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狀似漫不經心的來到獄卒後面,將手裡的銀針刺入獄卒穴道,獄卒便如同門口的守衛一樣了,神情呆滯,被封閉了五識。
“哪一把鑰匙能開啟密室大門?”蘇酒七看著獄卒的眼睛問道。
“這一把。”獄卒怔怔的將一把鑰匙遞了出來。
開啟密室大門之後,裡面兩個整個行刑的兩個獄卒看了過來,張了張嘴話還沒問出口,墨竹已經出手將二人打翻。
奄奄一息的墨先生看一眼墨竹,眉頭皺起,虛弱的說道。
“你怎麼回來了?快走,這裡危險。”
見二叔身受重傷還想著保護自己,墨竹眼眶一熱,將墨先生從刑架上放下來,低聲道。
“二叔,我們來救你。”
聞言,墨先生吃力的抬起頭,當看見來救人的就墨竹跟一個姑娘的時候,他吃力的想推開墨竹。
“快走,這裡守衛森嚴,許天厲手段狠辣,被他們抓住了,我們就都完了,趁著人還沒發現,你們趕緊走。”
“墨先生,你放心,我們一定能將你救出去。墨竹,背上墨先生跟我走。”蘇酒七語速飛快的說道。
墨竹背起墨先生跟在蘇酒七後面,來時的路蘇酒七記得清楚,他們巧妙的避開了軍營守衛,到了糧倉外面的灌木叢中。
將幾枚銀針交給墨竹,墨竹心領神會,封閉了糧倉門口守衛的五識,進入糧倉,墨竹將機關開啟,三人跳進了通道,當機關合上,裡面的蠟燭自動亮起的時候,三人同時鬆了口氣。
糧倉守衛換防的時候才發現今日那些守衛有些不對勁,神情呆滯,像個木頭一樣在糧倉外面走來走去。
換防的守衛覺得不對勁,連忙讓人去稟報許天厲。聽聞糧倉那邊出事了,許天厲連忙帶著大批人馬趕往糧倉。
看見門口幾個走來走去的守衛,許天厲眯起眼睛,身旁的副將衝那幾個守衛大聲呵斥。
“大膽,見到殿下還不跪,你們不想活了?”
這若是平常,這些守衛早就誠惶誠恐的跪地磕頭求饒了,如今這些守衛卻彷彿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在糧倉門口走來走去。
夜黑風高,糧倉門口的這一幕顯得尤為詭異,一個副將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些人莫不是中邪了?”
“休要胡言亂語擾亂軍心,來人,去請軍醫。”許天厲沉聲喝道。
不一會兒軍醫滿頭大汗的過來了,看見門口幾人,便說道。
“他們大概是得了失魂症。”軍醫說罷替那幾個人檢查,當從那幾個人身上取出銀針後,那幾個人便倒下不省人事了。
看來就是這幾根銀針作祟,許天厲眼裡滑過一抹寒意。
“把今夜巡邏的人給本殿叫過來!”
話音剛落,牢房那邊便來人了。
“不好了殿下,天牢出事了。”
天牢?許天厲怒氣衝衝帶著人趕往天牢,只見天牢的守衛跟糧倉的守衛一樣,都得了失魂症一般面目表情的在門口走來走去。
看起來他們就像是在一絲不苟巡邏的模樣,實則他們的五官早已被封閉,就連有人闖入天牢也發現不了了。
“墨先生,快,去天牢!”許天厲想到一種可能,連忙帶著人前往天牢。
當看見開啟的密室大門的時候,許天厲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他狠狠一拳頭砸在桌子上,將木桌砸的四分五裂,跟著的隨從大氣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