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蘇酒七把藥粉敷在肚皮的傷口上,陳諾輕輕親吻一下蘇酒七肚皮上的疤痕,寵溺的看向蘇酒七。
“七娘,我把小石磨拿出去,然後把孩子抱過來陪你。”
蘇酒七點點頭。“好。”
雖然陳氏對她尖酸刻薄,對孩子卻是好的沒話說,她初為人母很多想不到的,陳氏都能想到,況且每次陳諾去把孩子抱過來的時候,陳氏也沒說什麼。
就憑陳氏對孩子的態度,蘇酒七便覺得自己可以不計較陳氏在湯藥中下毒一事了。
剛把小石磨放在院中,陳諾便看見陳老爹提了一隻肥碩的兔子走進來,陳老爹衝陳諾揚了揚手裡的兔子。
“今日上山抓的,很肥呢,正好燉了給七娘補補身子。”
說著,陳老爹便關上院門,把兔子放在了院中,自己去磨刀,兔子一蹦一跳的跑向蘇酒七門口。
陳諾去了陳氏的房間抱孩子,看見兩個孩子在床上睡得香甜,陳氏看他一眼。
“孩子睡著了,你晚點來抱吧。”
於是陳諾便空著手回到了房間,對蘇酒七說道。
“七娘,孩子睡著了,等他倆醒了我再抱過來陪你吧。”
蘇酒七點點頭。
“好,等孩子睡醒吧。”
她的視線落在門口的兔子上,陳諾解釋道。
“這是爹從山上抓來的,一會兒燉了給你補補身體。”
蘇酒七看著門口那隻兔子用商量的口吻對陳諾說道。
“陳諾,要不這隻兔子我們養著吧,它四肢並不粗壯,唯一肥胖的地方只有肚皮,這應該是隻懷孕的母兔。”
“這隻兔子帶著仔?”陳諾仔細看一眼那兔子,點點頭。
“好像真的是隻帶著仔的母兔,那好,我去跟爹說一聲。”
這隻兔子便暫時留下了,第二天兔子不見了,陳諾在院中找了一圈,發現兔子在院角打了個洞,裡面多了幾隻毛茸茸的小兔子。
“七娘,那母兔今日產仔了,我數了數足足有八隻呢。”
蘇酒七接過陳諾手裡的湯碗一飲而盡,溫聲說道。
“陳諾,山上的野兔多嗎?”
見陳諾面露不解,蘇酒七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這種兔子在山上很容易抓到嗎?”
“不容易,這兔子數量少,又跑得快,很難抓到,爹是運氣好,正好遇到了這隻懷孕的母兔。”
這種兔子很難抓到,但人們又知道兔肉是能吃的,並且味道鮮美,蘇酒七便有了想法。
“陳諾,你會編籠子嗎?不,用木頭製成籠子也行。”
蘇酒七說著便拿了紙筆,在宣紙上畫出四四方方的籠子形狀。
“要不你試著照圖案做一個出來吧。”
看著蘇酒七手裡的圖案,陳諾點點頭。
“好,我試試吧。”
陳家父子兩人用了兩天時間打造出來一個籠子,蘇酒七一看,樂了,這籠子比她想象中的更牢固結實。
“第一次做,做的不好。”陳諾不好意思的撓頭。
“很好啊,做的比我想象中的好。”蘇酒七笑著看著陳諾。
“對了,七娘你要這籠子做什麼?”陳諾好奇的問道。
“養兔子啊。”蘇酒七衝陳諾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