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花流水,悲憤不甘而死。
然而,對於沈毅沒想到的是,袁紹這個家夥,竟然有個如此嬌媚動人的女兒。
沈毅見袁瑤望向他的眼神中,帶著驚訝和一絲警惕,便只是笑著一擺手道:“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名望享譽四海,令尊袁紹袁本初更是讓在下仰慕已久,只是不知袁瑤姑娘為何會淪落於此,如若是他人逼迫,在下即便一死,也要帶著姑娘殺出重圍!”
這一番熱血沸騰的豪言壯語,端的是一副大義凜然。
讓袁瑤不由心中一蕩,雙眸中露出一絲感激,卻是連忙擺手道:“公子恩情,袁瑤記在心裡了,不過袁瑤並非是被人逼迫……”
“什麼?!袁瑤小姐莫不是與在下說笑?”沈毅還以為他耳朵聽錯了,心道:“這怎麼還有自投羅網的?”
“公子,袁瑤並未與公子說笑。”袁瑤柳眉微蹙,明杏眼微微流轉,“只因家父對小女子管教甚嚴,不準我離開閨門半步,我便在婢女晴兒的幫助下,一起偷偷溜出府外,卻不想家父派人四處尋找,我才出來沒多久,不想就這麼快回去,便在此以花魁蘊瑤的身份暫避幾日……”
“原來如此……”沈毅嘴角勾出一抹釋然之色,保了抱拳道:“恕在下直言不諱,袁瑤姑娘身為名門望族,大家閨秀,還是莫要在此久留,在下與兄弟朋友正要去往汝南郡,如若袁瑤小姐不棄,在下與兄弟朋友願護送袁瑤小姐與晴兒一同回汝南郡,不知袁瑤姑娘意下如何?”
“你的兄弟?!”袁瑤目露一絲遲疑之色,指了指門外,“可是門外哭哭啼啼的那位?要是那位的話,我可不去。”
沈毅心中暗自翻了個白眼,看來那個花痴張綸還真是惹人厭啊,不由啞然一笑,“呵呵,自然不是,袁瑤小姐大可放心。”
“不是嗎?”袁瑤眸光中閃過一絲疑惑,“那他是誰?為何要求你幫他說話呢?”
沈毅淡淡一笑道:“他是陳留太守張邈的公子,聽聞太守張邈與令尊有些交情,你不認識他嗎?”
“陳留太守張邈?”袁瑤聽到這個名字,目露若有所思,低頭想了一下道:“就是那個八廚之人嗎?……我爹與他也只是官場的交情,再說我爹不讓我出閨門半步,袁瑤又哪裡會認得他家公子。”
沈毅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道:“哦,是在下疏忽了,既然如此,在下也只是與他一面之交,不知袁瑤小姐可願見他?”
袁瑤連忙搖手,嘟著小嘴道:“自是不願啦,袁瑤看到這種哭哭啼啼的男人,就恨不得躲得遠遠的,又哪裡會想與他見什麼面嘛……”
沈毅點頭一笑,“如此,不知袁瑤小姐何時與在下出發去往汝南郡?”
袁瑤想了想,轉身坐在榻上,輕搖小腿道:“人家出來一趟甚為不易,自然是要多玩上幾日啦……”
第20娛樂
二樓東廂房門外的富家公子們見今日是無望見到花魁蘊瑤,便是一個個搖頭嘆氣,在老鴇的笑臉奉迎下,各自叫上幾個姑娘便去快活去了。
而在一樓西南角雅間坐著的喝酒的張飛幾人,看大哥上去老半天也不下來,嫂嫂的臉色也不好看,知道這下大哥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哎呀,嫂嫂,俺潘鳳向你保證,大哥絕非那種朝三暮四,招蜂引蝶,沾花惹草的浪蕩公子,嫂嫂盡管放心!”潘鳳抬手摸了摸嘴角的一撇鬍子,兩只小眼珠滴溜溜一轉,腆著臉拍著胸脯向貂蟬一連肯定道,心裡卻道:“大哥,你咋還不下來呢,俺老潘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
張飛鬧著後腦勺,陪著笑臉,也嘿嘿笑著道:“俺五弟說的是啊,俺張飛也不相信大哥是那種人,嫂嫂盡管放寬心,大哥現在肯定是在辦正事。”
“你們……”貂蟬氣得直跺腳,在那花魁的廂房裡還能做什麼正事啊,心裡氣不過,“我早說過了,不要叫我嫂嫂,我貂蟬和他沈毅沒有任何關系!他就是個大壞蛋!哼!”說著,哼了一聲,就捂著小臉,氣嘟嘟的跑了出去。
“嫂嫂!……”關羽也以為沈毅去到樓上是做那骯髒勾當了,嘆了口氣,怕嫂嫂獨自一人跑出去,出了什麼意外,無法向大哥交代,便要去追。
趙雲也追到門外,對關羽道:“二哥,大嫂想來只是一時氣不過,還是讓子龍去吧,子龍定保大嫂安然。”說著,便對關羽一點頭,朝貂蟬跑往街市東頭的方向追去。
在袁瑤廂房內久未走來的沈毅卻委實被冤枉了。
沈毅並非見一個便愛一個的好色之徒,只是這袁瑤身份非同一般,先前他也是聽了張燕說袁瑤的身份可能是汝南袁氏嫡系,才懷著好奇和疑惑的心情,用一首詩詞,開啟這袁瑤的廂房,親自一驗這袁瑤的身份,先下既然果真是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嫡系,還是袁紹的女兒,自然不能一甩袍袖,說走就走的。
“袁瑤小姐,你既然想要在此逗留幾日,再與在下幾人一同返回汝南,在下的兄弟朋友還在樓下等候,那在下便先行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