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國皇宮內,南宮太后見南宮月最近絕口不提兵符的事,還以為南宮月已經把這件事放下了,頗為洋洋自得了好一段時間。
只要兵符還在手裡,她便覺得這個兒子還是被她握在手心裡。
殊不知她手裡的兵符早已被南宮月換掉了,此時真正的兵符在陳諾手中。
想來雖然南宮月每天都來請安,她為著之前的事沒有搭理他確實顯得自己有些小氣了,如今氣消了,她也該去看看南宮月,儘儘做母親的責任。
當南宮太后帶著人端了燕窩粥前去南宮月的御書房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談話聲。
南宮月看過戰報,欣慰的點點頭。
“陳將軍果然是良將,不但在短時間內收回多座城池,還把永寧城治理的井井有條,特別是修建的大運河,更是帶動了沿途經濟發展。”
話音才落,門便從外面推開了,南宮太后一臉疑惑的走了進來。
“陳將軍?什麼陳將軍,還有大運河,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不到南宮太后就在外面,南宮月不確定方才的談話南宮太后究竟聽到了多少,他看了一眼信使,沉聲道。
“你先下去吧。”那信使恭敬告退。
南宮月這才看向南宮太后,溫和的說道。
“母后,你怎麼來了?”
南宮太后微微揚了揚下巴。
“哀家乃是後宮之主,這辰國皇宮那個地方是哀家去不得的?”
聞言,南宮月連忙笑著說道。
“是,母后說的極是,兒臣聽聞城郊的牡丹花開了,母后可以讓宮人陪著出去賞賞花。”
看了南宮月一眼,南宮太后沒好氣的說道。
“別想岔開話題,你還沒告訴哀家,那個陳將軍究竟是誰?”
見瞞不過去了,南宮月這才說道。
“就是兒臣之前跟你提到過的陳諾。”
“陳諾是陳將軍,那哀家派過去的秦七夜是什麼?”南宮太后眯起了眼睛。
當初是她派秦七夜帶兵去永寧城支援的,目的自然也是讓秦七夜成為永寧城守將,而不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農家小子。
“南宮月,你又忤逆哀家的意思?”
南宮月摸了摸鼻子,緩聲說道。
“母后稍安勿躁,兒臣這樣安排也是為了穩固朝堂,打仗那麼危險的事兒就不要讓秦家嫡長子去了。”
況且那秦家小子他清楚得很,空有一腔理論,從無實戰經驗,若是讓那小子當了主將,恐怕宮羽傑和許天厲的聯軍此刻已經打到皇城了。
這些事他跟南宮太后解釋不清,便索性不解釋了。
“就算不讓他去打仗,你也不能把主將的位置讓給那個農家小子,你讓秦家的顏面往哪擱,讓哀家如何見人?”南宮太后固執己見。
“母后,秦家那邊朕去說,你只管在宮中安心養老便可。”南宮月安慰道。
南宮太后擰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