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把洞察術落在這棗紅色馬匹身上,眼中便是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喜色,對那趕車漢子道:“這位兄臺,請等一下。”
“你是……?!”那趕車漢子回過頭來,望向沈毅,目露一絲不解。
“這是俺大哥!”張飛走過來,兇道。
趕車漢子認得張飛這位兇神,不由身子打了個顫,諾諾道:“啊……原來是張大爺啊,不知兩位大爺有何貴幹?”
沈毅微笑著問道:“兄臺不必驚慌,我等正欲往馬市買馬,不知兄臺這匹用來拉貨物的馬匹可賣否?”
“大爺要買小人的馬?”趕車漢子微微一愣,本來這匹馬脾氣難訓,拉貨總是不走,非要拿皮鞭抽著才走,正想給賣掉換個溫順的馬匹呢,卻沒想到竟有人要買,心下自然喜悅,連忙道:“甚好,甚好,大爺既然要買,那就一貫錢如何?”
張飛勃然大怒道:“一貫錢?!你這廝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那……那小人把馬車一併給您吧……”那趕車漢子連忙道。
“好了,一貫便一貫。”沈毅攔住張飛,從懷中拿出一貫錢遞給趕車漢子,“馬車就不必了。”
“多謝大爺,多謝大爺,這馬就歸您了。”趕車漢子千恩萬謝,心念沈毅是個大大的善人。
一貫錢買了一匹汗血寶馬,則能不讓沈毅心中激動,然而沈毅臉上卻是沒有波瀾不驚,領著馬匹便要轉頭回去。
張飛不解的連忙問道:“大哥,咱們不是還要去馬市嗎?這一匹馬怎夠?”
“明日再去不遲。”沈毅卻是沒有多說。
回到張飛府中,張飛才知道了這竟是一匹千裡寶馬,對沈毅的相馬之術甚是佩服,“哈哈,沒想到大哥,竟然還懂得相馬之術,一貫錢買了一匹千裡寶馬,翼德佩服,佩服啊!”
沈毅連忙擺手,“誒,此事莫要聲張,做人要低調,懂嗎?”
“做人要低調?!”張飛撓了撓頭,眼睛一亮,連忙點頭。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汗血寶馬,得到1000點功勳值,100點聲望值。”
數日後,沈毅一行六人策馬前往目的地汝南郡,已是行將百裡,夕陽西下,殘陽斜斜的照在沈毅幾人的身上和胯下的馬匹。
日落黃昏,一眼望去,前面是個小村莊,便想在這小村莊中在此借宿一晚,修整一下,順便向村民討些清水,購買些許幹糧,還有馬的草料。
馬的草料尤其重要,如若馬只是吃路邊的野草,怎能有力氣長途奔襲?馬兒不吃穀物和幹草,就要花費半日以上去啃食青草,還有便是馬兒吃了帶露水的鮮草也容易得病,因此如若騎馬長途奔襲,給馬兒選取的草料肯定是精良的幹草和穀物。
沈毅一行六人剛來到村落的附近,就下起了濛濛細雨,空氣中帶著絲絲的泥土氣息,絲絲雨水打在臉上,讓人感覺神清氣爽,還能感到一絲淡淡的甜意,如若是現代的雨水,定然是酸的。
村口夜霧彌漫,蟲聲鳴鳴,一顆足有兩人粗的蒼天大樹之上,一隻夜梟瞪大著兩只明晃晃的雙眼,望著村口望向牽著馬走來的六人,咕咕咕的叫著。
一個拄著柺杖的白須老者從村落中走了出來,面如枯槁,彎腰駝背,眼睛有些渾濁,疑惑的打量著最前面的前面的沈毅和貂蟬,拱了拱手道:“……敢問幾位是?”
沈毅對這眼前的白須老者還禮拱手道:“我等由涿郡來到此地,夜色已黑,敢問老丈,村中可有借宿之處?”
老者抹了抹眼皮上的雨水,渾濁的眼珠又打量了一下沈毅身後的幾人,微微搖頭道:“……咱們村子地方小的很,不方便外人留宿,我看你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張飛有些惱怒,提著手中丈八蛇矛,走上前道:“哼!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