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朕派人協助你們嗎?”南宮月問道。
“只需要木清河,李大朗和王二郎便夠了。”蘇酒七說道,這幾個人和陳諾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們都是支援陳諾的,用起來也放心。
“好,朕便讓他們暫時放下手裡的事務,全力協助你們。”南宮月點點頭。
從皇宮出來,蘇酒七沒有回戰王府而是去了朱府,陳諾還在朱府,木清河也到了,陳諾見蘇酒七回來,便交代了木清河幾句,帶著蘇酒七走出了朱府。
“我們去李大人家中看看,昨日他們是第二個趕到的,或許能從他們口中問出些線索。”陳諾沉聲說道。
蘇酒七也是這麼想的,之所以昨晚上沒去李家,一是他們人手不夠,其二便是因為兇手既然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潛入朱府自然也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潛入李府。
而且昨晚朱夫人看到了那藏在窗外的兇手的眼睛,若是兇手還想殺人滅口朱夫人可就危險了。
如今木清河來了,他們便可以放心將朱府交給木清河照管,他們前去李府查探訊息。
來到李府,李府門口同樣掛上了白綾,站在大門外都能聽到裡面悲憾的哭聲。路過的百姓也知道了昨日發生在吉祥酒樓的慘案,路過李府大門,一個個朝裡面投去同情的目光。
大白天的不適合翻牆進去,陳諾便讓守門的護衛進去通報。
等待的時候,陳諾語氣沉重。
“李大人父子在戶部尚書部下任職,戶部尚書年紀大了,李公子年少有為,戶部尚書膝下無子,便有意招李公子為女婿,將來好繼承戶部尚書一職,誰知道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此時那守衛出來了,他看著陳諾不好意思的說道。
“戰王爺,對不起了,我們家老爺不想見你,還請你回去吧。”
“我是來查案的。”陳諾沉聲道。
那守衛滿臉為難。
“戰王爺,我只是個守門的,按照老爺的吩咐辦事,如今公子去了,老爺正在氣頭上,若是得罪了老爺,我的飯碗就保不住了,還請戰王爺不要為難小的。”
陳諾自然不會為難一個小小的守衛,他沉沉應了一聲,帶著蘇酒七離開了。
“我們就這麼走了,不進去了?”蘇酒七看了看李府的院牆。
“從正門是進不去了,我們從後門進去吧。”陳諾說著帶著蘇酒七來到後門。
後門也有人守衛,便比起前門的守衛又要鬆懈許多,他們剛要從後門進去,便被一個精瘦的老頭攔住。
“哎,你們幹嘛的?”
陳諾亮出身份。
“我是陳諾,奉旨查案的。”
那老頭兒上下打量陳諾一眼,滿眼狐疑,接著視線落在蘇酒七身上,眼睛一下子亮了。
“我認得你,你是戰王妃,前段時間我還在你那裡看過病呢,聽說吉祥酒樓出事了?哎呀,老天真是不開眼怎麼就讓吉祥酒樓出事了呢。”
老者不認識陳諾卻認識蘇酒七,陳諾摸了摸鼻子,蘇酒七溫聲道。
“老人家,我們是戰王府的人,我們是來調查令公子的案件的。”
說完,卻看見那老頭兒神神秘秘的四處張望一番,然後衝蘇酒七招招手,二人迎了上去,老頭兒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