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臺上下來,許墨雙腿都在發抖,不是怕而是激動。這都是容國的將士,是容皇的將士,而容皇在臨終前將傳國玉璽給了他。
他從未這麼近距離的感受到肩上的重擔,從這一刻起他感覺到自己是皇族,肩上的擔子是天下,他要為天下人負責。
敗退回到軍營的許天厲怒不可遏,陳諾便是上天派來專門對付他的,他的戰無不勝在陳諾面前就跟兒戲一樣,他的精心謀劃能被陳諾輕易瓦解。
“陳諾,你還真是本殿的劫!”許天厲恨不得將陳諾生吞活剝,然而他沒那個本事。
跟陳諾交手這麼多次,他沒有一次勝利的,許天厲再不情願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不如陳諾。
既然打不過,那便得想其他辦法了,他是不會輕言放棄的,容國的皇位他志在必得!
“來人,去將墨先生請過來。”
很快一個身形瘦削的老頭兒便滿身酒氣的被人攙扶上來,見到許天厲也不行禮,只大大咧咧的拱拱手。
“殿下,你叫我?”
對於墨先生的無禮,許天厲非但沒有怪罪反而還笑著問道。
“先生在軍中住的還習慣吧,每日的酒可滿意?”
墨先生大搖大擺在椅子上坐下。
“酒倒是還滿意,就是這住的地方嘛,差強人意,你們每天練兵太吵了,我都不能好好休息。”
聞言,許天厲滿臉歉意。
“讓先生睡不好是我的不對,先生之前挖的通道相當好,先生這一身才華技藝實在讓人佩服。”
墨先生大言不慚。
“那是當然,我們墨家這門手藝可是傳了千秋萬代的,到了我這一代,技藝更是近乎於神。”說起墨家的技藝,墨先生嘴角的鬍子都要翹起來了。
“墨家的技藝這般高超,墨先生又是其中翹楚,不知道墨先生能不能製造出可以控制的木頭人來?”
“當然能,小事一樁,我們府上便有許多木頭人,幹起活來跟真人無疑,他們還不累,不用吃喝,省事得多。”
聞言,許天厲的眼睛瞬間亮了,他笑意盈盈的看向墨先生。
“那不知這些木頭人用來打仗會如何?”
聽了許天厲這句話,墨先生的酒醒了大半,連聲說道。
“不可,不可,我們墨家祖訓,墨家的本事決不能用在戰場上。”
“是嗎?墨先生,只要你幫了本殿這個大忙,他日本殿登基,墨家必然會是容國第一大世家,朕會賞賜墨家無上殊榮,用不完的金銀珠寶。”
“此事容我再想想。”墨先生沉思。
“先生需要多久時間?”許天厲咄咄逼人。
“三天吧。”墨先生伸出三個手指頭,瞧著許天厲眼底滑過一抹不快。
“那兩天?”他看著許天厲的臉色。
“明天早上我希望先生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許天厲沉聲道。
“一個晚上?”墨先生驚訝,接著說道。
“行,一個晚上也好。”
“好了,你先退下吧,今晚上好好想想。”許天厲話裡威脅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