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似水般的透明,太陽的周圍最紅,紅得彷彿是那樣迷人,紅色的光暈向下洋洋灑灑的四下蔓延著,蔓延了半個天空,紅色光暈一層比一層逐漸淡下去,直到變成了灰白色,暖暖的空氣輕輕漂拂在臉頰,溫暖的秋陽從雲朵中灑下一絲絲耀眼的光芒,藍天的遂道,白雲的飄逸;小草的翠綠;天空收容每一片雲彩,風帶著濃重的涼意,驅趕著白色的霧氣。
“哥在樹上……”聲音的來源,是一個少女,少女不是旁人,正是李碧蓮,也就是許仕林的妹妹,不過現下卻是沈毅的妹妹了。
只見她有著暈紅的尖下巴,身穿一件中黃底刺繡鑲邊柿蒂紋小宮裝,逶迤拖地滾邊柿蒂紋綜裙,身披橙色彩繡如意紋煙紗梭布。順滑的青絲,頭綰風流別致,輕攏慢拈的雲鬢裡插著雕花竹華勝,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翠玉銀杏葉耳環,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瑪瑙戒指,腰繫子粉藍繡金花卉紋樣絲縧,上面掛著一個香囊,腳上穿的是繡花鞋,整個人顯得容光照人楚楚動人。
沈毅一時微微一愣,他怎麼跑樹上了,看到樹下面正在仰頭望著他的李碧蓮,暗道:“我擦,這和電視劇上的李碧蓮要漂亮多了啊。”
這是,又有一名婦人,走了過來,嚷嚷道:“樹上,你又爬樹了,娘跟你說過多少回了,那樣做多危險啊。”
沈毅看到走來的婦人,身著樸素,樣貌普通,想來便是許嬌容,也就是許仙的姐姐,現下也就是他的娘,眼眸微微一轉,便喊道:“娘,我在樹上讀書啊。”
許嬌容望著書上的沈毅,冷哼一聲,“哼,樹下就不能讀啦,啊,樹那麼高萬一掉下來怎麼辦呀。”
“哎呀,掉不下來的啦,你不知道,仕林的本事大著呢,他能夠象蝙蝠一樣倒著在那念書呢。”
這時,又有一個身著捕快裝扮的中年男子從大門外走了進來,彷彿是聽到了院子裡的聲音,一邊摘下帽子,一邊嚷嚷道。
許嬌容轉身望了一眼,不屑道:“你怎麼知道。”
沈毅心中暗道:“別說上樹了,上房也不是問題啊,不過這可如何解釋。”
“我教他的。”這捕快,不是旁人,正是許嬌容的丈夫李公甫。
“……”沈毅對白娘子這個電視劇還真是不太熟悉,李公甫是什麼時候交給許仕林這個本事的,他還真是不清楚。
而許嬌容卻是氣的眉頭直立,紅漲著臉指著李公甫道:“你……”
沈毅見一場腥風血雨的口舌之爭要開始了,便連忙道:“哎,娘,常言道虎父無犬子,爹的武功這麼好,我多少也遺傳了一點吧,就算沒有十分也有三分哪,您安心啦,啊。”
李公甫長舒一口氣,對沈毅連豎大拇指,誇贊沈毅夠聰明:“就是嘛,堂堂一個捕快頭的兒子不會爬樹,這傳出去呀,會笑掉人家大牙的,嘿……仕林啊,改天那,咱們一塊去,去爬樹啊。”
“恩,好。”沈毅說著便從樹上爬了下來。
許嬌容白了李公甫一眼,“好什麼好呀,你趕緊吃完飯,讓仕林背書給你聽。”
接著,轉身又對沈毅問道:“仕林那,今天教到哪了。”
沈毅的腦中快速回憶著系統的資訊,沉吟片刻,頓了頓才道:“哀公問政。”
許嬌容點點頭道:“吃完了飯,背給你爹聽。”
沈毅好歹也是先天初期境界的武者,不但武力提升了許多,記憶力也提升了許多,只是看了一下,便倒背如流,然後準備出去買兩份飯,帶回來吃。
來到街市上的一家小面館,沈毅對正在低頭算賬的掌櫃喊道:“掌櫃的,兩個韭菜合子,帶走的。”
掌櫃一抬頭,眼角露出一絲微笑,抱歉道:“客官,對不起,都已經賣完了。”
沈毅微微一愣,撓了撓頭道:“賣完啦,那給我來碗素面吧。”
“素面也沒有了。”掌櫃的連忙又歉意道。
沈毅摸了摸鼻子,不知道這家飯館是做什麼的,要什麼沒什麼,真想給這掌櫃的兩腳,便只是道:“那麼有什麼吃什麼,沒得挑啦。”
“小相公,什麼都沒了,全給這位相公給包了。”掌櫃的說著,望了一眼一位身著錦衣的公子。
沈毅卻是不太認識這個公子,只是看這錦衣公子那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想來定然是許仕林的對頭,便用洞察術望了一眼這錦衣公子。
原來這錦衣公子不是旁人,正是梁明明,是個富家闊少,也是許仕林的同學,沈毅這小子覺得和梁連的挺像的,性格也蠻像的,很囂張的氣焰。
沈毅冷冷一笑道:“梁明明,原來是你搞的鬼。”
梁明明嘴角一撇,站起來道:“怎麼樣,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