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採用曹操的屯田制,利用士兵和農民墾種荒地,以取得軍隊供養和稅糧。只是這下屯田制了成了沈毅發明的,而非是曹操了。
潘鳳作為屯田官,發展農業生産,伐木建設和水利灌溉。
這樣一來,沈毅有他的兄弟幫襯著,便是輕鬆了許多,不過統禦全域性的還是他,再加上時局動蕩,因此他也是事必躬親,從早忙到晚。
沙陵縣城牆上高高聳立著一座城樓,在城門的附近,還建有一座高大的牌坊,上面刻有沙陵縣三個字。
染著鮮血的城牆還算堅固,是用黃土漿、河砂、石灰、糯米漿混合成一定比例製成三合土,城牆上的正門北面設有三臺弩機,一座瞭望臺,城內的軍事建築有營房、糧倉、草料場、武庫、馬場,甕城、角樓等。
城內的街道有三條,街道上行人並不多,街道兩旁的民房大多都是土石堆砌而成,炊煙渺渺,在空中盤旋上升,在城的東面地方,還修建有用來彰表軍功的廟祠。
只是城內居民只有五十多戶,守軍更是不到百人,騎兵哨探五人,城內馬匹十三匹。
位於城內正中的縣衙裡,基本上是四面徒壁,破爛不堪的縣衙裡,除了門口的鳴冤鼓,堂內的案桌,一墊草蓆,便是空無一物了。
再去後堂的廚房裡去看,有缸三個,鍋兩個,碟八個,碗十一個個。
縣衙的大牢裡只有一個被折磨不堪,衣不蔽體的女囚徒,連個男囚徒都沒一個,牢房裡更是連刑拘都沒幾個。
沈毅問看守牢房的牢頭為何會如此。
那牢頭便苦著臉說,刑拘都拿來當武器了,男囚徒都被派到最前線當炮灰了,至於這最後一個女囚徒,是個女飛賊,能飛簷走壁,使得暗器。
他們也是費了好大力氣才抓到的,為了抓她,還死了兩個衙役,兄弟們心中氣憤,便日夜不停的對她嚴刑鞭打
說到這裡,那牢頭便閉口不言了。
沈毅知道這牢頭後面的話是什麼,忍不住暗罵了一句,萬惡的封建社會。
如若是胡人女子便也罷了,看著女飛賊不過十六七歲,雖然衣衫不整,渾身鞭痕,卻也難掩她那玲瓏的身子,姣好的容顏,和眉宇之間那一抹英氣。
自帶英氣的少女,即便是個女飛賊,想必也是有難言之隱,況且她能飛簷走壁,那可是相當於現代的跑酷,可能比跑酷厲害吧。
沈毅小時候也經常翻個牆,走個壁,倒也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像電視上那般飛簷走壁,他只能是望而興嘆。
如今,眼前就有一個能飛簷走壁的奇女子,如若能收為己用,在暗處保護他的安全,無疑在這亂世之中的,他的小命便又多了一份保證。
於是,他便讓牢頭把牢門開啟,走了進去。
血腥味和騷臭氣味,彌漫在空蕩蕩的牢房之中,讓呼吸都彷彿有些不暢了。
望著躺著草垛上,被粗大鏈子鎖住雙手雙腳的女飛賊,便讓牢頭先把這女飛賊的雙手鎖鏈開啟。
“嘩啦啦……”在鎖鏈開啟的同時,女飛賊有些吃力的抬起頭來,有些吃力的抬起眼皮,冰冷的目光如寒冰一般,狠狠的瞪了沈毅一眼。
“呸!”女飛賊朝沈毅這邊吐了口雜夾著血水的唾液,指著沈毅便罵道:“你這狗官,要殺便殺,為難我一女子算何本事!”聲音顯得沙啞,卻滿是憤恨。
“啪!”的一聲脆響,那牢頭拿起鞭子便甩在了女飛賊的身上,呵斥道:“大膽,竟敢對縣令大人如此無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女飛賊的勃頸處又添了一道帶著血痕的鞭印,低吟一聲,卻是嘴角帶血的望著沈毅冷笑道:“本女俠就是活的不耐煩了,你們兩個狗官有本事就殺了我。”
沈毅也是殺過官吏的,對於眼前的女飛賊,不由心生幾分同情,對牢頭一擺手吩咐道:“何牢頭,你先出去,對了,把鑰匙也放這裡,順便去街市買件女孩子穿的衣服。”
“這……”這何牢頭有些猶豫,但見沈毅橫了他一眼,便是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