要!”溫鶴一秒回神,大長腿自然的就擠開了待在門邊擋著的溫。跟在溫鶴後面的邢樂朝溫酒點了點頭,毫無壓力的闖進了民宅。
就這兩分鐘的時間,一直僵硬著的白涵像是安了彈簧一樣,猛地彈在兩兄弟一旁,一人一巴掌後腦勺,人模狗樣的擋在臥室門口,咧出潔白的牙齒朝警惕的看向自己的溫鶴道:“溫家主,你好,我叫白涵。”
“嗯!”朝白涵點了點頭的溫鶴徑直朝對方竭力擋住的臥室走去:“小酒,舅舅突然想起······”
‘想起什麼?’邢樂有些好笑的暗想著,這溫家主可沒有資料上顯示得那麼穩重啊,連個藉口都懶得敷衍。
身後被拍醒的霍然從椅子上醒來,慢條斯理的從西裝口袋裡掏出眼鏡布,一絲不茍的將毫無灰塵的眼睛擦了擦,戴上,嘴角掛上從醫學角度上來說最為完美的弧度。
伸手悠悠的搭在身旁的白涵身上,撐著站起還有些虛脫的身子,墨灰色的眼睛隔著眼鏡看著在離臥室一米遠停下來的溫鶴優雅的開口道:“溫家主,你好,我是霍然。”
“霍醫生?”一聽這名字的溫鶴好看的濃眉今天不知第幾次皺起來了,抱著一絲僥幸的問道:“我想應該不會是那個霍醫生!”
“呵!”霍然眨了眨眼輕笑道:“溫家主客氣了,我想我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霍醫生。”
最後一絲僥幸被打破的溫鶴不用想也知道裡面躺著的是什麼人,霍然,那位的專屬醫生,喜實驗,黑牢裡面的人全是他的實驗物件,這在世界上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按道理他們這些商人是絕對不會知道這位的名號的。
但不幸就不幸在他曾經也有過叛逆期,在那黑暗地界摸爬打滾過一段時間,小酒怎麼會與這些人扯上關系,連霍然都救不了的人,小酒又怎會救得了?
將溫鶴心裡的疑惑看得一清二楚的霍然朝陽臺上背朝著他們的溫酒搖了搖頭道:“溫家主教了一個好外甥!”
看著霍然狐貍般的笑容,溫鶴一時也捉摸不清這是究竟是什麼意識,只是身子骨裡的護短使得溫鶴不著痕跡的挪了挪位子,擋在了霍然視線道:“霍醫生謬贊了,小酒再努力個大半輩子都不可能與霍醫生相提並論。”
“誰知道呢?”窗下緩了緩有些虛的身子的麥臻撇了撇嘴接道:“霍然這變態雖然厲害了點,但對上溫酒可不一定能贏。”
“是嗎?”霍然反問,似笑非笑的看向溫鶴,雙手一攤聳了聳肩道:“你看,麥當家的都這樣說了,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老話嗎,叫青出於藍勝於藍,溫家主不必謙虛,我怕是老了。”
‘老你······’聽到這話的邢樂內心的小人兒不幹了,大大咧咧的在心裡爆著粗口,t誰不知道你霍然才剛剛二十五大壽,裝什麼裝。
幾人還在太極拳似的打來打去,卻不知道躺在床上的男人根本用不著十分鐘就已經瞪開了雙眼,只是身子還有些不停使喚,便多躺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