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茗沒有確切的答案。
程淳淵察覺到她的語滯，並不追問，換了個話題：“我親愛的女朋友，有件事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冉茗心中一動。
“什麼事?”
“既然在一起了，是不是該發個微博說明一下關繫了?”程淳淵笑道，“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了。”
這一刻的程淳淵和之前都不太一樣，似乎更有魅力了，他的眉眼不再像之前那麼伶俐，話語中更是多了數十倍的親暱，專屬於冉茗的親暱。
“不用吧。”冉茗說，“這種事，說出去……”有點害羞啊。她的臉有點紅。
“不說嗎?”程淳淵有點失望，但也沒有強求。
“在做什麼?”
冉茗把手機擺在架子上，懷裡抱了個大白圖案的抱枕，臉半埋在抱枕中，只露出一雙眼。
“沒什麼。”冉茗含糊道，“秦笙最近好像還要搞什麼活動，你知道內情嗎?”
“不太清楚。”程淳淵沉吟片刻，道，“星星，有件事我覺得我應該和你說一下。”
“什麼?”冉茗歪了一下頭。
“……”程淳淵說，“我好想成為你懷裡那個抱枕，能夠每天被你抱著。”
冉茗的臉一瞬間就紅了：“……流氓啊你！”
“這就流氓了?”程淳淵笑的意味深長，“我更流氓的地方你還沒有見識過呢。”
冉茗把頭放棄般埋在抱枕裡，自暴自棄地想，她不要再和程淳淵影片聊天了，這人明擺著一個老司機，她不要上車啊！
於是，冉茗的思路徹底從“秦笙最近有什麼活動”轉移到“程淳淵老司機”上，程淳淵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影片裡的女孩臉頰緋紅，眼睛水汪汪的，讓人想湊過去碰碰她的臉，蹭蹭她海藻般柔軟漆黑的發絲。程淳淵不禁屈了屈手指。
“星星呢。有些事我現在沒辦法告訴你，但是……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程淳淵輕聲道，影片那邊的女孩顯然還沒從狀態中脫離，沒有聽到這句話。
兩人又膩了一會，互道晚安。
冉茗：“晚安啦。”
程淳淵：“就沒了?”
冉茗：“還要有什麼?”
程淳淵：“一個晚安吻什麼的，隔著螢幕我也不會在意。”
冉茗：“晚！安！不！送！”
程淳淵看著黑掉的螢幕，遺憾地嘖嘖，還以為至少要半個鐘頭才能掛掉，沒想到就幾秒就沒他事兒了。
他還挺想和她再晚安一會啊。
據說晚安的另一層意思是我愛你啊。
程淳淵脫了西裝，拿個扇子拼命扇，這種天氣這個溫度他還穿的嚴絲合縫，汗都出來了。
程淳淵皺著眉看著手中無二色的西裝和領結，想了想，把西裝塞進個袋子裡。
就算他審美再不好，一件綠色的西裝……想想就慘不忍睹。
第一次影片就出糗，程淳淵狠勁擼了幾把頭發，翻身上床，雙眼含笑地回看了微信的歷史訊息，剛才拼命壓制住的喜悅這時毫無保留地流露出來，真的是忍都忍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