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秋果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明明是他惹出來的桃花債,他如今竟還冤枉她?這是何道理?
但今日淑妃今日所說的那一番話,她並不想告訴逢熙。
而且淑妃她之所以選擇與她私下裡說,也定是不想要逢熙知道的。
見秋果那雙杏眼怒視著他,逢熙便拍了拍她的手,笑道:“逗你的。”
秋果一噎,頓時連話也不想說了。
“好了,不要生氣了。”逢熙輕聲哄道。
秋果向來是受不了他這樣溫柔的眼神的,縱是心裡再氣,但見他這副模樣,也氣消了。
彼時,天邊煙霞散亂,庭前花影婆娑,不遠處,碧湖浮橋之上,朦朧霧色中,水天相接,波光粼粼。
亭內兩人相攜,周遭寂寂,如此恬淡,便是他們心裡頭,最留戀的時刻。
“大人用過午膳了麼?”
“未曾,在等你。”
“那……我叫露瑩去膳房取。”
“好。”
第205封情書:察覺異樣
逢熙受了風寒,由太醫診過脈後,便開了幾服藥,連著吃了好幾日,卻始終未有好轉。
眼見著逢熙夜裡咳嗽得無法安睡,白日裡又精神不濟,秋果心裡著急得很。
“大人,該吃藥了。”
這日,秋果照常親自煎了藥,送到了書房裡給逢熙。
因著傷寒有些加重,逢熙便向雍和帝告了假,他們夫婦二人便從魏宮出來,住到了國師府中。
這國師府太大,又因著他們二人沒來住過幾回,秋果還有些不記路,所幸有露瑩領著,才不至於迷了路。
逢熙方才聞見那藥的味道,便蹙了眉:“放下罷。”
秋果哪裡不曉得他的心思?她端著藥碗繞過書案,走到他身前,勸道:“大人,趁熱喝了罷?”
逢熙曉得秋果擔心他,略顯蒼白的面龐上神色柔和,卻始終未有表態。
秋果以為他不願喝,便直接舀了一勺,湊到他唇邊,試探道:“大人,喝罷?”
逢熙未曾言語,只是薄唇彎了彎,依言低首,喝了。
隨後,他便直接從她手中接過那藥碗,也不用勺子,仰頭飲盡。
其實這藥再苦,於他而言,都是沒有所謂的。
早年在塗洲為奴時,受病痛折磨,求藥卻無藥……那才是真正的痛苦。
但他這些天生病以來,次次如此不肯配合。
秋果以為是他受不得這藥的苦味,殊不知,他只是在逗她罷了。
但這件小趣事,他只能自己在心裡頭回味回味便罷,若是說與她聽了,怕是又要氣得哭鼻子。
秋果可不曉得逢熙心裡頭的那些個彎彎繞繞,她見他喝了,便迅速從牛