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哥,你說的那個趙酒和我查的趙酒真的是一個人?”齊博蹲在街邊不著希望的問道。他真覺得自己有毛病,才會相信王凱那小子不著邊際的話,那丫頭會是大師?打死他都不信。
“t,來都來了,就別說那些屁話了,反正我信。”狠狠吸了口煙的王凱站在齊博身旁,眼睛都不眨的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行人。
“靠,都十一點五十多了!”看了眼手錶的齊博從地上跳起來朝著王凱道:“你看咱兩都擱著吹了一個多小時的冷風了,你說的那趙酒不會不來了吧?”
其實齊博更想說我們要不要去趙酒那丫頭的小區堵人,反正資料上都寫得一清二楚,幹嘛犯傻的蹲這兒吹西北風。
“不會的!”突然眼神一亮的王凱肯定的回道,將手中的煙蒂扔掉,連忙朝裹著厚厚棉衣的卻走得優雅淡然的溫酒走去。
“大師、大師,你來了!”
“嗯?”抬起頭的溫酒疑惑的看著王凱道:“我不是叫你午時來嗎?”
“嘿、趙酒。”跟在王凱身後的齊博看著溫酒眼神一亮,好家夥這趙酒比資料上的照片好看多了,那是哪個瞎眼的照的?
聽到聲音的溫酒看向王凱的身後,頓了頓才反應過來這是叫自己,不由開口回道:“我不叫趙酒,我姓溫,我叫溫酒。”
“咦?”齊博探究的看著趙酒。
怕齊博再說出什麼不好話的王凱連忙朝著溫酒指了指自己的車道:“大師,我們現在過去行嗎?”
“嗯,走吧!”含笑著朝王凱點了點頭的溫酒率先朝昨天的那輛小跑走去。
瞧著兩人好像有一股不知名的默契,齊博眼珠子一轉,連忙上前用肩膀頂了下王凱道:“兄弟,眼光不錯啊,這丫頭這身材、這臉蛋、這微笑,真是勾得人心癢癢。”
“呵,齊博、兄弟一場別怪我沒提醒你,禍從口出!”隨著齊博看了眼背朝自己的溫酒,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邪笑著看了一眼齊博。
“好吧!兄弟我懂的。”並不能理解王凱畏懼的齊博豪爽一笑,根本就沒把王凱之前的話放在心裡。
都是新社會的公民,誰還相信鬼啊神的,再說偉大的毛主席也說了,建國後可不允許動物成精,成鬼也不行!
剛從商場出來的何曦落撞了撞身旁的趙悅朝溫酒等人的方向擼了擼嘴道:“快看、快看,那你不是你家那個妹妹嗎?她怎麼和王少齊少有一腿了?”
“誰知道呢?”盯著溫酒背影的趙悅既嫉妒又鄙夷的諷刺道:“她也就那點姿色可以看的了,看吧,敢勾引那些少爺們,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哦。”點了點頭的何曦落挽著趙悅的胳膊商量著道:“悅悅,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我知道有家餐廳還不錯。”
收回目光的趙悅嫌棄的看了眼掛在自己胳膊上的何曦落回應道:“嗯去吧,你做決定就行。”
趙悅不明白,憑什麼那個賤人有溫家護著,憑什麼能勾搭上王齊兩家,憑什麼她趙悅樣樣都強過她,身邊的人卻還都是些小家小戶,因為趙酒的原因,溫鶴嘴角一直在打壓趙家,本就靠溫家才處於京城邊緣的趙家此時地位更是岌岌可危。
對危險格外敏感的溫酒開著車門的手一頓,微微轉頭看向那雙陰鷙的眼神瀟灑一笑,既然接了前身的身子,知恩圖報的溫酒表示做完這比生意是時候消滅掉令人厭煩的螞蚱了,否則人生得多無聊······
坐在駕駛位的王凱昂著腦袋朝溫酒的視線望去疑惑道:“大師,有什麼問題嗎?”
溫酒搖了搖頭:“沒有。”
坐在副駕駛的齊博一路上不知從後視鏡上面偷瞄了溫酒多少次,每偷瞄一次,看著那柔和的笑容再看看身旁好友一頭黃毛就忍不住感嘆:‘這小子上輩子得積了多少福啊!’
直到到達王凱的個人別墅前,齊博還是忍不住再偷瞄一眼,好家夥,這一眼準確無誤的撞進了溫酒漆黑的眸底,直到溫酒與王凱進入大門,齊博這才吞了吞口水,狼狽的摸了把臉。
“靠!這特麼誰查的資料,不帶這麼不負責的!溫家那老頭是怎麼養的?”踹了腳車門的齊博腦海中還是揮不掉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心裡對王凱的話也重新掂量了起來。
一進屋的溫酒心裡邊有了思索,和自己昨天猜的不錯,是個新鬼倒不麻煩。
推開房門的王凱臉色慘白的看著被綁在床上詭桀的看著自己的邢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