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孩子就保不住了,蘇酒七沒法,只能用銀針封了王夫人的五識,強迫她進入沉睡狀態。
讓府內的丫鬟好好照顧王夫人,蘇酒七便朝門外走去,外面前來弔唁的文武百官排著長隊,人人神色哀慼。這些文武百官或許內心沒那麼悲傷,但他們很會做表面工作。
陳諾扶著王二郎的棺木,這個不輕易落淚的男人眼眶通紅,誰願意發生這樣的悲劇呢。
若是他們有未卜先知的本領,絕不會貿然派木清河三人只帶一個營計程車兵前去,這才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悲傷歸悲傷,擺在面前的難題還應該解決。四國聯軍攻打辰國是確定的了,邊關城池已經被侵佔,若是不早日對敵,敵國聯軍憑著人數優勢想必很快便會兵臨城下。
處理了王二郎的身後事,陳諾便召集文武百官商議出兵對敵。
“諸位愛卿,四國聯軍攻打我辰國,我辰國決不能坐以待斃。”陳諾語氣沉重。
“木將軍,王將軍和李將軍的大仇我們也一定要報,必定讓他們血債血償。”
文武百官垂著腦袋,平日裡他們覺得武將粗魯,不通禮儀,但這個時候他們會認為這種事情應該跟武將商議,畢竟武將便是為保家衛國而生的。
“陛下,四國聯軍所向披靡,我們恐怕打不過啊。”一個老臣無不擔憂。
他們怕打不過,他們更怕死。
一股怒意湧上心頭,陳諾壓制著怒氣問道。
“那依你們看,打不過該怎麼辦呢?”
那幾名老臣對視一眼,其中一名老臣上前一步。
“陛下,既然打不過不如投降吧,反正他們要的只是錢財,我們將錢財給他們就是了。”
這番話讓陳諾怒不可遏,向來不喜發火的陳諾猛地一拍桌子,大聲怒喝。
“好一句投降,你以為他們只要錢財?容國被侵佔之後,容國的百姓成為了奴隸,你也想成為他們的奴隸嗎?”
這還是陳諾登基以來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滿朝文武不敢說話,紛紛將頭垂的更低了。
“這場仗必須打,就算戰至一兵一卒也要打,我辰國百姓決不能做奴隸。”陳諾義憤填膺,最重要的是木清河三人不能白死。
從王二郎的情況來看,木清河和李大朗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了,可是他們的屍體還沒有找到,他不能讓木清河和李大朗的英魂呆在異國他鄉,他要去將他們找回來。
“陛下,臣願意帶兵出征。”秦七夜上前一步。
他本是兵部侍郎。管理皇城軍營事務,如今敵寇囂張,木清河三人慘死,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陳諾頷首,繼而轉向文武百官。
“朕明日便會帶兵出征,朝堂中的事物還需要爾等好好處理。”
畢竟這些文武百官還管理著朝堂事務,如今陳諾帶兵親征,朝堂中的事務便只能讓文武百官暫且處理。
“陛下,不可啊,你是皇帝是一國之君,萬金之軀,前線危險無比,你不能去啊。”一個老臣苦口婆心的發言。
“就是啊,陛下,你乃國之根本,你不能去啊。”另一名大臣言辭懇切。
陳諾冷笑。
“朕不去,那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