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宮羽傑壓制了這麼久,他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此戰若非陳諾出手,恐怕結果還跟以前無數次戰爭一樣,南宮月不禁對陳諾多了幾分欣賞。
“看來陳諾很適合打仗。”南宮月對身旁的明河說道。
明河低頭不語,南宮月繼續說道。
“朕知道你也不贊同朕之前的做法,就像陳諾說的,朕為了那百十個百姓的性命而不顧萬千將士們的性命這是因小失大。可朕是皇帝,若朕真的那樣做了,天下人會怎麼看朕?”
這便是南宮月的難言之隱了,他何嘗不知道只要狠下心來不去管老百姓,他便不會被宮羽傑處處打壓,可是他是皇帝,是天下人的皇帝。
他必須讓天下人知道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護著他們的,只有這樣百姓們才不會把他看成和宮羽傑一樣的人。
很快陳諾便帶著俘虜回來了,他來到門口。
“我們抓到了幾名宮羽傑的副將,陛下你看要怎麼處置?”
聽到陳諾的聲音,南宮月連忙對明河說道。
“陳諾回來了,快你快去開門請他進來。”
才說完又覺得不妥,便親自過去開啟了門,笑著對陳諾說道。
“陳諾,你可是立了大功了,這一次把宮羽傑打的倉皇逃竄,想必他很久都不敢在主動進攻了。”
陳諾沉聲道。
“好男兒以保家衛國為己任,陛下不必過多誇獎。”
看陳諾一臉真誠,南宮月熱情的拍拍陳諾的肩膀。
“你我之間何必那麼生分,你不必叫我陛下,叫我南宮月便好,我們是兄弟不是君臣。”
聞言,陳諾抬頭便看見南宮月一臉真誠的笑,他覺得南宮月除了太過仁慈之外還是一個平易近人的明君的,便也笑著說道。
“好,南宮月,我們此次退敵百里並且抓到了宮羽傑麾下的幾名副將,你看要怎麼處置?”
“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南宮月說著便隨陳諾一起去了前院。
院中那幾名宮羽傑麾下的副將被五花大綁,一個個仰著頭一臉誓死不降的表情。
見到陳諾和南宮月過來,他們也只是微微動了動眼睛,其中一人說道。
“你們要殺便殺,士可殺不可辱,我們既然是手下敗將便願賭服輸,在從軍的那一刻便抱了必死的決心。”
與在戰場上和陳諾短兵相接的慫不同,被抓住了他們反而表現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南宮月坐在上首,那幾名副將有骨氣的站的筆直,陳諾給李大朗和木清河是一個眼色,兩人直接一腳踹在那幾名副將的膝蓋處。
那幾名副將雙膝一彎便跪在了地上,猶自不甘的瞪著南宮月。
居高臨下的看著幾人,南宮月嘴角勾出一抹寒意。
“你們之前可沒少斬殺朕麾下將士,如今落到了朕手中,朕如何能輕易放過你們。”
其中一名副將瞪著南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