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雙眼微眯,望著那騎著快馬飛奔而來之人,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和複雜之色,喊道:“張燕兄弟!”
“兄長!”張燕單人單騎,騎著快馬飛奔而來,“小弟已經把兄長託付之事辦妥了!”
“甚好!兄弟辛苦了!”沈毅一拍張燕的肩膀,笑著道。
張飛見沈毅給他使眼色,硬著頭皮對張燕訕訕笑著道:“嘿嘿,張燕兄弟啊,俺張飛對不住你,把你在山寨珍藏的美酒給偷出來了,是俺張飛不對,俺張飛該打!”說著,妝模作樣的就要往自己臉上打。
“……海,我倒是何事。”張燕微微一愣,還以為是何事呢,聽完張飛話,哈哈笑著,連忙張飛要往臉上打的手,“三哥,不過區區兩壇酒,小弟本就是準備孝敬給兄長們的,現在三哥你給取來了,倒也不用小弟再去取了,哈哈哈!”
沈毅一拍張燕的肩膀,笑著打趣道:“好,張燕兄弟果然是個爽快人,不過張燕兄弟你可不能慣著他們二人,要是被慣壞了,這兩個家夥早晚要吃苦頭的。”
“哈哈哈,大哥說笑了,喝點小酒能吃什麼苦頭啊。”張飛撓著頭笑著。
沈毅可是知道歷史上張飛這家夥在徐州時,偷了呂布的馬匹,兩家打起來,為此可是吃了不少苦頭。
還有就是張飛的好酒誤事,把徐州給丟了,必須要好好的教導這家夥才好。
沈毅幾人把酒滿上,痛飲半晌,酒足飯飽之後,讓裴元紹留在張燕的身邊,做張燕的二頭領,其實卻是幫沈毅看著點張燕。
沈毅並非不相信張燕,而是讓裴元紹做他們之間的聯絡官,讓沈毅可以知道張燕的情況,如若張燕有錯誤的地方,沈毅也可以透過裴元紹,給予張燕指點。
張燕也是條好漢,既然說過誓死追隨沈毅,便不會再有二心。
沈毅告別鄉親們,與張燕一同前去陳留郡,去會一會這陳留郡太守張邈的公子張綸。
說起這個張綸,是張邈唯一的寶貝兒子,張邈少時以俠義聞名,接濟貧困,助人為樂,傾家蕩産,壯士多有歸附於他的,被稱為“八廚”之一。
曹操、袁紹都是張邈的朋友。朝廷徵召他做官,他以出色的應考成績被任命為騎都尉,不久又被任命為陳留太守。
張燕與張邈的這個寶貝兒子認識,也是因為他的這個寶貝兒子有把柄在張燕的手中,雖然張燕不能把太守的兒子如何,但這紈絝子弟張綸也是不敢對張燕如何,還要對張燕恭恭敬敬的。
而這個紈絝子弟張綸留戀雲月樓的花魁蘊瑤,對其痴迷不已,在蘊瑤姑娘身上使得錢委實不少,可卻是連摟一下都不讓。
他本可強勢而為,然而他爹陳留太守張邈卻是為人正直,愛戴百姓,對他兒子張綸管教甚為嚴格,張綸平時都是一個人偷偷溜出來去雲月樓去找花魁蘊瑤的,他自然是不敢用強,更是不敢聲張出去。
而張燕卻是他唯一可以交託信任的朋友了,也就是所謂的狐朋狗友了,張燕的人脈也廣,嘿白兩道都吃的開,手下小弟又多,張綸自然沒少偷偷拿銀子給張燕好處,讓張燕幫他湊合雲月樓裡的那個花魁蘊瑤。
乍一看,好似這紈絝子弟張綸好像很是痴情,然而卻並非如此,他只是看上一個就一心想要給弄到手。
等新鮮勁一過,他就會無情的拋棄那些他曾痴迷的女子,無論是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對這個紈絝子弟都是嗤之以鼻,也就是青樓小姐看上他的銀子,會假意笑迎。
可這個花魁蘊瑤卻是對他愛搭不理,委實讓這個吃不到的紈絝子弟張綸苦惱不已。
“哎呀,蘊瑤姑娘,開開門啊,小可能來一趟雲月樓委實不易,只求能得見姑娘一面,小可便是死也甘心了……”
雲月樓二層東面的廂房外,樺木板樓道上,一個豬頭大耳的公子哥,站在外面,一連苦澀的躲著步子,伸著手想拍門吧,又怕惹得裡面的蘊瑤姑娘生氣,在外面搖頭嘆氣,一副痴情中的模樣。
“哎呦,張公子啊,我這當媽媽可是盡力了,我家蘊瑤不肯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