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你有什麼關系。
她和我又有什麼關系?
呵……
回到營地報了平安,暈暈乎乎的代菲早早去休息了,汪小朵事先組織了些節目,於是班上兩名同學上去唱歌了。
冉茗吃著齊子鈺給的牛肉幹,還不滿意:“怎麼沒有麻辣味?芝麻味好不帶感啊。”
“有的吃就不錯了,你還挑食。”齊子鈺側頭看她,半晌,問道,“你們……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事。”冉茗想了想,“跟著你們去找水,結果迷路了唄。”
齊子鈺:“……”
明顯是不信的。
冉茗心想,就算我語文好,你們也不能逼著我一分鐘就想出一個符合邏輯的故事來吧?那是神,不是人啊!
齊子鈺也沒再逼問。
冉茗吃了幾口牛肉幹,又喝了口水,拿起一瓶沒開蓋的礦泉水找沈澤南去了。
剛才就一直沒看到他,不知道躲哪去了。
沈澤南剛才狀態不太對,冉茗也有點奇怪。難道中二病就是這樣?時不時抽一下風?嘲諷眾人?
這得怎麼治啊。這也不算是病吧。冉茗有點頭疼。
沈澤南在草坪躺著看天空上的星星,他沒有那麼詩情畫意的心,只是每次心情煩躁的時候看看星星,心情會平緩很多。
沈澤南怔怔看著一顆閃爍的星,心裡有一隻小獸突破了囚牢,猛地撲出來,在他心裡打滾,撕咬。
那種感覺,很奇怪,疼,悶,灰心喪氣。
怎麼樣都無濟於事。
沈澤南正發著呆,思考人生哲理,臉上突然貼了個涼涼的東西,他猛地彈起來,磕到個東西。
沈澤南:“……”
冉茗:“……”
冉茗捂著額頭坐下來:“我說,就是你生氣,也不至於逮著個人就發洩怒火吧,這樣不行啊!”
沈澤南猛地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冉茗:“你來幹什麼?”
“給你送水。”冉茗把滾落在地上的水撿起來,遞給他,“喏,你不渴嗎?”
“管你什麼事。”沈澤南冷冷道。
沈澤南現在的狀態好奇怪,像是生氣,又不太像,冉茗還從他眼睛裡看到一絲驚喜,轉瞬即逝,讓她以為那只是個錯覺。
“我們好歹也是一起戰鬥過的同胞,我關心你一下,你不感激涕零就罷了,居然還撞我。”冉茗好鬱悶,不是說患難見真情麼,怎麼情況越來越糟?
沈澤南心裡的困獸卻又開始造作,他心煩意亂,剛才一系列悲春傷秋的情緒又冒出芽來。
沈澤南接過水,一言不發地走掉了。
“喂!喂?喂!你倒是理我一下啊!”冉茗喊了半天,卻只看到漫無邊際的黑暗。
冉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