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都覺得沈毅哪裡會是這成不憂的對手,寧中則和嶽靈珊更是為沈毅捏了兩把汗。
嶽靈珊剛要開口勸阻。
寧中則卻搶先來到沈毅身邊道:“毅兒,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讓師娘來吧。”
“誒,這可不行,老子已經發誓了,怎能說變就變!”成不憂卻攔住道,越是如此,他便越是吃定沈毅了。
和成不憂一夥的封不平也連忙附和道:“對啊,嶽夫人,你還是坐下看好戲吧,哈哈哈……”
“哎……”嶽不群對寧中則擺了擺手,嘆了口氣,卻也是不便多說什麼。
沈毅蹭的一下,拔出腰間的青鋒劍,笑著道:“出招吧!”
成不憂看了一眼沈毅手中隱隱散發著青光的劍,加之前面沈毅把那瞎眼烏鴉手中的劍都給砍斷了,知道沈毅手中的劍定然是把鋒利無比的寶劍,便道:“小子,咱們可事先說好了,你不能使用你的那把青色的劍。”
“如你所願。”沈毅嘴角露出一絲譏諷,把青鋒劍插入劍鞘。
“毅兒,接劍。”嶽不群想把君子劍借給沈毅一用。
沈毅卻是沒接,而是隨手拿起門旁立著的一個木條,對嶽不群道:“師傅,多謝了,打畜生只須木棍便可。”
“你……好狂妄!”成不憂氣的肝疼。
沈毅淡淡道:“真氣所至,草木皆是利劍。對付你那幾招不成氣候的招數,又何須用劍?”
聽到此話,成不憂的額頭跳了幾跳,心道這小子太過狂妄,怒笑道:“好,是你狂妄自大,可不能怨我成不憂出手狠辣!”
嶽不群和嶽夫人情知這人武功比沈毅可高得太多,一把木棍有甚用?以空手擋他利劍,兇險殊甚,當下齊聲喝道:“毅兒你快退開!”
但見白光閃處,成不憂已挺劍向沈毅刺出,果然便是適才曾向嶽不群刺過的那一招。他不變招式,一來這幾招正是他生平絕學,二來有言在先,三來自己舊招重使,顯得是讓對方有所準備,雙方各有所利,扯了個直,並非單是自己在兵刃上佔了便宜。
沈毅卻是已在拿起木棍時,便在木棍之上暗暗注入了真氣,見成不憂這一招兇猛,直襲而來。
他只是身子微微一閃,同時使出了獨孤九劍的破劍式,當手中木棍碰到成不憂手中的長劍之時,便是手腕一轉。
成不憂手中的長劍彷彿失控了一般,“嘭!”的一聲,便被沈毅給挑著斜飛了出去,“鐺!”的一聲悶響,劍尖直接刺入了牆壁之上。
只是一招,便立刻定出了輸贏!
在場之人全都驚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沈毅手中的木棍,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方才沈毅出劍太快,在場之人竟是除了嶽不群之外,都沒有看清楚沈毅是如何出的招,又如何就把成不憂手中的長劍給挑飛了出去。
“嘻嘻,毅郎贏了!爹爹,娘親,毅郎贏了呢!”嶽靈珊高興極了,彷彿是她打敗了成不憂一般,一副興高采烈的神情,撲在寧中則懷裡,顯得很是激動。
嶽不群和寧中則聽到嶽靈珊不稱呼沈毅為師弟,而是用毅郎這麼親暱的稱呼,方才便覺得疑惑,現下就更覺得其中定然有蹊蹺了。
而在華山派眾弟子人群中的林平之,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可是他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沈毅,握成拳頭的雙手,緊緊地攥著,指縫中已然是滲出了絲絲血液。
成不憂!你輸了,快跪下給毅郎磕頭啊!你不會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